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愿以償亦惘然(04)
第四幕 幕啟: 兩年后。由于李建峰職業的升遷,全家要搬去了廣州居住,這時方嘉怡也來給jiejie方珍珍送行。 那時方珍珍的兒子李橋此時已經三四歲了,正跟方嘉怡一塊玩耍。 方珍珍在一旁收拾東西。 方嘉怡:這次去廣州的分公司是為了升職做準備吧。變化很大啊,姐夫。 方珍珍:是么?(手不停地整理東西) 方嘉怡:上回在你家的時候不是說了么? 方珍珍:是么? 方嘉怡:難以相信。居然對丈夫的晉升一無所知。(她摸著李橋的額頭)你爸爸真可憐,明明為了你們家人在努力,妻子卻這樣毫不關心。(李橋點了點頭,她也跟著點頭) 方珍珍:(停下手)確實,你對他倒是很關心。(說完轉身走了出去) 方嘉怡:(對李橋說)你在這玩會兒。(也跟著來到jiejie的房間) 方珍珍見到方嘉怡進來后,隨手把一沓信封扔在她的腳下。 方嘉怡:你看過了?(淡定) 方珍珍:(笑了)沒有,剛發現的。 方嘉怡:那你看看吧。 方珍珍:(又笑,似苦笑)算了。 方嘉怡:(再次懇求)你看看吧。jiejie,其實你很在意的對吧。 方珍珍抬頭迎面對著她,方嘉怡心里著慌。 方嘉怡:干嘛? 方珍珍:怎么辦?我真的,沒有一點興趣。 方嘉怡蹲下來,撿起地下的信封,信手撕開其中一封信。打開,然后念了出來。 方嘉怡:jiejie今天剪了頭發(又撕開另一封信)jiejie感冒了兩天,身體不舒服。(把信扔在地下)你看——你自己看看——都是和你有關的事。李建峰每天給你寫信,可你完全不回信,我只是替你向他報告你的情況而已。 方珍珍的一言不發,徹底把方嘉怡激怒了,她把地上的信封胡亂撿起揉一揉扔在垃圾桶里。 方珍珍:嘉怡,你——真可憐。 方嘉怡轉過身來,把方珍珍推倒在地上,她顧不得把淚水擦掉。 方珍珍頓時腦里斷片了一下,然后又重新站起來,整理一下自己有些亂糟糟的衣服與頭發。 兩人不知所措,突然門口出現了幾個腳步聲,轉移了她倆的視線。 方嘉怡:(趕緊走向李橋)對不起,嚇到你了吧。沒事的。去外婆家吧。(背對背方珍珍)等你們安頓好了,我自然會把他好好送過去的。 方珍珍望著方嘉怡帶著自己兒子離去,眼眶里的淚水在打轉,她癱倒在地上,嗚嗚地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