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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只是不知齊嵐明日發覺了這事後,是否還能歡愉得起來?其實,陳三是有辦法不讓齊嵐發現,他只要不在他身上留下痕跡,只要在清理之後就離開這里,齊嵐只會當作這是一場夢??墒?,陳三偏偏沒有這麼做。一來,他并不害怕齊嵐,別說是安寧王的身分,他甚至相信那人根本不會對自己怎麼樣。殺了他?揍死他?砍他一刀?這些都不會。齊嵐脾氣太好,心腸又軟,面對這樣的事一定是手足無措,哪里想得到該怎麼辦。再者陳三好歹也是個大男人,哪有敢做不敢認的道理。何況,坦然承認了之後,興許等到齊嵐食髓知味了,還能再次歡好一場。陳三雖然不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壞人,但也算不上什麼正人君子,心里總有這樣的小算盤,時刻計量著往後的種種可能。想完了這些事情,陳三也覺得累了,安心地蓋上被子睡著了。翌日清晨,先醒來的人是齊嵐,對於前晚的事情他是有著細微的意識的,只是腦子昏沈沈的,根本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夢境。如今,他看到自己一絲不掛地躺在被子里,皮膚上留有粉紅的痕跡,陳三又大剌剌地躺在旁邊,立馬明白了昨夜發生了什麼。齊嵐心里是驚慌了,臉上卻驚慌不起來,早就習慣了平靜處事,他甚至忘記了真實會有的反應。陳三雖然貪睡,但畢竟是習武之人,齊嵐剛醒,他也跟著清醒了。只是,他故意不動,暗自觀察著齊嵐的反應。「你醒了吧?!箾]過多久,齊嵐忽然說道。陳三不好意思地笑著,慢慢坐了起來。此時,齊嵐已經穿戴整理地坐在那里,臉上的表情淡淡的,看不出是氣是怒。「王爺,昨夜那是酒後亂性,小人年輕氣盛,沒禁得住才一時亂性?!?/br>齊嵐輕挑秀眉,反問道:「你是說,這是我的錯?」聞言,陳三立馬擺出驚慌的樣子,他苦著臉懇求道:「王爺,您、您真要是氣小人,盡管命人嚴加懲罰。只是,千萬要留小人的一條命啊?!?/br>齊嵐閉起雙眼,不想去看他的這副模樣,嘴唇緊抿著,似乎在忍著什麼。「你救過我的命,我怎麼可能殺你、打你?!过R嵐無奈地笑著,搖頭說道。陳三不再多說,看著齊嵐的樣子有些不忍,畢竟是被自己吃乾抹凈了,卻一點兒脾氣都不發出來,難保不會憋壞身體。「罷了,你先出去吧?!过R嵐嘆了口氣,平靜地說道。陳三趕緊穿好衣服,感激涕零地說道:「謝王爺饒命,小人發誓絕對不敢再有下次。這事全是小人的錯,王爺有何吩咐盡管說,小人一定辦到?!?/br>齊嵐想了想,輕輕地搖了搖頭,等到陳三快要出門的時候,他忽然說道:「往後不要再這樣說話了,我聽著累?!?/br>陳三并沒有回答,他揚唇一笑,離開了房間。等到門一關上,齊嵐狂跳的心才慢慢平靜下來。酒果然不是好東西,自己竟然做出了這麼荒唐的事,可是,為何在當時竟是輕松和愉悅的?對於情事,齊嵐向來是一知半曉的。從前,他的身體不容得這事,只是聽過趙燕君他們常常談起而已。昨夜,齊嵐雖然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那種輕飄飄的感覺卻是真實的。特別是自己的那里被一個溫暖的東西包裹著的時候,一種極致快感充斥著身體,讓他深陷其中無法自已。陳三的技術嫻熟,每一個動作都溫柔至極,哪里像是平時的樣子。剛剛在面對陳三的時候,齊嵐甚至感覺到那雙手仍然在自己身上,就像昨夜那樣地撫摸自己。這樣的感覺實在太可怕了,甚至讓他不敢再與那人多說,只想著趕緊讓他離開。此時,齊嵐臉色通紅,羞愧地低下了頭,他稍稍動了動身體,後庭雖然算不上痛,卻有一種奇異的感覺,讓齊嵐感到好奇而又緊張。如今回想起,他依稀能記得那里被闖入時的感覺,那麼粗壯的東西怎麼可能塞進這里?齊嵐既是不解,又是感到羞澀。雖說剛開始的時候是有些痛的,但到後來漸漸開始舒服了起來,尤其是某個地方被撞擊的時候,一種顫栗的快感席卷了全身,讓他根本無法自已,整個人就好像輕上云端,舒服地沈溺其中。想到這里,齊嵐的臉上又紅又燙,心里暗罵著自己,明明不記得當時發生的事,怎麼就把那些讓人害羞的感覺記得這樣清楚。回想著陳三剛才的表現,齊嵐也慶幸他沒有點破這些事情。那人如此聰明,怎麼會猜不到自己的想法。齊嵐早知道,陳三的那些求饒畏懼,根本就是裝出來的。不過好在如此,他才有臺階可下。齊嵐并不是迂腐之人,男人之間的情事他并不是不知道,漸漸地也想開了,頂多當成是一場荒唐,又有什麼可計較的。更何況,自己也不是沒有享受到半分愉悅。臉上仍是因為羞澀而漲紅,心里則是已經看開,他甚至開始好奇,為何情事可以帶來這樣的快感,就連壓抑在心頭的痛楚也被統統拋開。轉念又一想,難怪趙燕君他們如此熱衷,這確實是件舒服的事。只是,不知道和情人做來,又會是怎樣的感覺?齊嵐想的專注,竟然連侍女在外敲門的聲音都沒發現。心里暗罵了自己一句,他趕緊吩咐她們進來。兩個侍女端著洗漱用品走進房,看著王爺臉紅著坐在床邊,既是奇怪又是覺得驚訝。大概是察覺到了侍女的目光,齊嵐立刻揮退了她們,洗過臉後才總算平靜了下來。自從那次之後,陳三倒不像原先那樣整日一副阿諛恭維的樣子了。只是臉上仍是嬉皮笑臉的,樣子也流露著痞氣,怎麼看都還是個市井之徒。正如陳三所想,就算齊嵐心里再怎麼憋悶,也實在拿他沒有辦法。不光是因為齊嵐的脾氣性子,就算是換了別人也總不見得真殺了陳三。本來就是酒後亂性,何況陳三還救過自己的命,而以他的武功身手,真要逃也一時攔不住。到了中午的時候,陳三仍舊端著一碗剛剛煎好的藥進來。此時,齊嵐正在書房,手捧著書冊細細讀著,看到進屋的人是陳三時,他不禁一愣,竟然忘了還有吃藥這事。「王爺,我給您送藥來了?!?/br>齊嵐愣了愣,盯著那個還冒著熱氣的碗看,下意識地躲避了陳三的笑臉。「放在桌上就行了?!?/br>陳三笑了笑,把藥往桌上一擱,然後又道:「藥得趁熱喝才行?!?/br>齊嵐小聲地「嗯」了一聲,仍然沒有抬頭去看陳三,他拿起了碗,本想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