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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玉片再次入手的時候掌心似被灼了一下,感覺身上的人好像也是一震,陣陣電流舒服的人直想呻吟出聲。“青書……”呢喃,他要受不了了,冰火兩重天,這滋味不是人受的。而在兩人看不到的地方,一絲絲用rou眼無法辨別的電流正由兩人的指尖上交叉閃過,讓兩人捏在玉片彼端的指尖,不停的顫抖著。“松……松手!”直覺告訴宋青書,身體之所以產生異樣,一定和被兩人捏在指尖上的玉片脫不開關心,身體越來越火熱也越來越沒有力氣,天~他還是個在室男,死也不想把第一次,交給一個男人啊……“青書……你也有感覺了是不是?”輕吻宋青書的臉頰,另一只圈在宋青書脖頸上的手臂滑到身下,指腹游走在少年纖細的腰身,電流又一次顫抖了兩具身體。“不要……”低吼,似乎有什么聲音在耳邊炸響,眼前閃過道道白光,下一瞬宋青書死死的陷進了黑暗里。“青書?青……”焦急的聲音戛然而止,感覺渾身一震,俞岱巖也跟著暈死了過去。世界在震蕩,一層層白光裹住了兩個交纏在一起的身影,小小的玉片輕輕飛到半空中,旋轉著在兩人的身體上下左右繞了好幾圈,然后,陡的消失了……第10章如果我說這是個誤會,你們會不會信?傍晚寂靜的小屋里響起了輕微的低呤,茫茫然睜開眼睛,眨巴了許久宋青書才猛然想起來,自己好像差點被人強X了?!耳邊傳來淺淺的呼吸聲,身體一僵,慢慢扭動僵硬的脖子轉向左邊,果然,一張俊美絕倫的臉龐在下一瞬映入了視線。磨牙,使勁的磨,就是他!就是這個看起來纖細柔美如天使般迷人的男子,險險掰彎了本世紀最好最后的一個直男??!這還不算最可氣的,最可氣的是,他竟然還想讓他當受!受啊,那是種什么概念?那可是要被男人壓一輩子的!哭死,想自己一長相俊朗,身才頎長的健碩男子,哪一點像受了?!憤憤抬起手臂,他想掐死他!手掌浮在俞岱巖的脖子上方良久,頹然一嘆,他下不去手,算了算了,反正也沒被強成,這次就先放過他好了。輕輕坐起身,沒好氣的將俞岱巖的胳膊用力推開,然后是他死死壓在自己身上的大腿,娘的,這么重的一雙東西壓在人家身上,想謀殺???噯?坐在床上抓頭發,好像有什么事情不太對勁?眼睛眨巴,眨巴,再眨巴,前方不遠處剛剛被自己挪開的腿……舉起手指搓搓,嗯,肌rou韌性良好,皮膚柔軟適度,筆直而修長的腿讓人看了就忍不住想摸兩下,“呵呵呵……”的傻笑,想不到俞岱巖的腿長的還挺好看的。等等,俞岱巖的腿?挺好看??傻了,僵直著目光呆呆盯著一雙比例完美光滑有度的長腿,這真的是俞岱巖的腿?揉揉眼睛,好像只能是他的,可,可是不對啊,俞岱巖的腿不是斷了嗎?記得暈過去前自己還曾仔細的看過,他實實在在是個不能動的瘸子,現在是怎么回事?鬧鬼了?不對不對不對,讓他好好想一想,到底是哪里弄錯了。狠狠抓緊頭發,撓啊撓的突然間再一次僵住了,法器,他的法器呢?哪兒去了?左看右看,上找下找,沒有,一點影子都沒有,沮喪的垂下肩膀,這回他可以肯定了,俞岱巖完好無缺的雙腿,果然是法器換來的。一時之間不由得欲哭無淚,“我的法器啊啊啊啊……”再也待不下去了,他要找個地方療傷,實在接受不了啊,自己回二十一世紀的交通工具,竟就這樣消失了。扁著嘴一路沖到后山,等一屁股坐到巖石之上才想起來,好像倚天的劇情真的變了。哎呀亂了全亂了,俞岱巖在張無忌還沒有認識趙敏的時候就治好了腿疾,那么以后的劇情該怎么辦?拍腦袋,他怎么知道嘛!‘沙沙沙’草叢暗響,不理會,自己這正煩著呢,就算草叢里臥了只老虎,他也照樣當沒看到。只是讓宋青書沒有料到的是,草叢里的‘東西’雖然不是老虎,卻比老虎要可怕的多。“七師弟,我想我上次已經很清楚的說過了,我們以后最好不要單獨見面,我由衷的希望,這是最后一次,可以嗎?”微皺著眉,殷梨亭轉開了目光輕輕眺望遠方,月色下那張如玉的俊顏上蕩起了幾分淡淡的苦澀和絕然。沉默,莫聲谷只是痛苦的望著殷梨亭不說話,垂在身體兩側的手握緊再松開,松開再握緊,來來回回反反復復似在極力忍耐著什么。“天晚了,我要回去睡了,你……也早點睡吧?!辈换仡^,只是淡淡的揮了揮手,他和莫聲谷沒什么可談的,還是盡快離開這里為好。“六師兄?!睋P聲叫住前方人離開的腳步,狠狠抿起剛毅的唇角,低啞的聲音由莫聲谷的口中溢出,“我忘不了,那天的事情我至今也忘不了……”臉龐上泛起熟悉的掙扎,這幾天只要一閉上眼睛,他就會想起那天的事情,他和他……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情,想忘記?談何容易!身體一僵,殷梨亭靜靜站了好半晌仍是沒有轉身,“忘不了也得忘,那是個錯誤,再也不應該被提起的錯誤!”“為什么?明明我們……”“我們什么也沒有發生!”猛的轉身,俊秀的面孔一片冷然,“七師弟你給我記住了,我們只是師兄弟,永遠都只能是!”話落轉身而去,他不想再聽到有關于那天的任何只言片語,那會讓他好不容易平撫下來的心情再次泛起不該有的波瀾,道德的枷鎖束縛著他,倫理的鞭子在抽打著他,他和莫生谷不應該有什么,也不能有什么,所以,只有忘記,也只能夠忘記!看著殷梨亭毫不猶豫離開的身影,莫聲谷再一次痛苦的抿緊了嘴唇,炯炯的眼眸中,幾分復雜幾分黯淡輕輕泛起,像一層讓人看不清的霧,久久不曾散去。“殷梨亭……”呢喃著讓自己苦辣酸甜的名字,他錯了嗎?真的是他錯了嗎?自己明明努力過,只是……那天的事情太深刻,讓他想忘也忘記不了……苦笑,是自己在自尋煩惱吧?怪得了誰呢?自己本就是這樣有一是一的性格,發生了就是發生了,難道說一句不應該被記得,就真的可以抹殺一切嗎?!到底是他在糾纏不休還是殷梨亭在自欺欺人?都是也……都不是吧……失落落向前走,麻木的腦子時而空白一片,時而又亂的讓人受不了,晃一晃脖子仰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