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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太高估了少瞳的智商,線放得太長了。少瞳看他如此堅持,真的讓他回去住了,這讓鳳麒抱怨不已。“有沒有搞錯??!他都知道我是太子了,還占我這么多便宜,現在又讓我受這等委屈,是不是腦子和他那個娘一樣壞了?哼!我都跟他表白過了,這么皮厚的事,想我如此含蓄的人都做了。這個傻瓜到卻現在都沒說過他愛我!真是氣死老子了!”漏縫的木墻外,往日里仆役中幾個要好的同僚正在索要敵情:“小麒,你昨日在少爺房里待了一夜,有沒有發現他欺壓我們的證據,要是沒有找到的話也沒關系。全狀元府上下的仆人都支持你,我們時時刻刻與你同在!”經過鳳麒那幾日的妖言惑眾,如今所有狀元府的仆役都對他深信不疑,連說話也帶了一種口號的味道。之前煽動民生,是因自己太過無聊,且那時正與少瞳勢不兩立,想攪得他不得安寧。但現在不管是欺負還是親昵,他分分秒秒都想霸占少瞳,就是無法看著別人與他接近。連梵夫人罵上兩句,鳳麒都會為他不平。聽到有人要與他作對,鳳麒沒好氣地說道:“他只有我一個人能夠擺平,你們都跟著瞎cao什么心!不用與我同在了,只要我一個人在就行了!”仆役們不知道鳳麒的心已發生了巨大的變化,聽他如此堅毅地說了后,以為他又要舍己為人,只肯一人犧牲,更加敬佩,仰慕道:“革命尚未成功,你也要多注意安全,我們會配合著不給你添麻煩的!”柴房里又悶又熱,弄得鳳麒心情煩悶,隨口應了一聲。屋外的仆役像是聽到了未來的勝利好號角,深深地被他所感動,拭著眼淚逐一離開。鳳麒住回了柴房,少瞳心里也不安穩??稍趺凑f他也是個太子,既然他如此堅持,眼神如此地充滿渴求,也只好順著他的意思了。少瞳深覺鳳麒與眾不同,答應讓他住回去后,他的眼神卻變得更加熾熱。待他走后,少瞳立刻派人準備降暑又味美的膳食給鳳麒送去。鳳麒熱得大罵了半日,通常別人會因為天熱而沒有胃口,他倒相反,肚子已經有些餓了??吹接腥怂蜄|西進來,立刻毫不客氣地狼吞虎咽起來。過去在宮里時,若遇上酒宴餐席,鳳麒定會被虞香妃強迫著假裝斯文,細嚼慢咽??烧l知道這種酒宴等到所有人到齊就要花上好多時間,早就是餓得前胸貼后背了,還要他裝成那樣,實在是太殘忍了。想到這事,鳳麒覺得受了委屈,更加拼命地狂吃端來的膳食。他早上和少瞳吻得太猛了,再加上醒來后就粒米未進,看到這些美食,立刻胃口大開。一邊吃還一邊咂嘴,弄出極大的聲音。把所有端來的膳食統統襲卷完后,他挺著一個大肚子跑到了二輪車上。想當初,這還是自己和少瞳打架的地方呢!那場架打得有些奇怪,打到最后他們竟抱著對方又啃又吻了。鳳麒一樂,“嘻嘻”地賊笑了兩聲。心情頓時變得愉快,他躺著哼起來歌來:“來來!我是一只菠菜,菜菜菜菜……”近日無聊時,他發明了一種琵琶的新式彈法。他幻想將琵琶拎放予胯前彈奏,不要抱在懷里。越想這個姿勢越覺得帥,回宮后一定要讓紼綠試試。為了這種新式的彈奏姿勢,鳳麒還特地為它取了一個名字,叫做“吉他”彈法。鳳麒一直高歌到傍晚,他聲音洪亮,帶有感情,其難聽的程度已經非言辭所能形容,能逃離柴房附近的人統統退避三舍,而那些籠中的家禽因為無法逃脫而慘遭毒手,一只只口吐白沫而亡。有一個勇士冒著生命危遠遠地飛鴿傳書給鳳麒,求他發發慈悲,停止念咒。不要再害那些可憐的家禽了。鴿子送完信撲動了兩下翅膀,立刻掉地不起,由于離嗓音之源太過接近,它已被這恐怖的歌聲驚得跳出了心臟。鳳麒一怒,向外大吼道:“這樣不是可以殺雞不見血啦!真笨!”雖然別人否定了自己的歌唱才華,弄得他很是氣憤,但鳳麒還是停下來不唱了。要是少瞳來了,看到這么多人都躲著他,豈不又要把他想像成一個怪物?而少瞳在書房隱隱聽到一種近乎殺豬般的嚎叫,外出一看,只見所有的仆人統統捂著耳朵疾步快走。深知定是鳳麒在引吭高歌。硬著頭皮細聽下去,不久歌聲便沒有了。少瞳放下紙筆,吞咽了一口唾沫便向柴房走去。因為害怕鳳麒再次高歌,他伸出微顫的手輕輕推開柴房的木扉。鳳麒都快睡著了,聽到有人走進來,一看是少瞳,立刻跳下床,抱住他的脖子,甜甜道:“你是聽到我的歌聲才找過來的么?”少瞳也順勢抱住他,僵硬地笑道:“算是吧!”沒想到鳳麒聽了并沒有多么高興,雙腿纏上少瞳的腰,像只考拉一樣吊在他身上:“哼!非要唱得驚天動地你才過來,你就不會主動過來看看我么?為了討好你娘我都住到這種鬼地方來了,你都不知道關心我一下!”少瞳沒料到他竟是這樣想,立刻道:“那又何苦呢?還是住回我的廂房去吧!”鳳麒給了他一個白眼:“現在才知道叫我過去,先前你為何不攔我,我住都住過來了,再回去哪里有面子?”他生氣說話時樣子格外討人喜歡,少瞳被他撩撥得yuhuo焚身,抱著鳳麒他的手握得極緊,恨不得立刻就將他抱到床上吃得干干凈凈??苫厥淄娔遣績深^會翹的二輪車不禁眉頭一皺,這床只適合兩人談情說愛,最多也只能親個小嘴,拉個小手。若是要想在上面進一步深入,難度恐怕就頗高了。“媽的,我怎么會給你一張這樣的床?”少瞳難以忍耐,咒罵自己過去太過愚蠢。鳳麒聽出他要干什么,臉不禁一紅,粘在少瞳的胸前,柔聲道:“不可以在這里噢!我很喜歡這張床的,不過我說過要把你干暈過去,在這上面一定會把它弄壞的!你看看我的吻有長進沒有?”說完他便主動靠上少瞳的嘴唇,可惜他的吻功還是有待提高。少瞳被他亂舔亂啃一番好,猛然將他打橫抱起,往二輪車走去:“把我干暈過去?今日我非要好好地抱抱你,讓你這只不知天高地厚地小狐貍知道知道暈過去是怎么回事?”鳳麒抱緊少瞳,大叫道:“啊呀!都跟你說不要在這二輪車上了,我這么猛,一定會把它搖壞的!”他這話說得露骨,少瞳瞥他一眼,暖昧道:“先別下定論誰比誰猛,你不用怕床被搖壞,反正這種二輪車外面處處有賣。你要是喜歡,我明日給你買個十來部!”鳳麒剛想說在這床上他們打過架,有紀念價值,不料少瞳已經搶先堵住了他的雙唇,瘋狂舔弄著里面的那條調皮小舌。那個吻充滿強占,若在以前鳳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