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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那你盡管試試?!?/br>話音剛落,她已先出手。陸長風再襲擊而來時,下手比先前更為兇狠,紫眸瞟了一眼柳夢已的方向,他與沈訴兩人誰也未落下風。紫眸很清楚,她的剎羅毒魔并未練得精湛。真正能讓對方致命的,只有內力交掌的那么一瞬間,而在此之前,絕不能讓對方發現有此等武功。一旦陸長風下了狠手,紫眸就有些吃力了,正當她仗著輕攻飛身而起時,陸長風竟順勢襲擊而來。紫眸未來得及閃躲,眼見就要被他的掌力打到,陸長風竟失足摔下。紫眸定神一看,原來是柳夢已出手偷襲了他背部,而代價則是他自己也受了沈訴一掌。柳夢已一口鮮血噴出,卻絲毫不顧自己的傷,全力追擊陸長風。紫眸檔在了柳夢已身后,化解了沈訴追來的攻擊。論真功夫,紫眸畢竟和柳夢已還差得很遠,不出片刻便落了下風。只聽到這時身后傳來一聲大叫,紫眸心里雖緊張,但卻不敢回頭看。柳夢已被陸長風一掌打在了肩膀處,陸長風以為得勢,不料柳夢已更為兇猛,竟趁著他喘息之際,掌力刺穿了他的心口。沈訴一聽到陸長風痛苦地叫聲,心中憤怒,下手更加兇猛。柳夢已眼見紫眸已被他步步逼后,未做休息就沖上前替她解圍。紫眸得到一時的空隙,趕緊提氣運功,把所有內力集中在掌中,以求博命一擊。柳夢已本就只能與沈訴勉強抗衡,如今又受了傷,漸漸不敵。沈訴趁此機會,想要給他致命一擊,正當他逮到柳夢已正喘息的當口時,他全力向柳夢已襲去,不料,一掌未下,紫眸擋在了柳夢已身前,使出全力擊掌向他。紫眸硬生生地受下沈訴集中全力的一掌。而同時,她的掌力雖遠不及沈訴,但在兩個人各自向后彈去時,沈訴發現整個掌心都發黑了。紫黑色的東西從他的手蔓延至全身,揪心穿骨地疼讓他連聲驚叫。瀲君坐在馬車里時刻看著外頭的天色,柳夢已說入夜前一定會回來??纱藭r已是夕陽西下,但山路上未有任何動靜。瀲君就這么愣愣地看著太陽漸漸落了下去,眼見天色越來越暗,卻仍不見柳夢已的蹤影。“柳夢已,你這個騙子?!?/br>瀲君朝著山路的方向大叫道,話音剛落,就看到一個人影正朝著他們走來。瀲君定下心神,想要看清來人到底是誰。那人走得很慢,但越靠近一點兒,瀲君就越緊張上一分。當那人快要走到瀲君面前時,他已顫抖得險些無法呼吸。柳夢已攙扶著蘭祀慢著步子走到馬車邊,瀲君愣愣地看著他,竟說不出話來。直到柳夢已費力地把蘭祀抱進馬車,吩咐小秋上去照看之后,瀲君才忽然抓住了柳夢已的手。柳夢已被他這么一抓,無力地靠著馬車喘息著,額頭上直冒冷汗。“柳夢已你哪里受傷了?!?/br>柳夢已喘著粗氣搖了搖頭,他的手輕柔的撫摩過瀲君的臉旁,然后,低聲道,“我沒事?!?/br>說完,柳夢已支撐著車板站起身,解下腰間的玉佩交給小秋。“等蘭祀醒了,就把這東西交給他?!?/br>小秋早就哭紅了眼睛,哽咽地說不出話來。此時,他只得用力地點頭。柳夢已聲音虛弱而無力,他又道,“連夜趕路回蓬萊島,片刻都不要停留?!?/br>說罷,柳夢已又對車夫吩咐了一遍,然后催促著他們趕緊離開。馬車剛走,柳夢已就摔倒在了地上,瀲君趕忙扶住了他,問道,“紫眸呢?”柳夢已目光一顫,眉頭緊鎖,搖了搖頭。瀲君從未見過他露出如此苦澀的神情,心中當下明了,再不敢提半個字。柳夢已讓瀲君先上馬,然后,他支撐著身體跨坐上來,一甩馬鞭,策馬往山下而去。瀲君感覺到柳夢已的身體牢牢地緊貼著自己,他困惑不解地問道,“柳夢已,究竟發生什么事了?”柳夢已勉強喘息著,他答道,“當年師父曾答應過,宣山之戰絕不可用毒。恒風派的人發現了真相,定會追殺而來?!?/br>瀲君心頭一亂,下意識地問道,“為何我們不回蓬萊島?!?/br>柳夢已停頓片刻,才平淡道,“華月閣不需要一個沒有武功的閣主?!?/br>瀲君聞言一驚,他聲音顫抖地問道,“柳夢已,難道你……”柳夢已環抱著瀲君的手加緊了一些,他道,“我廢了自己的武功?!?/br>“柳夢已,你,真是個傻瓜?!?/br>瀲君并未發現自己早已話音哽咽。他感覺到柳夢已的身體逐漸無力,趕忙反握住他的手。“柳夢已,你說我們去哪里好?還好你懂醫術,我們總不至于餓著?!?/br>“柳夢已,我們去冀州好嗎?紫眸最想去那里了……”瀲君的嘴角仍勉強著揚起一道弧度,但淚水卻早已滑過臉旁。身后,柳夢已疲憊地早已沒了力氣,說不出話,只能低聲地應他一句“恩”。瀲君不由地想起當初剛認識柳夢已時,他在自己面前總說不滿一句話,而那時,還有紫眸和他們在一起。柳夢已曾說,他唯一會的東西就是武功而已。他說,他二十多年來就是為了練武而存在的。可時至今日,他卻為了他廢了自己一身武功。能得到如此情意,瀲君只覺得此生再也別無他求了。柳夢已的頭搭在了瀲君肩上,瀲君稍微轉頭就看到他閉著眼眸,已經睡熟了。他淡淡地笑了,對著柳夢已說道,“往后的二十年也好,三十年也好,我都不會讓你為了今日的決定而后悔?!?/br>瀲君知道柳夢已此時根本聽不見他的話,可是他卻必須要說。這話并不只是說給柳夢已聽,也不是說給他自己聽。而是以天地日月為證,終其一生的誓言。一晃三個月過去,蓬萊島仍是一片寂靜和冷清。蘭祀站在靈山大殿的最高處,俯視著大殿中央的弟子。“回稟閣主,根據冀州分堂的打探,柳閣主已在郢城郊外的一個村落住下?!?/br>蘭祀點了點頭,揮手吩咐他下去。那人剛一走,小秋就端著茶水進來。蘭祀拿起杯子抿了一口,不由地皺起了眉頭,眼眶微紅。小秋茫然不解地問道,“公子,花茶不好喝嗎?”蘭祀看著小秋一臉緊張的樣子,摸了摸他的頭,安撫道,“小秋泡的茶很好喝,可是,喜歡喝花茶的是紫眸?!?/br>小秋雖然聽蘭祀這么說,但看著他臉上笑得勉強的樣子,心中更加困惑。蘭祀手里握著柳夢已當日留下的玉佩,這玉是歷代華月閣閣主的信物。柳夢已把所有的責任都交給了他,最終選擇了那個他愿意一生相伴的人,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