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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靜那么大,還故意在靠著他房間的墻壁上做。雷邊爾甚至能聽得清兩人每一聲喘息,每一次碰撞。季然失控的,帶著哭腔的聲音鉆入他耳朵,他不由勾了勾唇角。示威,表示所有權。季然的目的雷迪爾都知道,他那樣坐在床沿,聽著隔壁越來越激烈的聲音,突然舔了舔唇角??梢钥吹贸?,寬大的斗篷中,他的手探入了自己身下。悉悉索索幾下子后,他雙手擼動著,微微倒著腦袋看連接著季然他們房間的墻壁。那眼神,幾乎要穿透斗篷,穿透石壁,直接看到季然與季子御交合的模樣。蒼白的皮膚泛出幾分紅暈來,然而,他的表情是平靜而冷淡的。嘴角的笑怎么看,都有幾分冰冷與嘲弄。最后,他把手從斗篷中拿出來??吹缴厦姘诐岬暮圹E,雙手一捏,就全都消失不見。他輕輕張開嘴巴,無聲說道:好好享受,兩位殿下。說完,他就躺到了床上。雙手放在肚子上,那模樣竟是要睡了。好像這么一次自瀆之后,隔壁房間燃燒更甚的激戰對他根本再無半點影響。想到明天還有不清晰的狀況放在面前,季子御非常節制地,在后半夜來到之前就停了攻勢。然而,這一次與平時不同的玩法還是讓季然有些難以承受。一直到躺倒床上,季然的腿根還在顫抖,被抽打的地方有細微的疼痛,帶起電流一樣的麻癢。被疼愛過后的身體敏感得幾乎要被這樣持續的麻癢打敗……季子御有幾分歉意地看著季然光溜溜的下半身,那些最敏感的地方都帶著紅痕。明明剛剛最后的時候,季然釋放出來的已經是稀薄的液體,現在卻還沒有完全疲軟。這樣半硬挺的狀態看起來有幾分垂頭喪氣,再加上可憐兮兮的紅痕,真是我見猶憐。季然咬著牙看季子御,眼中還帶著血絲呢。季子御忍不住伸手撫過他的眼皮:“好了不鬧了,快些睡,我給你按按?!?/br>季然懶洋洋地躺在床上,讓季子御給自己放松全身的肌rou。當然,身體的敏感讓季子御無論用什么力度碰上季然,都會讓季然發顫。季然實在是累了,帶著疲倦與一只未曾消除的快感慢慢入睡。看季然睡著了,季子御拿起他的手腕,輕輕咬了一口。說出與他那張冰冷冷的臉完全不符的話:“僅僅是一個人在隔壁聽著就激動成這樣,要是在野外,是不是我不碰你你都能自己高潮了?”季然哼了幾聲,該是季子御突然停了按摩讓他不太舒服。不過由季子御聽來,卻是帶著幾分撒嬌的。季子御臉上露出溫柔的神色,拍拍他的背示意:睡吧。然后繼續給他放松肌rou,一直到季子御也睡著了,木子沛和白炎都沒有回到他們另一邊的房間。那兩人在干嘛呢?溫泉的放用的確很多,木子沛這幾天趕路和事情一大堆,覺得想要徹底放松一下。問了幾個小魔物,他確定了一個有放松功效的溫泉,于是瞥了一眼白炎之后坦蕩蕩就下去泡了。白炎思前考后,還是決定不要和木子沛泡同一個了。雖然他很樂意吃木子沛的豆腐,但是如果桌子滿漢全席都放在他這個餓得前胸貼后背的人面前,他可不能保證只是吃吃幾口豆腐就夠了。所以,痛定思痛。白炎還是找了旁邊的一個溫泉,能看到木子沛,但是也不至于太清楚。木子沛那張清雅的臉,還有削瘦的肩膀都在水面上,被一片熱氣朦膛得似真似幻。白炎靠在離木子沛最近的地方,看得就差流口水。他還笑瞇瞇地對木子沛道:“寶貝兒,往旁邊一點兒,不然我看不到你身體?!?/br>木子沛有時候被他煩的不勝甚煩,就拿熱水潑他。白炎被潑得一頭水只是甩了甩頭發,還一臉幸福:“親愛的,你是想和我水rujiao融嗎?”不管木子沛怎么做,白炎都有辦法說得下流。到最后木子沛就完全不理會他,只打算泡好了就睡覺。誰知道,他還沒泡得舒服呢,就覺得有些不對勁。整個人暈乎乎,一頭就往水中載去。174.沼澤迷影(七)這種暈并不是意識突然一陣空茫,而是身體突然整個都軟了。白炎就見木子沛突然往水中沉下去,還冒出了幾個泡,一眼瞧過去就不對勁。一絲猶豫都沒有,白炎和一條魚似的躍入木子沛在的那個溫泉里。過去一把撈起他,看他臉上迷蒙的表情:“喂,沒事吧?”木子沛臉上表情呆呆的,瞇著眼睛看了好一會兒才看清楚白炎的臉蛋:“上去,這個溫泉池不對勁?!?/br>白炎隨手從岸上拎了兩件衣服,一邊把木子沛抱出溫泉池一邊給他裹衣服:“什么不對勁???你不會是泡暈了吧?”這幾天木子沛也沒有休息好,這么一泡的確容易犯暈。這樣想著,白炎就用手給他揉腦門:“好點沒?”木子沛搖頭的力氣都沒有,整個人都是處于麻痹狀態。他有些不解地看白炎,問道:“你就沒有一點感覺嗎?”如果這溫泉水真有問題,白炎只是這么下去了一下子,雖然不至于和木子沛一樣反應激烈,至少也應該有點感覺。白炎搖頭,有些擔心地看他,伸手想裹上衣服帶木子沛回去。木子沛按住他的手:“先別那么早回去?!?/br>白炎手一頓,然后想到進房之前,季然看季子御那眼神,心中了然。看著犯軸的木子沛,白炎臉色一沉:“管他們做什么,還是你看了心中不舒服?”木子沛怔愣了一會兒,然后道:“是不舒服,我能那么快就舒服么?”白炎臉色更黑了,他一想,這不是廢話么?!看著季然他們長大,木子沛的感情比能形容的更加復雜,也更加深。甚至,臉木子沛自己都分不清這種感情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改變的。就是這么一份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要一下子忘掉談何容易。更何況,木子沛想到那些多出來的記憶,清晰的面容與聲音交疊在一起,更加難忘。白炎雖然臉色發黑,不過看到木子沛一臉不舒服的樣子也就沒再多說。任勞任怨地給他擦干頭發,發現裹著他身體的衣服有些潮就想給他換一件。木子沛也沒有反對,看著白炎忍得脖子上青筋都出來了,還一本正經地給他換衣服。他身上一直只披著一件外袍,敞開的衣襟里風光一片。當然,也清楚地反應了白炎受煎熬的狀態。給木子沛穿好衣服,白炎抬頭就看到木子沛的眼神留在他已經開始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