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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玩笑后撥通了招商部經理的電話,不一會兒,就有兩個青年攜伴而來。 工作人員立馬迎了上去,“經理,就是她們說的要租商鋪?!?/br> 被稱為經理的那個青年嗯了一聲,直接越過工作人員走到鐘罄她們面前:“你們看上了哪個鋪子?” 鐘罄指向最小的那個,那個商鋪在門口,與肯德基只有一墻之隔,不大,也就十五平米左右,現在空蕩蕩的什么都沒有,這個商鋪從超市開業到現在就一直沒有被租出去過,小是一個,另一個就是地理位置不好了。 但這地理位置不好,也要分做什么生意的,如果是用來做吃的,那么,這個地理位置簡直是好得不能再好了。 靠近門口,鹵rou的香味能飄到后面,也能飄到外面,從超市買了東西的,出了門就能買到。 “嗯,這個商鋪要價三萬塊錢,如果你們要租的話,可以給你們少一千塊?!鼻嗄曷曇舻统?,臉上沒什么表情,說話語調也沒什么起伏。 “那你們這里的合同是簽多少年的?”鐘罄問道。 “最少得三年,冒昧問一下,你是打算做什么生意?”青年看了眼鐘罄,卻又很快就移開了視線。 “鹵rou?!辩婓涝捯宦?,工作人員和經理一起來的那個青年就驚呼出聲,就連經理都忍不住多看了鐘罄一眼。 說實在的,開了這么多年超市,這是第一個要求在這里面買鹵rou的,也是新鮮。不過也不是不可以,這個商鋪距離超市入口遠,和奢侈品柜臺也有一定的距離,反正空著也空著了,租出去不僅能創收,沒準還能開創一個新的局面呢? 經理腦子轉的很快,沒一會兒便想通了,拍板道:“行,就租給你,打算什么時候簽合同?” “身份證我沒帶,我們現在回去拿,一會兒就簽?!苯浝硭?,鐘罄也爽快,和青年經理約定了時間,便和阿朵返回學校。 “聲聲,真的要租下來?”阿朵隨著鐘罄的腳步往前走,一邊走一邊問。 “租,如果虧本了,大不了從頭再來?!辩婓揽聪虬⒍洌骸安贿^要是真的血本無歸了,可能就要靠你吃飯了?!?/br> “行,包在我身上了?!?/br> 剛剛坐上公交車,就接到葉丹的電話,和他約好中午去他們學校吃飯便掛了電話。 回到宿舍拿上身份證,和阿朵匆匆趕往超市,在上午那個工作人員的指引下去了二樓盡頭的經理辦公室,簽下合同,鐘罄鄭重的把合同放到隨身包包里,和青年經理握了手,便和阿朵回去了。 在他們走后,青年經理隨手把合同放到一個文件夾中,捏捏眉心,英雄出少年啊,沒想到,才不到十八歲的姑娘就干拿出這么多錢出來做生意。 “篤篤篤......”敲門聲響起。 “進來?!?/br> 一個穿著粉紅襯衣的青年走了進來。 “怎么,我沒趕上?那兩個小姑娘走了?”青年略顯詫異。 “剛走,怎么,你看上了?”在好友面前,青年經理的話也多了,表情也沒了對待鐘罄等人時的冷峻。 “呸呸呸,我只對小萱萱一個人有感覺,你別誣賴我啊?!?/br> “嗤,錢少保,不是我說你,這么多年了,你怎么還沒拿下安萱呢?”青年經理痛心疾首,看向錢少保的眼里滿是幸災樂禍。 錢少保被戳中痛處,氣的不想理他,往待客的大沙發一坐,腳搭在沙發面前的茶幾上。 “沒拿下就沒拿下唄,最起碼我有一個目標啊,哪里像你,呵呵呵呵?!?/br> 青年經理不理他,直接處理手上的東西,月初了,好多東西都得他處理呢,他明面上只是個招商部經理,但他老爹已經把手中的權力慢慢的在移交給他了。 “行了,不說這個,你跟我說,剛剛和你簽合同的那個女孩是不是叫做鐘聲聲?” “沒錯,怎么,你認識?” 錢少保臉都扭曲了,認識,怎么可能不認識,細數他錢少保吃的虧,除了安榮和安萱給他的,剩下的就是這個鐘聲聲給他的了,腦海中又浮現出鐘聲聲騎在他身上揍他的樣子,打了個冷戰。 “你這副模樣,少見啊,怎么,她就是那年把你打的沒有還手之力的安家的那個繼女?”青年經理姓王,家世與安家錢家相當,錢少保被打這件事他只是聽說,因為他是一直隨著爺爺住在粵省軍區,到上大學才回來帝都。 錢少保翻了個白眼,站起來整理整理衣服,“行了,老子不和你瞎扯了,接到線報,有人今天要對我的小萱萱表白,我得去看看?!?/br> 安萱今年已經大四了,在與帝都大學齊名的人人民大學讀書,準備考研,錢少保與她同校,現在是一個大三的在校學生。 青年經理嗤笑一聲,這招也不知道用了多少年了,不也還是沒用?要他說,最好的辦法就是壓在墻上吻一下不就可以了?現在這些下女生不都愛這個? ******* 鐘罄和阿朵到葉丹學校的時候已經是中午,葉丹和他寢室的幾個少年都在學校門口等著,阿朵看著來來回回走動的兵哥哥,雙眼放光。 在經歷過駱鳴遠那樣白斬雞似的男人以后,她發現,她其實更欣賞有男子氣概一點的男人。 耿大華也看到阿朵了,他上下一掃就發現這姑娘身高腿長,長的也漂亮,皮膚是健康的小麥色,眼睛上挑,唇紅齒白,眉毛是標準的劍眉,修的很漂亮,他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啊,“丹丹,來,給介紹介紹?!?/br> 他們寢室其他幾個少年也看向葉丹,葉丹的小青梅他們動不了,那剩下的那個,可就各憑本事了,嘿嘿嘿嘿...... 葉丹恨死這個稱呼了,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拉過鐘罄,“這是我未婚妻,鐘聲聲,這是我堂妹,葉朵。阿朵,這幾個是我室友,耿大華,劉健,何家弘?!?/br> 葉丹的話音一落,耿大華就湊到了阿朵身邊:“meimei,meimei,我腳耿大華,咱兩真有緣,我是花,你是朵?!?/br> 葉丹\鐘罄:...... 劉健\何家弘:真他媽不要臉?。?! 阿朵被逗的花枝亂顫。 都是青春正茂的少年,不一會兒就熟悉了起來,等到飯館的時候,阿朵已經給自己認了好幾個哥哥。 鐘罄一直話少,大多數時候都是在聽他們說,偶爾聽到感興趣的話題才會講兩句。 值得一提的是,自昨天過后,葉丹叫鐘罄直接就叫阿罄了,阿朵雖疑惑,但也沒多說。 畢竟根據老家那邊的風俗,訂了婚的男女,也有互相稱情哥情妹的,比起那些黏黏膩膩的稱呼,葉丹的稱呼并不算出格。 人多,點了四個菜,兩rou一素一湯,味道不怎么樣,量卻夠足,六個人吃剛剛夠。 要了幾瓶啤酒,一杯下肚,眾人的話匣子便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