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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的距離,張了張口道:“早、早??!……” “早上好?!?/br> 完了,瞅他那表情,一定是來算賬的。 雖然白城臉上并沒有什么表情,但童夏君心里有鬼,怎么看怎么可怕,事到如今,她只能先退為敬了:“那個……不好意思啊,昨天,這么跟你講話……還擾亂考核秩序,實在抱歉!請你千萬不要放在心上!” 似是對她的話語感到幾分不解,白城的神情微微地動了動,說道:“這不是需要道歉的事情,如果提前知道結果,也沒有必要繼續進行考核?!?/br> “哦……” “你說的話有自己的道理,我不覺得有什么不對,另外,今天我在這等你,是為了把這個交給你?!?/br> “?”接過白城遞來的單子,童夏君有些不解,“這是什么?” “這是學生的體檢單子,因為沒有完整數據的記載,所以學院無法將它記錄在冊,現在就將它交由教師保管,學生若需要也可以轉交給學生,總之自行處置?!?/br> ……所以就是把一張沒什么用了的單子扔給自己對吧? 她攥著手里的紙張,看著白城離開自己的視線,總算松下了一口氣,看來這個人民幣玩家還是不記仇的,自己還能安心地打小怪升級。不過說到底,白城只是半個為學院工作的機械人,怎么可能會有那么多自己的意識?想太多,想太多。 他的這一關算是跨過去了,然而接下來她要面對的,是更棘手的關卡。 童夏君推開畫室的門之前,還以為等待她的會是彌漫的殺氣,和殺氣騰騰的幾位學生,或者是重重陷阱,只是萬萬沒想到,里面居然會是正常的場景。 秋日和煦的陽光透過落地窗,溫柔地照亮大半個室內,一道道光束落入童夏君的眸中,掃開了一切擔憂的疑慮,她感覺自己像是回到了來到畫室的第一天,也是這樣明亮的環境,令人無比安心。 “喲,”調侃的聲音從某處傳來,“今天沒遲到也沒踩點,真是難得?!?/br> 她有些怔然地看向聲音的來源,只見閻承陽正抬眸看著自己,他臉上的表情說不上和善,但絕對算不上是兇狠,童夏君有點訕訕道:“哦……” 回應完后,就見閻承陽繼續低下頭,做自己無聊的研究去了。而在他的不遠處,蕭起瀾正靠在落地窗上,安靜地看著外面的風景,在童夏君進門那一剎,回眸瞥了她一眼,接而又放眼窗外,神情沉靜,不知在深思些什么。 這兩個活寶,今天……太正常了,就因為太正常,童夏君越看越覺得不正常。 “那個,你們……”她終是忍不住開了口。 “?” 在她發出疑惑一般的話語后,兩道一紅一藍的視線紛紛重新轉移到她的身上,等待著她的下一句話。 實在不知道如何表達,童夏君只好小心翼翼地問:“你們……為什么這么……安靜?” “不然呢,我們要干嘛?友好地跟大媽一樣嘮嗑談話??” “跟他八字不合,多說一句話都是浪費?!?/br> “我不是這個意思……”她扶額狀,“昨天不是考核嗎,因為我擅自做了決定,還跟審核者說了那么多理直氣壯的話,后來就失敗了……你們應該,心里不怎么高興吧?” “……” 兩位學生的目光停滯在了她的身上,沉默了片刻后,二人異口同聲地開了口:“你有病吧?” “??……” “不高興?告訴你,老子呆在這個學校里一天,就不高興一天,”閻承陽翻了翻白眼,說道,“昨天那個失敗都是必然的,你自己不也說了,就算把那小不點拉回來,我們的成績還是一樣的不合格,你是傻子嗎,還想把所有的過錯都往自己身上攬?你以為你是誰?” “我……” “雖然跟這個二貨沒什么話好講,但他剛才說的話還是能聽的,”蕭起瀾聳聳肩道,“現在埋怨誰都沒用,自從知道了審核這個制度,我就知道這個學院不會這么簡單地放我們走,我也不指望一次性能通過這個東西,所以這次的失敗是意料之中的?!?/br> 童夏君愣愣地聽他們說完各自的想法,心里某種觀點發生了些許改變,看來這兩位水火不容的學生……實際上也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不講理? “何止不能一次性通過,我他媽都覺得他們一輩子都不會放我們走,”閻承陽講到這,似是忍無可忍,“煩死了,要不我們來硬的沖出去算了!” “哦?你的意思是你打得過那個男人?” 閻承陽語氣一頓,逞強道:“……就、就算打不過!也要硬闖出去,我就不信了,我們這么多個能力學生,加起來還不能對付一個管理員??” “算了吧,”蕭起瀾嗤笑一聲,“聯手這種事情,我還真怕你拖我后腿?!?/br> “你什么意思?說得好像你打得過我了一樣??弱雞?!?/br> 聞言,蕭起瀾的眼神一冷,隨之產生一陣明顯的寒意,他的語氣也沉了下來:“如果我的能力沒有被那個該死的男人封住,你以為你還能四肢健全地活過每一天?” “呵,我看你就是全他媽在放屁,”閻承陽不以為然,他勾起幾分不屑的笑容,繼續挑釁道,“吹牛逼誰不會?我還能說,那姓白的之前是給我擦鞋的呢,你么,就只能給本大爺擠一些鞋油了,我還嫌臭,嘔——” 下一秒,畫室的半空里突然出現幾道鋒利的冰刃,從幾個不同的方向朝閻承陽攻去,然而在刺到離他十幾厘米的距離時,又被天生克制的熱意融化,化作軟綿綿的一灘水滴在他的身上,毫無攻擊力可言。 “我看你是一天不挨揍就不舒服?!?/br> “彼此彼此?!?/br> “……” 好了,現在這兩個人,總算是正常一點了。童夏君唏噓了一會自己如此扭曲的認知,剛想習慣性地去勸這兩位的架,突然間,后知后覺地發現了什么,忙轉口問道:“等等,墨安呢?” 可能是因為進門后的注意力都放在這二人身上,也可能墨安平時的存在感就太低,童夏君竟然到現在才反應過來,這個學生根本沒在畫室里。 而那兩個剛要打起架的學生,在聽到她的疑惑后,只是異口同聲地回了一句:“不知道?!?/br> “你們不是同學嗎?不應該比我這個老師,更了解他的動靜嗎?” “鬼知道這小矮子的動靜,”閻承陽一臉嫌棄,繼而他想到什么,補充道,“哦,不過我有注意到,放假這幾天都沒看到他,估計一直宅在寢室沒有出來吧?!?/br> 聽到一個新的名詞,童夏君神色一動:“你們還有寢室?” “不然呢?我們睡大街嗎?你是不是有毒?” “我都沒注意到這點……等等不對,這不是重點,你說墨安這幾天一直在寢室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