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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亮的,就是你,要記住哦。嗯相公什么?今天不懲罰我好嗎?好?;实鄞饝暮芡纯?。玉兔西移,皇帝扔在默默地數著星子,賀蘭驄頭斜枕著他的腿,很大一會功夫,二人未說話。當皇帝低頭再看時,人已經睡熟了。輕點他的額頭,皇帝暗道,永遠這樣,也不錯。賀蘭驄帶著他買的禮物去永壽宮,是次日過了午時的事情,皇帝一道陪同。這可是破天荒頭一遭,賀蘭驄給自己的兒子買禮物,一心想湊熱鬧的皇帝,扔下兩摞奏折,陪著他一道串門。賀蘭如月將已經可以開口發出簡單音節的念北抱出,皇帝接過狠狠親了兩口,才招呼賀蘭驄拿禮物。賀蘭驄扯出一抹燦爛笑容,才把一堆玩具攤在桌上,對著小孩道:小太子,看看叔叔給你買的禮物,喜不喜歡???呃?賀蘭皇帝大叫,可要朕的命了,這是你的兒子??!賀蘭驄不解,看皇帝著急,可就是不明白他急從何來,不由有點驚慌,最后把求助的目光投向賀蘭如月。女人輕嘆,無奈對皇帝說:陛下莫氣,此事不宜cao之過急,來日方長。唉,朕知道?;实垡矡o奈,朕就想讓他可以接受自己的孩子而已。可,此事確實急不來。朕懂的,太妃放心就是。賀蘭如月給皇帝倒了茶水,平靜地道:陛下,本宮還是那句話,希望陛下遵守諾言。皇帝黯然,悄悄看了眼一旁戲逗念北的賀蘭驄,道:他將來只要恢復,自己若是要離開,朕不會阻攔。但是太妃,朕會爭取讓他留下那邊,賀蘭驄狼狽地抱著還很小、還很軟的念北,晃著手中的撥浪鼓,輕哼著什么歌謠。父父小家伙咧著小嘴笑著,吐出不清晰的單音。賀蘭驄臉一陣發白,轉過來問皇帝,他喊什么?皇帝嗯了一聲,聽了聽小孩發出的聲音,甚感欣慰,賀蘭,他,要學著叫父后。朕和太妃說過,一定讓他先學會叫父后,再學叫父皇。父后?賀蘭驄腦中一堆問號,不看皇帝,轉而去看賀蘭如月,還是覺得奇怪,最后看向安榮。安榮點頭,沖他道:皇后誕下太子,當然要叫皇后為父后才是。我不知道,我不明白。皇帝溫言安慰道:沒關系,你只要記住,他是你的兒子就可以。陰涼陰涼過河去,日頭日頭過山來。腳驢斑斑,腳踏南山。南山北斗,養活家狗。家狗磨面,三十弓箭。上馬琵琶,下馬琵琶。驢蹄馬蹄,縮了一只。皇帝又驚又喜,賀蘭,你怎么會這個?哄小孩的人豎起食指,立于唇邊,噓了一聲,接著指了指懷中的孩子?;实墼偌毧?,那小家伙嘴巴掛著個口水泡,已經腦袋耷拉在乃父肩膀上睡著了。賀蘭如月接過孩子,轉身進了寢殿,皇帝小聲又問了遍,賀蘭,你怎么會那個曲子?賀蘭驄學著皇帝壓低了聲音,道:總有老嬤嬤唱,方才不知為何,順嘴就出來啦。皇帝笑笑,暗道,看來元常的藥,還真是有作用。第七十七章:省親生驚變(一)北蒼圣武五年的秋天來的很快,做好一切準備工作,天子元文敬頒下詔書,巡視運河河工,督查漕運。令表彰江寧留侯孝道,特攜皇后一道同行,于巡查河務完畢后,蒞臨江寧省親。天子詔曰,為免沿路各省官員及百姓徒增負累,御駕起航后,各地官員于當地官渡應召覲見,天子旨意不到,不得私自糾集鄉眾候駕。八月初,因留侯一道奏折,上奏曰其母將不久于人世,天子感念皇后家人凋零,當即下旨,取消秋祀提前啟程。八月初二日,京城惠河官渡,帝后登上飛龍舟,辭離京城。岸上,留京輔政的憲王元常帶領一眾大臣跪地送別御駕。泗水南下,皇帝把巡查河務一事擺在首要,因要趕時間,除了必要的外埠官員接見,并未在途中多做停留,并謝絕沿途所有官員接風宴請。走水路,令自幼生長于江南水鄉的人格外興奮,船舶??繒r,賀蘭驄坐在船頭,把安榮幫他找來的魚餌丟入水中,手中托著魚竿靜等魚兒上鉤。韓朝輝與安榮小心隨侍在側,謹防皇后有失。龍船泗水而行時,賀蘭驄披著團龍披風,憑欄而立,朗朗開口,皆是江南詞調。皇帝合上骨扇,問道:這些你從哪聽來的?賀蘭驄嗯了一聲,道:每家孩子都會。皇帝給他整整披風,暗道,聽君一首采蓮曲,醉夢一生又如何?帝后盡管日夜兼程,也把巡查河務的工作精簡很多,然而還是錯過了八月十五中秋佳節?;实勐杂羞z憾,本想陪著他的皇后中秋到達江寧,在留侯家里中秋賞月,不想還是慢了一天。八月十六日,江寧官渡,留侯帶領當地大小官員早早前來,一同迎接帝后的御駕。南方天氣還很熱,好在如今東南風仍不時吹拂上岸,使得本不耐南方氣候的皇帝,感覺一下涼爽很多。挽了他的皇后,一同下了龍船。臣趙棟參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留侯見御駕已到,率當地官員齊齊下跪迎駕。給皇帝行完大禮,轉而再拜北蒼國的皇后。皇帝淡淡地道:趙卿及各位愛卿平身。朕今日蒞臨江寧,只為皇后思鄉之情尤甚,朕陪皇后省親。凡無公務,眾卿就回吧。天子講明來意,接下來,仍是耐心地和當地官員寒暄一番,避免東林遺臣心生被冷落之感。賀蘭驄不理皇帝,左顧右盼向前走著,最后在趙棟面前停留。表弟么?趙棟一見賀蘭驄,馬上躬身,態度謙卑,正是下臣,得蒙皇后惦記,臣慚愧。你變了,大姐也變了。趙棟聞言,臉色略變,再次躬身。江寧原東林國的皇宮如今已經改成行宮,然皇后省親,皇帝出于照顧皇后的目的,決定在留侯府中歇駕。御駕由朝晟門進入,就見清水潑地、百姓跪于街道兩旁規避,井然有序?;实郯祰@一聲,只令御駕前行,并未停留。一行浩浩蕩蕩,直奔留侯府。趙棟一家此刻也是上上下下,做好了迎駕的準備。老夫人如今纏綿病榻已經無法下床,叫了自己的媳婦,替她迎駕請罪。大概是為了照顧賀蘭驄的顏面,皇帝免了一切禮節,只命趙棟速速派人引著賀蘭驄前去看望自己的姑母。賀蘭老夫人即使不能下地,卻是一早命人為她換上一品誥命服,發髻高挽,倚著床欄,在焦急與不安中等來自己已經多年未見的侄兒。姑母。賀蘭驄跪于床前,面前的老夫人是他記憶中為數不多可以想起來的人。然一直困惑他的一個問題是,為何記憶中的人,一個個變化如此之大。老夫人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