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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就在這時,一個全身裹著黑斗篷人的沖了出來,掌風直奔宋頎命門而去。說時遲,那時快,縱山派掌門一把扯走宋頎,伸手迎向對方襲來的一掌。兩方內力相撞,迸發出的內力把周圍的人生生震退了數步。宋頎立刻認出了那個人,對縱山派掌門道:“師父,那日刺殺我的就是他!”“呵呵……”對方兜著斗篷,根本看不到臉,但聽這如同鐵片相互刮拉的聲音,年紀應該很大了,“沒想到你還活著?!?/br>縱山派掌門冷笑一聲,“我的徒弟,自然要活著!”說完,就直接揮劍相向。封欽這邊也顧不上縱山派掌門那邊,也好在縱山派掌門不是吃素的,倒也不需要他們cao心。宋頎在旁邊幫師父擋著其他人的干擾,也是勉強穩住身體,才沒被兩個人的內力震遠。許霖一邊廝殺,一邊布置陣形。這與他們征戰時的規模相比,并不算什么,但這種難度卻不比征戰低。所以他也是一點也不敢馬虎,盯緊了每一個環節。江度和亓官涵配合默契,倒也沒人能近身。封欽重傷了自己這邊的幾個人,然后過去幫宋頎。縱山派掌門和斗篷老者還打得不可開交。封欽一劍捅傷了一個火邪教弟子,然后將他推向斗篷老人。斗篷老人拉住對方后,毫無猶豫地將人撕成了兩半,一時臉血花四賤??v山派掌門見此機會,一劍扎向斗篷老人的腹部,斗篷老人悶哼了一聲,向后一退,讓劍退出自己的身體,隨后繼續攻向縱山派掌門。封欽這邊的武力可是不容小覷的,尤其還有亓官涵在。亓官涵那邊收拾得差不多了,便上去幫縱山派掌門。打斗過程中,揚起一大片紅色粉末,好在封欽他們反應快,及時閉氣,而那邊沒有防備火邪教人已經軟在了地上,他們這邊的士兵也被嗆的直打噴嚏。斗篷老人痛苦地捂住傷口,身上似乎有什么東西在移動,慢慢地爬到了手上,使他的手青筋突起,格外可怖。縱山派掌門也沒給他喘息的機會,向他的門面攻去。最終,斗篷老人被縱山派掌門一掌拍到了地上,吐了好大一口血,兜帽也掉了,露出蒼老扭曲的臉。這個大麻煩解決完了,剩下的就好辦地。把斗篷老人困了個結實,此時也有不少火邪教弟子如同大夢初醒一般,在看到被困住的斗篷老人后,紛紛繳械投降,口稱教主。縱山派掌門看了看斗篷老人,道:“原來你就是火邪教教主?!?/br>江湖人只知道火邪教教主的更替,卻從不知道他們的教主都長什么樣?,F在看火邪教弟子都如同鵪鶉似的,他們也能猜個大概了。“哈哈……”火邪教教主笑著笑著咳出一口血沫,“江湖正派果然是越發無能了,想除我們火邪教,居然運用起了朝廷的勢力了?!?/br>縱山派掌門冷哼一聲,“若不是你們與皇子勾結,朝廷也不會管?!?/br>“呵呵,我火邪教與你們這些卑賤的門派可不同,我們火邪神是真正的神明,是應該被所有百姓敬仰的神明!”“醒醒吧?你們自己造出來的神,還指望別人敬仰?做夢去吧!”縱山派掌門也沒客氣。“你……咳咳……”火邪教教主似是被氣著了,一直只咳嗽說不出話來。“這些人怎么處置?”亓官涵是指火邪教的弟子。封欽想了想,道:“都捆了,其他人倒不足為俱,就是這個教主,還得煩請師父親自看管?!?/br>縱山派掌門自然不會拒絕,這里有能力與些人一戰的,也就只有他了。縱山派掌門:“放心吧?!?/br>士兵把死掉的火邪教弟子就地埋了,剩下的被捆好后,帶了三四個明天一起上路,剩下的交到當地大獄關起來,靜后發落。前下的這次是解決得很漂亮,但他們并不能這樣回京,還需要去火邪教老巢看看,徹底清了才能放心。安排好后,大家各自去休息。地帳篷前,封欽問亓官涵他剛才撒的是什么?亓官涵笑說是用紅蓮花磨制的粉末,是舒珉提議的,他們兩個就每天晚上自己磨一些,原本也是覺得萬一有用呢?但沒想到真的有用。能幫上大忙,他也很高興。京中,江翊吃過早飯后,就去了平南將軍府。管家一早已經拿了江恒德的親筆信和令牌,到府衙告狀去了,希望知府能派人緝拿江月薇。江月薇什么時候走的,怎么走的,家里人都不知道,所以查起來也有些難度,還得讓知府費心了。知府也沒敢馬虎,這謀殺當朝將軍可是重罪,哪怕是親生閨女也要按大晟律法來辦。于是當天中午,衙門就貼出告示,讓城中百姓提供線索,好早日抓獲江月薇。郭姨娘雖只是個姨娘,但因為生了兩個女兒,江家又不低看女兒,所以葬禮還是要辦的。只不過江恒德和江羨芝現在都在調養中,也實在沒精力管這些,而江翊就更不好弄這事了,在大晟,有孕之人是要避開白事的。所以最后也只是決定在幽禁郭姨娘的院子里停棺三日,由下人給燒了些紙錢就罷了。江月嬋并沒有回來,不知是蒼家不愿意,還是自己不想回來,不過也沒人在意就是了。“父親,今日可覺得好些了?”雖然才短短一日,不可能有什么大的起色,卻也是要問一下的。江翊回來,江恒德挺高興的,道:“挺好。我雖年紀大了,但常年習武,身子骨還行。倒是你姑母,估計短時間內是下不了床了?!?/br>江翊點點頭,“能養回來的都不叫事,等宋頎回來了,我請他來給姑母看看,也許能好的快些?!?/br>“好?!苯愕碌溃骸澳阕〉脑鹤幽愎媚敢恢苯腥耸帐爸?,你這兩頭跑的身子也不行,要不就在這小住幾日吧?王爺不是也說你沒事可以回來住一陣嗎?”江翊微笑道:“現在這個時候,咱們家不得不低調。家里出的事,我常來常往是正常的,但若住下,上面那位怕是會覺得王爺不在府上,我居然就住回來了,怕是有勾結在里面,或者沒把皇家放在眼里,對咱們家和王爺都不好?!?/br>江翊這也許是過于謹慎了,但小心駛得萬年船,這話總是沒錯的。“那好,你也別太擔心了,注意身體?!苯愕聡诟?。“兒子知道?!?/br>“王爺這段時日可有給你寫信?”江恒德問。其實對于孩子的感情,他是不怎么好意思問的,但江翊沒有母親,他jiejie又病著,沒個人了解一下他也不放心,便厚著臉皮問了。江翊笑了笑,道:“三日前來了封信,說是一切都好。他不讓我寫信去,因為行軍不知何處休息,太費勁了,所以只他寫給我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