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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他可以做到這樣的地步。穆言肩膀流出的血液他都不再理會。穆言自己都不心疼,他心疼個屁。可是很快的穆言便忍不住的大叫了出聲,身體彈跳了起來:“不要?!?/br>那是公孫瀚的手徘回在穆言的菊花處正要爬入的時刻,穆言沒辦法忍住,腳用力地一踢公孫瀚,沒有防備的公孫瀚就這樣被他踢到床下去了。滾到床下后,公孫瀚略微的有些不可置信,他這還是第一次被踢到床下。不過看向床上穆言那蒼白的臉,和顫抖著的唇瓣。公孫瀚心里的怒氣便消了下去了。穆言肩膀上的白紗已經被血液染紅,身上的肌膚被他蹂躪的青紫一片,看起來實在是惹人憐惜。公孫瀚心里糾結的很,一團火氣被這么沖沒了,卻有股不上不下的感覺。“你,能不能放過顧文?他對你很衷心的?!?/br>尤其是這個顫抖的人兒還抬起頭一副祈求的看著他,公孫瀚站起的身子抖了抖。深邃的瞳孔緊緊鎖住穆言,仔細的打量著他。明明是那么的害怕自己,卻一而再再而三的為了顧文觸犯自己。真是該死的讓人火大。“你說的不錯,顧文是對我很衷心。穆言,他對你根本一點的情意都沒有,充其量的只是那么一絲的同情,你何以為他做到如斯地步?”打量了許久,公孫瀚輕輕嘆了口氣,吩咐侍衛帶太醫過來。這才轉身走到了穆言身邊坐下,看著穆言疑惑的問道。這是公孫瀚極為不解的地方。明明和穆言呆的時間最長的是自己,明明穆言小時候那么的依賴自己。為何長到達了反而害怕自己了,大概是從第一次強占他之后吧!公孫瀚略有些慌神,是從那次開始想要遠離的自己?可為什么是顧文?顧文對他的態度向來是厭惡冷淡的,怎么想都不會是他的。“我喜歡他?!蹦卵运紒硐肴?,還是真誠地這般說道。他垂下眼不知在想些什么,一手哆嗦地上前抓住了公孫瀚的手,然后用力地抓住。再抬頭的時候眼里已經沒有了恐懼,而是堅定的目光:“你放了顧文吧!我會陪在你身邊的,一直到老?!?/br>讓顧文好好的在這個世界活著,然后他再伴在公孫瀚身邊,讓公孫瀚幫忙找到那兩個人,然后尋一個借口見那兩個人讓公孫瀚拆散他們便可。實在是個不錯的辦法。“你越是想要他活著,越是為他委屈自己,我便越不能容忍他活著?!惫珜O瀚卻是緩緩搖了搖頭,很是溫柔地說道。他壓抑著自己不要去發怒,不要讓加大穆言的傷。穆言現在看起來實在是太過虛弱了。看起來就像下一秒就會倒下的感覺。可是他還是想要讓穆言難受。自己的心都被他狠狠的戳傷了,公孫瀚實在是沒有那么打量的讓穆言安心的修養。“穆言,你知道的,大家都想要看著你死,可我想要你活著?!惫珜O瀚很是深情地看著穆言,繼續緩慢說道,“顧文既然放你走,那么他應該早就清楚了死的抉擇。我讓人為他披上人皮面具,代替你死去,我想他會很開心的?!?/br>穆言瞳孔急劇的收縮:“不,不能這樣?!?/br>“穆言,你就安心休養吧!我過幾天再來看你?!惫珜O瀚暢快地大笑,輕拍了拍穆言的臉頰,“我怕再呆下去,我會忍不住的傷害你的?!?/br>說完公孫瀚一點點的掰開穆言抓的死緊的手指,毫不猶豫的大步離開。當然,他沒忘記讓下人好好的照顧好穆言。穆言自然不會想要讓他就這樣離開,可是他才追上去幾步,大門就被咔擦關上了。公孫瀚不會讓他有機會逃走的,這宮殿早已被他安排的重重的禁衛軍圍住了。穆言敲著門好一會兒,終究是死心的回到了床上坐著。他就這么呆呆的坐著,眼神有些迷茫。“你若是不離開我的話,就不會受到這樣的傷害?!奔浪敬笕撕鋈坏某霈F在穆言的身邊,清凈的雙眸落在了穆言的傷口處,那寬厚帶著清涼的手掌輕輕撫摸穆言的肩膀,祭司大人那微博的靈力毫不猶豫地奉獻出來。穆言只感覺肩膀一陣清涼滑過,而后那帶給他的疼痛一點一滴的消失。祭司大人的唇色慢慢地變得雪白,他平靜無波的瞳孔內依稀籠罩著憐惜。他的手掌在穆言青紫的肌膚里爬過,眼眶有些紅潤。穆言一時間愣在原地。祭司大人的動作很是小心翼翼,手心也很是溫暖。他清澈的瞳孔內滿滿的都是自己,像是他就是他的唯一一樣。“顧文?!蹦卵缘男乃急患浪敬笕嘶蝿恿?,情不自禁地叫出了聲。祭司大人的手一頓,涼薄的抬眼看著穆言:“你原來在乎的是他?!?/br>他如此涼薄的說著,心卻是止不住的痛,像是被細細密密的針刺入一般,痛,麻,酸澀……各種滋味爬過心頭。祭司大人抿住嘴唇,那雪白的臉頰上帶著一抹的自嘲:“你心里就只有他,也該是他的,你們曾經那樣生離死別過?!?/br>說著他撫摸住自己的臉龐:“我不過是像極了他,所以你有了那么一絲的恍惚對嗎?”他的話讓穆言詫異地抬起了頭。“穆言,你這小眼神可真是可愛極了?!奔浪敬笕说氖种冈谀卵缘难劭籼幣绖?,輕柔地磨蹭著。“穆言不知道我能夠知曉前世今生的事情嗎?”祭司大人很是溫柔地看著穆言,瞇著眼睛柔柔地笑了,“穆言,我知道你是不久前才入的這具身體,你的靈魂有著我喜歡的味道,還有……熟悉的感覺?!?/br>他并不知道他所謂的前世今生不過是穆言的三次游戲。可穆言也確確實實的投入了感情了。尤其是現在這個有游戲,簡直是身心俱累。“那你和顧文,顧文才是顧文吧?”詫異過后穆言滿是急切的問道。“是的?!奔浪敬笕嗣碱^緊蹙,幽幽開口。空氣一下子靜謐了起來,兩人相互對看著對方,良久穆言才開口說道:“你能救顧文嗎?”他的雙手緊緊交叉握著,很是緊張的神情。“我為什么要救他呢?”祭司大人只是淡笑著反問,然后神色微變,低聲道,“有人來了?!?/br>他說完迅速地掃過床邊的衣服,快速的為穆言系上,身影這才消失。來的人是太醫,一看到穆言的面容,神情有些微變。隨后太醫低垂下頭,心里腹誹著:真是要命,竟然讓他碰到這樣差事。在皇宮中,秘密是最要命的東西。太醫的額頭爬過冷汗,上前走到床邊,只是開口卻不知道怎么稱呼,一時間冷汗更多了。“你給我消炎傷口,活血化瘀的藥吧!另外給我留下包扎的東西?!蹦卵缘┝怂谎?,化解掉他的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