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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看到這一幕,火氣沖天,只想著救我……” 警察沒說什么,往黎湛那里投去目光。 黎湛疲憊的撫了撫臉,眼神卻很瘆人。 姜月婭又拉了拉警官的袖子。 “我發誓,黎湛人格健康,絕對沒有任何謀殺的傾向,這完全是出于正當防衛!” 豆丁在小房間里嚎啕大哭,姜月婭緊張忐忑,這時候也沒有理孩子,所有心思都在這上頭。 警察說:“去房間哄孩子吧?!?/br> 黎曜成帶著律師,火急火燎的趕到,房間里的濃郁血腥味,濃郁到近乎刺鼻,令人想吐。 律師即刻走到黎湛身邊,“二少,你把事情經過跟我稍微說一下……” 等律師趕過來,黃花菜都涼了,還不是靠姜月婭的嘴皮子撐了那么久,姜月婭的選擇很正確,出了人命的第一時間就選擇報警,反而越會讓警察覺得這是正當防衛。 黎湛剛準備開口回答律師的話,律師又做了個噓聲的手勢,“我們私下里再說?!?/br> “為什么要私下里?這里只有警察跟月婭,我他媽又不是真殺了人!為什么要私下里偷偷摸摸?!” 律師擦了把汗,“少爺您別發脾氣,私下說是再正常不過的?!?/br> 最后警察走了,黎曜成帶著黎湛走了,姜月婭一個人處理一片血腥狼藉。 她剛挽起袖子,開始擦地板上的血,門又被敲響了,她嚇了一跳。 開門后發現是黎湛。 可他身后還站著黎曜成。 “我不放心你,今晚一定要陪著你,不能讓你一個人?!?/br> 黎湛說話,黎曜成一聲不吭陰沉沉,不過顯然是默認的態度。 姜月婭先是一愣,而后回道,“不用了,這件事已經翻篇,我不會想不開或是怎樣?!?/br> 但黎湛這回沒有乖乖聽她的話,愣是擠了進來。 這件事絕對會給黎湛造成影響。 他從剛開始的驚惶恐懼,到現在的鎮定自若,不過短短兩小時。而且姜月婭敏銳地察覺,他甚至是有一絲絲開心的。 她不知道是該難過還是該笑。 ☆、第21章 21 這件事當然不會那么快結束,后續要靠律師辯護,走很多法律程度,不過剩下的就不是姜月婭關心的事。黎湛身上有血跡,借她的浴室洗澡。黎曜成在外面,把窗戶都打開,讓那股血腥味散去。 他覺得這個女人真的太冷靜,要知道這可不是什么小事,一個人死在她房里,血流滿地甚至還有腦漿,這人不是別人,還正是她前夫,正常女人就算不會被嚇到放聲大哭,鉆入男人懷抱里尋求安慰,但至少會心驚膽戰一晚上吧?可姜月婭已然恢復正常,把地板拖了三四遍,用各種洗潔精清潔劑,好像生怕留下痕跡似的。 小豆丁還在房里哭,她已經哭了半個多小時,可姜月婭從始至終沒有推開過那扇門,就這么放任她哭,她許是哭累了,聲音慢慢幽微下來,一抽一抽的,隱隱約約似乎聽到她在叫“mama”。 冷靜下來想一想,好像整件事情都是姜月婭策劃的一般,前夫死了,黎湛殺的,她置身事外,就算最壞的結果要被判刑,也輪不到她姜月婭。她一下子掃清兩個障礙。是的,不止前夫是障礙,某種程度上,黎湛也是,一個因為露水姻緣就對她糾纏不休的小年輕,而且是有點身家背景的小少爺,她的確不好徹底甩掉。 這招真是一石二鳥,姜月婭只要坐收漁利。 或許這就是為什么,她此刻如此冷靜的原因,因為都在計劃之中。 ——至少黎曜成就是這么想的。 而且真正的最巧妙之處在于,就算他告訴黎湛,姜月婭只是利用你,黎湛也不會信,他肯定會反過來為她辯護,還吼著,“你就是拆散我們!”尤其有前幾次的事做鋪墊,黎曜成的確是想拆散他們——根本無可置疑,他自己都不能否認。 復雜的人物關系,復雜的感情關系,居然構成了一個完美的圈,每一個缺損的環節都可以由下一個圓上。 如果這一切都是姜月婭的計謀,那么至少有三個男人被她玩于股掌之上。 黎曜成生平第一次覺得,這女人真他媽的可怕。 然而,內心深處,他又不得不承認,越是這樣,她越有致命的誘惑力。 “勞煩抬個腳?!?/br> 拖布抵到他腳邊,她正面無表情地望著他。 他看到第五遍的拖布上仍然有淡淡的血跡,頓了會兒挪開了。 黎湛在浴室里喊:“月婭,送件衣服給我?!?/br> 姜月婭暫放手里的活兒,去臥室拿。 不用問就知道,黎湛后來肯定時不時在這住,不然怎么會干脆把換洗衣物留在她這?而姜月婭也是一副毫無詫異早就習慣了的模樣。 黎曜成簡直無名火起,一把截過她手里的衣物。 “滾?!?/br> 她拿眼角眺他,“這話該我說吧?” “我不會讓黎湛待在這?!?/br> 她根本無所謂,“這樣最好,我也沒地方給你們睡?!?/br> 黎曜成沒再吭聲,用那種很冷的目光橫她一眼之后,突然轉身,大步走到浴室那兒,直接把衣服扔了進去。 黎湛驚呼一聲,“搞什么鬼,都掉地上了!” 黎曜成理都沒理,折回后一把掐住姜月婭脖子,把她整個人摁在沙發上。 剛剛沈況給姜月婭造成很大陰影,她現在一被壓倒就劇烈地反抗起來,直接抬腳往他胸口上狠狠一踹。 他或許比沈況耐打,沒有被她這樣激怒,第一下他任由她踹了,但第二下他死勁握住了她的腳腕。 她劇烈地喘著粗氣,“……混蛋?!?/br> 黎曜成知道她這種反應是因為剛剛彌留的恐懼,而且她的眼瞳仁縮成針尖般一小點——這種害怕可是裝不出來的。 他反而松了口氣,亦收了力道把她松開。 但凡她剛剛表現得依舊冷靜、毫無畏懼,那黎曜成就會篤定一切都是她計劃之中。 他站在那里,心煩意燥地問:“為什么不跟黎湛斷干凈?” 這句話有咬牙切齒的意味,看來他對姜月婭這種行為恨得很。 她坐起來,撫平下擺,“我跟他偶爾來一場,還要經過你同意?” 他揪起她領子,把她拖起來,“你在給他喂□□,別告訴我你沒有意識到?!?/br> “他應該學會享受性,而不是被它毒死,他明顯是越來越陽光的,還更加自信,以前的他比較沉默寡言?!?/br> 黎曜成把她拉進房里,重重關上門。 “不許你再碰他?!?/br> 她卻笑了笑,明顯有一絲不屑。 面對這種女人,哪怕是黎曜成,也束手無策。 他深吸一口氣,盡量使自己平靜,然后抵著她臉,一字一頓,“姜月婭,算我求你,答應我?!?/br>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