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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作為悲劇的炮灰,紅颯自然是被當做了兩人感情的調和劑和升溫劑,最后得了個容貌盡毀癱瘓一身的命運。穆言不由得對這個紅颯表示極度的憤恨,他對于這個任務非常的開心。看他不弄死他們。走到穆言面前的紅颯面色可謂是青紫交加,這個穆言除了一開始轉過頭看了一眼自己,便不再望向自己了,將自己徹底的無視了。這種目空一切的感覺讓他感覺十分的不舒服。讓他很想撕開這種淡然的表情。很想讓他對著自己露出別的表情。紅颯這樣想著也便一把捏住了穆言的下巴,讓他不得不正對自己。嘴角勾出一抹邪肆的笑容,紅颯繼續說著諷刺的話:“沒想到竟這么容易就抓到了。穆大公子,看在你長的這樣可人的份上,我就不追究你聯合正派圍剿本教的事情了?!?/br>他說著一只手便在穆言那精致的面容上撫摸著。穆言有些厭惡地一把抓住了紅颯的手,眼皮微微抬起:“落在了你手中我無話可說,只是,你最好現在就殺了我。否則的話,終有一日我會親手殺了你?!?/br>即使眼里滿是厭惡,說著帶有恨意的話,穆言的聲音語調依舊是淡淡的。讓紅颯深深的覺得這個人不把他看在眼里。“廢了你的武功,我看你要如何殺得了我?!奔t颯怒了,從來沒有人這么不把他看在眼里。他所到之處,不管是恐懼的,還是傾慕的目光,卻沒有這樣帶著厭惡極具諷刺的。紅颯怒了,后果很嚴重。于是穆言很快的就為自己那無比裝逼的態度付出了代價。紅颯在他身上迅速的點了幾下,穆言便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痛意,四肢百骨都在叫囂著,穆言頓時蒼白了一張臉,渾身抽搐著倒在了地上滾動著。身上的冷汗不停的掉下。武功盡毀的滋味竟然是如此的痛苦。穆言緊咬住嘴不然自己發出一絲毀壞形象的狼狽大喊,可是破口的口申口今依舊是低低的響起。松開手的紅颯彎下腰欣賞著穆言的翻滾,一邊開口道:“穆大公子,很痛苦吧!求饒吧!做我的男寵我就免去你的痛苦?!?/br>“癡、心、妄、想?!蹦卵砸贿呍谛睦镒屜到y讓他暈過去一邊虛弱的說道。“好,好,我倒是要看你能忍到什么時候?!奔t颯拍著手掌大笑,轉過身往外走去,“阿木,將穆大公子押去地牢,讓他們好好對待著,什么時候穆大公子答應了,什么時候來告訴我?!?/br>他倒是要看看他的骨頭硬到什么時候!而且他還有小穆丹。想起穆丹,紅颯心里便是一暖,加快的腳步離開。紅颯一離開,阿木便控制不住的上前攬住了穆言。穆言此時也已經是無力推開他了,對上阿木的目光之后,穆言便低低地笑了:“你在可憐我?”阿木心疼地看著他,隨即眼睛猛地收縮,一把抓住了穆言脖頸帶的鏈子,哆嗦著聲音:“你,你是大木?!?/br>“你說什么?”穆言面色依舊冷淡,聲音卻破碎的不像話,身上的肌膚冷的很。故事中的這個阿木是對原主一見鐘情,后來在發現穆言帶的項鏈后更是從此以穆言為天,為了他做了很多的事,當然最好也逃不過一個慘死。穆言只是把劇情提前了一下,在剛才阿木走上前時便費力的拉開了自己的衣領,讓脖頸的項鏈輕易的入了阿木的眼。然后便有了阿木現在十分痛苦的表情。只是這大木的名字,讓穆言忍不住的在心里吐槽著,真是好土。“大木,你忍忍,我這就帶你去看大夫?!卑⒛竞芸炀蜎]有原則的整顆心都掛在了穆言的身上了,教主神馬的皆成了浮云,飄然而去了。抱著穆言如一陣風般的迅速蕩過,只一眨眼的時間,穆言所處的環境就換了一個。這是一個竹屋,而他們正站在竹屋的外面。穆言也順利地在到達這個地方后,痛暈了過去。阿木心疼的看著穆言,帶著阿木便去求教中的毒手圣醫為穆言醫治。治是可以治,只是那一身的功夫卻也徹底的廢了。紅颯不愧是邪教教主,就連廢武功的方式也與眾不同,穆言從此再也無法練武了。而毒手圣醫在治理好穆言后,便很是衷心的去向紅颯稟報了。于是穆言就在強力的撕扯中醒來了,身上的衣服成了無數的碎片在蕭蕭冷風中飄飄而落。穆言滿眼都是迷茫,這是怎么一回事?他們此刻就在毒手圣醫的院子里,而紅颯就攬住了他的身。“穆大公子,才短短的一個時辰,你竟將我的護衛迷住了?!奔t颯說著就俯下身咬住了穆言的紅豆,穆言身體一顫,反應迅速的用力地推著紅颯。穆言冷著一張臉憤怒地看著紅颯。“嘖嘖,這張臉生氣起來可真好看,怪不得迷的阿木背主棄義?!奔t颯越說聲音越發的冷,“只是可惜,你這個方法用錯了,阿木的身手雖好,卻是抵不過我?!?/br>“教主,你放開他,阿木從沒有求過你,就求你放了他?!辈贿h處被人壓在地上的阿木痛苦地看過來,苦苦哀求著,“你放了他,我會帶著大木遠離這里,從此不再踏入江湖?!?/br>為了任務,穆言不可能離開這里。而且,穆言淡淡地看了過去,那被人用腳踩在地上的阿木一身的狼狽,到處都是傷痕。那眼里的痛苦糾結是那樣的深,這個人最后會變成那樣的結果。☆、第八個游戲穆言忽的心里一軟,算了,還是別利用他了。他就自己殺了紅颯就可以的,只要留在紅颯的身邊,總會有做到的時候。想著穆言便冷冷地看向阿木:“你叫阿木是嗎?”他突然的話讓這里的人都是一愣,他不認識左護衛嗎?可是不認識的話,左護衛怎么會為了他冒犯教主?紅颯也是眉頭微微一挑,一把將穆言壓在了樹上。衣服已經被撕碎,穆言上身一片光裸。背部貼上了粗糙的樹木,便帶來一陣刺疼。那白嫩的肌膚和樹皮形成了強烈的對比,在場的人瞬間眨不開眼,緊緊地盯著穆言。怪不得左護衛會淪陷,還真的是絕色美人。眉色一冷,穆言輕飄飄地說道:“正邪不兩立,只要我還活著,就會將你們一一剿除。阿木,你別自作多情?!?/br>說著穆言右手一抬,一把扯下了脖子上的項鏈扔在了地上:“這鏈子是你口中的大木給我的,既不是他的,我便不需要戴著了?!?/br>這是穆言來到這里說的最長的話,輕飄飄的蕩著。阿木目光隨著那項鏈移動著,抬眼見穆言依舊清冷的面孔,心里有些許的痛。不過穆言的話他并不相信,他這是擔心他吧!阿木緊緊的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