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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那邊的真人CS正如火如荼的進行著,徐彬頭上插了一根草,手里拿著一個礦泉水瓶當講解員,扯得豪情萬丈。 而靳洛,他的袖子擼起,手里拿著一把玩具槍,身體趴在地上匍匐前進。 徐彬立馬解說:“現在,我方僅存的戰士靳洛要發起進攻了!” 靳洛拿起旁邊的易拉瓶罐捏成一團。 徐彬:“他要扔雷了!” 靳洛猛地一揮臂。 徐彬:“轟!轟!” 對面鳥蛋應聲倒地,連忙拿起旁邊的可樂喝了一口,瞬間“噴血”。 男生們一陣歡呼,靳洛繼續前行,他跨過墊子,手撫在槍上,開始瞄準,那嚴肅認真的表情,不知道的真以為對面有老虎。 解說徐彬一扭頭看見林文然和蘇笑笑,他“哇”了一聲:“場外啦啦隊來了!” 林文然和蘇笑笑看著靳洛,嘴都成了O形。 目瞪口呆。 趴在地上準備絕地大反攻的靳洛在看到林文然那一秒石化了。 敵方戰隊也跟著停止了戰斗。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 解說徐彬清唱:“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足足反應了幾秒鐘,靳洛一躍而起,他扔下玩具槍,撣了撣身上的灰,淡漠的看著徐彬:“行了,示范動作就做到這兒,別再煩我?!?/br> 林文然:…… 蘇笑笑直接笑的蹲在地上了。 作者有話要說: 想起高中時候,在喜歡的人面前一定要做到盡善盡美,^0^,葉阿姨真的好想再回一次高中浪一浪。 第6章 06 從體育場出來蘇笑笑樂了一路:“天啊,天啊,這反差太萌了?!?/br> 林文然想起靳洛最后黑著臉的模樣也是忍俊不禁。 天氣愈發的涼爽,涼風習習,落葉飄蕩,cao場上嬉笑聲連天。 事實證明倆人的回馬槍殺是有多明智,體育老師的確又回來了,他先是氣沖沖的去體育館把男生們轟去打籃球,又把逃課的那些女生都叫了回去圍著cao場罰跑步。 曬著太陽,吹著風,幸免于難的蘇笑笑美滋滋吃著辣條拉著林文然一起看籃球比賽。 今天難得靳洛上了場,圍觀人群不少,場面熱烈,其他班級的不知道的以為在打比賽。 靳洛打球的姿勢流暢帥氣,對方兩個人防他都放不住,力量不是一個級別,速度又比不上他,他一個漂亮的轉身假動作晃過兩人,向前頓了一步,手一揮,籃球在空中劃出優美的弧度,隨著人群的掌聲尖叫聲,球準確入籃。 蘇笑笑坐在椅子上喝著酸奶當著腳丫犯花癡:“這就是所謂的男色吧?” 她身邊戴著眼鏡的女生田花花笑了,“這就叫男色了?不顯山不露水的?!?/br> 蘇笑笑眼睛一瞇:“喲,你想露哪里?” 林文然不參與對話,她坐在一邊安靜的觀看,目光定定的落在靳洛身上。 雖然天氣涼爽,但劇烈運動下男生們大多大汗淋漓,沒一會兒的功夫,就有開始擼袖子的,有的甚至干脆直接把上衣脫了直接光著膀子。放眼一望,要么是偏瘦的麻桿型,要么就是肥嘟嘟的啤酒肚,沒一個養眼的。 蘇笑笑銳利的目光迅速的掃過一圈,失望極了:“這都是什么啊,一點看頭都沒有,你說呢,文文?”她轉過身看林文然,冷不丁的,瞅見她正看著靳洛出神,眼神直勾勾的就好像看到了什么珍寶一般,從小到大第一次看她犯花癡,蘇笑笑辣條差點咳了出來。 靳洛一臉的汗水,他走到球場外,拿起一瓶礦泉水,仰頭喝著。喉結一下下的滑動,因為出汗,衣服貼扶在他的身上,胸膛精壯的線條若隱若現,空氣中都是荷爾蒙的味道。 蘇笑笑和田花花在一邊小聲說:“擦汗!脫衣服,脫衣服!” 林文然:…… 似乎是感受到兩個人強大的愿力,靳洛不負眾望的掀起了背心擦了一把汗,胳膊一動,牽動有力的肌rou,可速度太快,倆人愣是什么都沒看見。 蘇笑笑郁悶了,“真應該把手機拿來錄下來?!?/br> 田花花也是痛心疾首,“干什么那么快,你看那些男生,一個個沒身材的還顯擺,靳洛就脫脫衣服讓咱看看解解饞唄?!?/br> 旁邊,林文然喝著蜂蜜水幽幽的說:“脫了也沒用?!?/br> 倆人閃電般的一起扭頭看著她,“怎么,你看到了?” 林文然點了點頭,淡淡的說:“嗯?!?/br> “怎么樣,怎么樣,幾塊腹???” “我猜是八塊!” “放屁,運動員八塊腹肌都不容易,六塊就不錯了!” …… 眼看著倆人吵得白熱化,林文然嘆了口氣,“別爭了?!?/br> “為什么?”蘇小小不解的看著林文然,林文然看著前方,眼睛似乎在憋笑:“因為……靳洛的T恤里還有一個白色的打底背心?!?/br> 蘇小?。号P槽??? 白色的……打……底……背心。 那不就小吊帶嗎? 穿著吊帶打籃球什么的…… 想一想,真是太妖嬈多姿plus了。 ******** 高二的課程比高一的節奏要快很多。 育才的傳統就是高二上半學期就盡快的趕完課程,在下學期就開始掃尾復習全部課程。 每天知識量大的驚人,老師課間更是拖課拖到怨聲載道。 可一般也就私下抱怨幾句,誰也不敢真的說什么。 當然,這些一般人里不包括靳洛。 林文然有好幾次都能在上課時間看到靳洛跟徐彬溜出去,與一般的校霸不同,靳洛還算是給老師面子。 他伸手矯捷,找準老師轉身在黑板上寫板書或者繪圖的時間往外溜,百發百中,一次沒失敗過。 徐彬就沒那么幸運了,好幾次被老師回頭當場抓個正著,罰站、寫檢查、請家長……照他自己的話來說:“哥已經刀槍不入了?!?/br> 倆人每次出去干什么也沒說。 回來的時候靳洛都是要么趴著睡覺,要么翻看雜志,似什么沒發生一般。 徐彬就不是了,對著班里好事兒的男生興沖沖的聊著又跟誰打架了,又幫著誰把欺負他的人懟回去了。 當然,倆人也受傷過。 徐彬眉骨上的疤痕就是鐵證。 靳洛偶爾有些小擦傷,都無關重要。 無意的一次,林文然聽見鳥蛋問靳洛:“洛哥,徐彬怎么讓人給把鼻子弄出血了?” 靳洛嚼著口香糖,“他二逼,踩我腳上絆倒的?!?/br> 徐彬面子上不過去,鼻子里堵著衛生紙,說話甕聲甕氣的:“我洛哥可是全國散打青年組前三,能保護不了我?你別瞎嘰歪?!?/br> 林文然聽了默默的想,練過散打,怪不得。 當然,也有馬失前蹄的時候,那也是林文然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