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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里都行?!卑草娴?,她玩了一上午的游戲,這會兒頭昏腦漲的。 安莫瞅了后視鏡一眼:“你們呢?” “不要去逛公園,不要去逛學校,不要去游戲廳!”這是安榮,人人都說他大哥是個品學兼優的好學生,只有他和安萱知道,他大哥就是個披著好孩子外皮的壞孩子! 本來想把這三個小屁孩往玄武公園一扔,自己去和幾個哥們玩的安莫陰測測的看了一眼安榮。 安榮絲毫不懼,扒在副駕駛座的靠背上:“大哥大哥,聽說現在有個新開的卡拉ok在商貿街路口,咱們去玩玩唄?!?/br> 安萱眼睛一亮:“我也去我也去?!?/br> 鐘罄心情不好,也不懂什么是卡拉ok,沉默著不發表任何意見,安榮說她的土包子,這沒錯的,她的確是土包子,來自大約600年前? 沉默了半晌,安莫點點頭,“行吧,帶你們去?!眲偤盟麕讉€哥們也在那家卡拉ok,剛好一塊聚了,省得到晚上去接這幾個小屁孩了。 商貿街新開的卡拉ok是一間二層小樓,幾個說不出什么字體的燙金:“沸點卡拉ok”幾個大字從二樓一直寫到一樓,還是下午,樓下卻停了很多車,剛下車便聽到里面傳出來的音響聲。 隨著安莫進去,金碧輝煌的一片,大廳不大,大門的兩邊是兩個一米高的發財樹,往里去是服務臺,服務臺面前是一圈巨大的皮沙發,此時上面坐了五六個少年,或躺或坐,各個容貌不凡,服務臺的小妹紅了臉,動作都變得淑女了不少。 “安莫,你可來了,等你等半天了?!卑材贿M門,幾個少年迎了出來,領頭的是一個穿著運動裝的高大男生,理著小平頭,行走間一抹陽剛之氣撲面而來。 “沒辦法,家里弟弟meimei太粘人,走吧,房間開好了沒?”安莫說著還用手扶扶眼鏡。 鐘罄/安榮/安萱:…臭不要臉。 幾個少年聞言,看向安莫身邊的三小,他家和安家是世交,和安萱安榮見的面,另外一個是熟面孔,他略一想就明白了,這是安家老三的便宜女兒,能讓安家老大帶出來玩,并且介紹說是meimei的,這分量……幾個少年心思一沉,隨即丟開不去想,招呼著他們一起進包廂。 包廂在二樓,窗簾沒有拉開,房間很暗,打開墻壁上的開關,五光十色的燈光從天花板上閃下來,成功的讓土包子鐘罄看呆了眼。 安萱拉著鐘罄的手把她帶到沙發上,安榮已經躥到點歌臺邊上,熟門熟路的點了自己喜歡唱的歌。 唱歌的屏幕是一個很大的彩色電視,電視旁邊有一套音響設備,鐘罄的小學播音室也有一套,把話筒插上去就能唱歌。 屋里很快熱鬧起來,鐘罄坐在沙發上小口小口的吸著一瓶玻璃瓶裝的豆奶,想著,如果聲聲在就好了,這些東西這么新奇,聲聲肯定也愛看。 一行人玩到六點天色漸暗方才回家,期間就著各種高昂的,跑調的,殺豬似的歌聲睡了一覺。吃完飯,梁玉收拾好廚房來到了鐘罄的房間,鐘罄正在寫作業。 作業留的不多,她已經寫完了語文,此時正在寫數學,梁玉翻著鐘罄的作業,練習冊上女兒寫的字清秀娟麗,正確率也高。 “聲聲,你想不想來帝都和mama一起???”梁玉語氣淡淡的,心里卻緊張的像是在走鋼絲。 鐘罄捏著筆的手一僵,她沒想過來帝都和她媽一起住,她不姓安,也不會改姓安,安家人給她的印象并不好。 無論是嚴肅的安爺爺,還是凌厲的安大姑。 實話她不想說,那樣太傷她mama心了,她答應了聲聲要照顧好mama的,想了半天,她用她所能知道的最委婉的表達道:“媽,我來和你住了,奶奶怎么辦呀?” 梁玉久久說不出話,忽然伸手抱住鐘罄,抱的緊緊的卻又小心翼翼的,就像抱著一個易碎的琉璃娃娃。 心中說不出是欣慰多一些還是難過多一些,婆婆把她和阿城的聲聲教養的很好。 晚上回到房間,安達閉著眼還沒睡著,梁玉上床猛地抱著他,在他耳邊輕聲呢喃:“阿達,我們生個孩子吧?!?/br> 安達猛地睜開雙眼,一雙淡淡琥珀色眼睛亮的驚人,一個翻身便把梁玉壓在身下,用實際行動來回復梁玉。 第二天一早,天下起了蒙蒙細雨,鐘罄穿著梁玉準備的蕾絲連衣裙和長款毛衣外套和梁玉一起坐上安達的車,安榮也在,與之前相比,今日車上的氣氛略顯沉悶。 安榮坐在副駕駛,不自在的扭扭屁股,“爸,去烈士陵園咱們不該買束花?” “買,一會兒路過花店就買?!卑策_聲音有些沙啞,他并不介意妻子去看前夫,他對妻子的前夫是感激的,更何況他不會去和一個不在世的人去爭,那樣只會顯得自己更加難看。 “聲聲,我們今天去看看爸爸?!绷河竦膬刃氖堑膫?,感情再深,那一方缺了十年,都不會一層不變,她心里不是沒有阿城,只是她把阿城放的很深很深,輕易不愿意把他翻出來,因為翻出來一次,她的心就會疼一次,鮮血淋漓,痛不欲生。 鐘罄感受到了梁玉的內心的悲傷,默默的抓住梁玉的手。 梁玉和她的母親鐘瑜是不一樣的,記憶里的母親是嚴厲的強大的,在她的身邊總是感覺十分的安心,哪怕在最后她要死亡之前,母親身受重傷的最后一刻,她還是那么覺得的。 而梁玉,是個活的優雅精致的人,優雅精致的殼下面柔軟的不可思議,讓她總有保護的愿望,就像當初鐘瑜保護自己一樣。 梁玉沖鐘罄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心酸的鐘罄直想哭。 梁玉收拾好心情,轉過身來面對著鐘罄:“聲聲,mama給你生個弟弟meimei好不好?” 前方開車的安達手一抖,車子乘著s型走了一溜,心里那股淡淡的排斥也隨之消失。安榮看著窗外,捏捏拳頭,心里又想到前幾天安達打他的時候說的話。 鐘罄聞言,看向梁玉的小腹,小心翼翼的用手摸上去:“里面是不是就有小寶寶了?”西涼國的小孩是珍貴的,對待所有的小孩,哪怕是罪人之女,大家都是寬松的。 梁玉笑著揉揉鐘罄的頭發,心里的傷感也消失殆盡,想到昨晚和丈夫在一起的纏綿:“也許?!?/br> 烈士陵園在玄武軍區,經過層層檢查,鐘罄一家終于走了進去。 鐘誠的墓建造在了半山腰,墓碑上的照片是鐘誠穿著軍常服的俊郎少年,梁玉把懷里的白菊放在墓前,安達給鐘誠上了一根煙,安榮甚至給鐘誠鞠了一躬,然后安達扶著梁玉拉著安榮走遠了些,把空間留給這對父女。 鐘罄給鐘誠跪下磕頭,久久的才愿意起身:“請允許我叫你爸爸。爸爸,我是鐘罄,來自西游記里的西涼女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