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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睛眨了眨,不相信他的話。他繼續說:“我好久沒做了,跟我老婆也不做。開始自己用手弄,這兩個月兩那個興趣都沒了?!?/br>“哇!那怎么行,趕緊治治。否則你賺更多錢,又有什么用?!蔽也恢雷约哼壿嬘袥]問題。“還不是因為你!”“我?”我被他搞得疑惑,但我用心去想,又發現這確實跟我有必然的關聯。沒多久,服務員開始給我們上湯上菜。周巖不說話,親自給我勺湯。“來吧,喝碗迷魂湯,把你魂乖乖交給我?!彼L趣地說。“你是勾魂使者,還是白骨精?”“我是魔鬼,纏著你?!?/br>“魔鬼就是勾魂使者,加白骨精?!?/br>“我要纏著你一輩子不放?!?/br>“有這么好的事?!?/br>☆、NO49想想都疼NO49我們這哪是在吃飯,分明是互相虐待。我恨周巖,點那么多菜,伺機把大魚大rou夾到他碗里。“別以為賺了錢,就了不起,做人要飲水思源,粒粒皆辛苦?!蔽也粍勇暽?。“你也吃,都說我請你吃飯,不能讓你反客為主?!闭f完,周巖也積極動手,把我碗夾滿菜肴。于是乎,這頓飯成了食物的控訴。吃飽喝足,兩個胖子動都不想動?,F在這個時間,我回單位太早,回家也來不及午睡。心里沒想法,去哪都行,留在這觀賞田園景色也是不錯。“過幾天就是國慶節,你們放假是吧?!敝軒r問。“是,還用問?!?/br>“有什么安排嗎?”“沒有?”此時,我銳利看了看周老板,感覺他話中有話。我期待幾秒,這笨蛋居然沉默,他站了起來,伸起懶腰。如今的周巖,身材的肥胖更勝以前。近來,他穿著上追求高檔品牌,整個人煥發出成功人士的富態。“你要約我?”我著急。“沒有?!?/br>“你干嘛問我國慶有沒有安排?!?/br>“就問問?!敝軒r把我惹急了,得意地笑。“那國慶節我約你?!?/br>“好呀!”周老板果斷回答,不含糊。“跟我約會,百分百要失身,你不怕?!?/br>“怕!現在想想都疼?!?/br>閑聊一會,周巖提出要回去轉悠,我沒意見。周巖摟我肩膀一起走,我剛解了車鎖,兩人要上車。此時我猛的想起,驚呼大叫起來:“我們還沒買單!”“上車吧!”周巖拍我肩,推我上車。“你買過單了?”周巖一直跟我在一起,連上洗手間都一塊。我沒見過他掏錢付款。“買過了,走吧?!敝軒r繼續用力推我。“什么時候,我怎么不知道?!?/br>“就剛才?!?/br>“剛才是什么時候?”“剛才就是剛才,你不懂,回家查字典?!?/br>他還在笑,我一臉不知所以。“我感覺你跟這里的人很熟,你很熟悉這地方?!边@地方,對于我陌生。“還好?!?/br>周巖的回答不慍不火,讓脾性子急的我討厭。周巖推不動我,沒趣,他自個上車。我也不再問了。半個小時后,我們回到周巖的工廠。我也該回單位上班,早上市局開會的精神和任務,我得向孔所長匯報。“你不進來喝杯茶?”周巖見我不熄火,問。“不了,我要回去,今天還有事?!?/br>“你晚上有空嗎?”周巖問。此時,我忍不住裂開嘴笑了。周巖深知我含義,把臉一拉消沉,開了車門,跳下去,最后狠狠關上門。這家伙,原形畢露,真的想約我。回到總辦公室,我給孔所長匯報市局下達的任務。市局這次布置的任務重,時間緊湊,不然我也不急著回來上班??姿L趁今天人比較齊,召開了全體會議。會議上,商量的細節比較多,過了國慶中秋接下來是我們全年最忙碌的時候,各項任務要在最后季度完成。會議開到傍晚六點才散會。每年我單位在每個季度最后的幾天,都會召集全體員工大吃一頓,獎勵過去,憧憬未來。所里本來商量好國慶前,召集員工吃大餐,時間擬定在明天。但難得今天大家在場,就把時間提前了。今年春節前,我被派去中山交流學習,加上我親戚當上正鎮長,近來從市局聽到孔所長將被上調的風聲,所里開始盛傳我要接孔所長的位置。風聲一吹,所里同志,對我越發友好。員工大餐,所有人是不容錯過的,這體現團體的凝聚力。飯局上,我們要喝上酒助興。昨晚為幫忙周巖稅收的事,我睡得晚,早上又起早到市局開會。今天中午跟周老板在一起,也沒休息。所以到了晚上,我整個人精神不振,昏昏欲睡。不過,這樣的場合,自己是不能失威的。吃飯之前,我都替自己擔心,我不想喝酒,不能多喝。事實總是事與愿違,越是擔心那壺,越是會揭它。飯局上,我幾個手下一起哄,所里每個人主動跑來給我敬酒,說些意義深遠的話。開始,我見來者誠意拳拳,不好拒人千里,只好來者不拒。漸漸的,當干上五六人之后,發現自己頭暈腦重,看事物模糊。我就說,我不能再喝了。這不由得我。平時很友好的同事小樂,走過來敬我酒,被我拒絕。我不怕傷他自尊,他無趣地回原位。這時,哪知道孔所長,也趁熱鬧,站起來主動敬我。這酒我是必須喝的,而且要老大主動敬我,說明我不識大體。于是,我在自己酒杯添加雙份量,示以誠意。孔所長帶頭了,幾個副所很是機警,輪著向我發炮。尤其是陳副所長,他去年才提升當副所長的,向我敬酒時,打了一炮(滿杯)。幸虧知道我喝多了,他放過我,讓我喝半杯。都說我膽子大,誰惹我,我敢把命都豁出去拼了。一直坐著被動受敬,我還是個副所,還沒扶正,這會讓人覺得我開始擺架子。他們恭維,想討好我是一方面。但我要表示出平易近人,面子放得下,這很重要。做人寧多交一惡友,也不愿多樹一敵。于是,我向所里每個人發起進攻,挨個轟炸,對方要我喝多少,我舍命陪君子。這不,近二十個同事,這到底要我喝多少酒。所謂喝飽吃足,當然我今晚壓根沒怎么吃,腸子里裝的都是酒精。之后,自然是曲終人散。所有人目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