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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時間的分開而已,分開而已。生命中永遠記得那是一輛很高的大巴車的背影,白色的,深色的玻璃橙色的車尾燈,就那么開走了,傻傻的站在原地一個小時還是兩個小時。沒有淚水,我很堅定,志金;我等你,等你回來,起碼會盡我所能的等下去。……游蕩在校園里,臂彎里覺得空蕩蕩的,再沒那個人把汽水瓶塞進來了。褲子口袋里總是帶著一包香煙、一盒口香糖,帶口香糖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一個習慣,以前總有個人會問我要口香糖。糊涂神把他老媽給他新買的MP3借給我,因為他覺得用電池比較破費。每當我在夜里想起你的時候不知道你在哪頭心里面有許多許多的愛與愁當你扔下我一個人說走就走其實我也知道你很難受只是這個世界把你我分兩頭隔斷情思與占有……(鄭源)唱碎了多少人的心,為什么相愛的人不能夠在一起,偏偏換成了回憶……我只有一張以前從志金學生證上摳下來的他的照片,雖然是證件照只有一寸,可是還是很可愛的,照片里他一臉驚訝的表情不知道拍照的時候他發生了什么。還有一張疊起來放在我柜子里的,我曾經上課給他畫的畫像,當時畫完月超與糊涂神都說極像的,只是志金覺得難看總要找機會撕掉,幸好我還是把它存了下來。對了,最近跟月超吵架了,因為月超覺得寢室一下走了三個人,應該把多余的床撤掉,這樣寢室空間就會大一些,當我回寢室發現月超正在拆志金床板的時候,立刻撲上去抓著月超胳膊就把他甩的坐到了地上,不由他解釋就對他一頓拳打腳踢,月超在外面看似長牙五爪的,但是還是把我當好朋友的,他沒跟我計較,也不還手只是被我痛扁了之后就生氣的走掉了。從志金走后我看似跟從前一樣,只是更安靜更內斂了,其實呢!直到看見志金床被拆那一刻,我才發現我實際一直在承受著離別的壓抑,一直不曾走出志金離去的影響當中,心里在喊:都滾,滾,別碰這個床,他還要回來住的。我把自己的行李搬到了志金原來的床上,我要睡這張床。聽曹亮說賤男來過寢室借洗發水,結果把志金沒帶走的洗發水拿走了,我去了賤男的寢室,把他們寢室的盆盆罐罐砸了個稀巴爛,把志金的小半瓶洗發水拿了回來,第二天買了一瓶新的洗發水送給賤男了,他說我神經病,為了半瓶洗發水居然發瘋了一樣砸了他們寢室,沒人叫我賠償,反正快畢業了都沒那么在乎了。學校里總會有各種應聘所有人好像都很忙碌,只有我很清閑,每天準時睡覺、上課,盡管現在基本沒幾個人上課了。老媽多次打電話問我的打算,問我有沒有心里合適的工作,我都說不合適,最近兩日老媽已經開始親自著手說要幫我辦理工作的問題了,就怕我錯過好的工作。我比較無奈只是告訴她不要著急,理由是;是金子在哪里都會發光……希望她能讓我自己做決定。上課的時候很冷清,多數時候老師會把課程變成自習課,全是空座位,我身邊的位子除了黑子偶爾過來陪我坐坐便沒別人了,跟黑子也吵架了,因為他把課桌里志金的作業本名字改成了他的名字,交了上去。我叫黑子給我去老師那里拿回來,黑子不肯而且還說什么志金已經是走了的人了,回不來了,作業用不上了的話,我跟黑子在班級里打架破口大罵……就像一個每天夢游中的人,不關心任何事,但是只要涉及到志金的都會戳中我,讓我不正常。休息時也不出去,就窩在床上帶著耳機,每天在床邊墻壁上用鑰匙劃一個劃痕,這很弱智的事情卻是對一個人思念最好的表達,已經三十幾個劃痕了,他還會回來嗎。同年級的同學們越來越少了,基本都有著落了,每天都能看見熟悉的面孔扛著行李卷,走過籃球場小路出了校門。從學校大門出去的人,都把最美的年華留在了這里,把最單純的笑聲停在了這里,把最青澀的回憶放在了這里,對于每個人也許都是無憾的、美妙的回憶。可對我呢!終有一天我也要離開這里,而且這天已經很近了,離開的時候會留下遺憾嗎!你還好嗎,剛剛走出校門適應的了工作嗎!我在想你的時候你是否也在想我。我很好,我有聽話好好上課等著畢業,但我沒有放棄你,我依然在等你。☆、第三十四卷糊涂神腦袋放屁了秋風瑟瑟的季節里,志金是不是如從前一樣忘記準備秋褲呢!他在的城市也會如我這邊一樣“凄涼”嗎。近日老媽對我找工作的事催促越發急促了,一邊推脫一邊憂慮著過陣子我又如何賴在學校不走呢。逐漸等,逐漸冷,我還能挺多久。同糊涂神一起拎著盒飯上樓,一個毛頭小子從我們之間跑過撞翻了手里的飯,糊涂神與其理論,毛頭小子中山裝寸頭,看面相一看就知道是個刺兒頭,反而與糊涂神推推搡搡,我表示無所謂拉開了彼此,糊涂神興興的說幫我再去買一份,最近我的低迷身邊的人都看在眼里,多少有些照顧的情分在里面。如果志金在他也會上去理論一番的,有他的日子里他一直把我守護的很好。樓道里沒有別人,鑰匙在糊涂神手里,莫名的對著寢室的防盜門踹了兩腳,也就沒有人的時候隨便找些方式宣泄下而已。“咣,咣,咣,……咣,咣”發現最近自己壓抑的越發有些失控。明明只是兩腳卻是發出了五聲,另外三聲好像從樓下傳來的。“誰在上面?”有人喊道,我走到樓梯處向下看。從五樓樓梯往下看,尋聲音,四樓樓梯同樣有個人在往上看:“小猛!”“二哥,你在干嘛”我發現居然是老寢室的老二。“牙疼,在發泄”他說,而且我看見他一只手捂著臉蛋。“巧了,不痛快,我也在發泄?!蔽页恫弊痈鷺窍碌睦隙f道。“那一起吧!”他跟我擺擺手,讓我下去:“下來下來,別在咱們那層樓鬧,下來?!备艺惺趾孟裼肿屗麪砍兜难捞哿?,他看起來表情一緊。這種事還有趕巧、組團的!“你確定這些寢室哪個有人哪個沒人嗎?”我問他,因為他左一腳右一腳的。“管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