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0
書迷正在閱讀:總裁每天都在裝逼、男妓韻事4《明月當歌》、貢品男后(生子)上+番外、貢品男后(生子)中+番外、翠生、貢品男后(生子)下+番外、[重生]教你如何攻略傲嬌、厄運不怕晚/男優秘辛、(綜金庸同人)宋青書的囧囧反抗之旅、醫本正錦
熬得過去?!?/br>柳夢已聲音雖疲憊,但語調仍是一貫的平淡。若非瀲君看到紫眸紅了眼眶,他真會以為只有一點疼而已。但即使知道柳夢已此時承受了多大的疼痛,瀲君又能做什么,不過只是默默地離開而已。夜里,紫眸剛回到院子就聽到侍女稟報說紀槿如剛才派了人來,說要見她。紫眸聞言,略有些吃驚。自從當初紀槿如折騰出那么大的事情之后,她便不得離開院子。紫眸來到山下紀槿如的院子,剛一走近,門就被打開了。紀槿如一身碧綠色錦緞,笑容甜美嬌巧,她道,“紫眸,你這架子可越來越大了,讓我好等?!?/br>紫眸沒功夫與她閑話,開口便直接了當地說道,“槿小姐,我可沒你這么悠閑,每日繡繡花彈彈琴地就能過一天。到底有什么事,你快些說好我也能早點回去睡?!?/br>紀槿如強壓著心里頭的氣惱,她嫣然一笑道,“紫眸,柳夢已的第十層練得怎么樣了?”紫眸聞言,略有詫異,不明白為何紀槿如會特地把她叫來問起這個。紀槿如見紫眸不答,似笑非笑道,“怎么?以為我又要害你們閣主了?”紫眸笑著搖了搖頭,她說道,“槿小姐,你這話說錯了。閣主不是我們的閣主,是所有華月閣弟子理應效忠的閣主?!?/br>紀槿如凝深看了紫眸一眼,許久不發一言。紫眸不知她在想什么,只是看著天色漸暗,也有些待不住了。紀槿如輕聲嘆了口氣,把手里的小盒子扔向紫眸。紫眸一愣,抬手接住。她疑惑地打開來一看,竟然是與千面羅剎蟲齊名的剎血毒蝶。紀槿如依舊是一臉高傲之色,她道,“這是當年父親留給我的,既然華月閣的武功是以毒修煉,多少總有些用處?!?/br>紀槿如緊咬著雙唇,掙扎片刻,才又道,“你跟柳夢已說,當初的事是我對不起。還有,若他真輸了死了,就辜負了父親這么多年的養育之恩?!?/br>說罷,紀槿如轉身就走,再也沒有留下其他的話。紀槿如從未學過華月閣的武功,只知道一些皮毛而已。這剎血毒蝶雖是毒中圣品,但在這當口若柳夢已以此修煉,毒性在體內更無法控制。想到這里,紫眸小心地把東西收好,然后轉身離開。此時已是深夜,可瀲君翻來覆去怎也睡不著。先前他雖然能控制住自己不要進去,但仍然無法不擔心柳夢已的身體。心中掙扎了許久,瀲君最后還是起身穿上外衣離開了屋子。柳夢已的屋子還點著微弱的燭光,瀲君站在門口,一只手撫在門上,不敢推也不舍得放下。半晌,他淺淺一笑,對著屋里頭的人說道,“柳夢已,你還醒著吧?!?/br>屋子里頭隱約傳來一點兒動靜,瀲君就像先前那次一樣,靠著大門坐在了地上。“柳夢已,我不進來,就坐在門口和你說會兒話?!?/br>靈山上的夜風比其他地方要冷上不少,瀲君出來得急也沒多加件衣服,此時身體已經有些涼了。“上一次離開蓬萊島之前,紫眸曾說等我回來之后,我們一起去冀州看看。雖說那時候只是騙我而已,但我也是真的想要再去一次。冀州景色天下無雙,這話你一定沒聽說過?!?/br>瀲君一個人絮絮叨叨地說了好些話,而屋里的人并未答過一句。但,即使只是這樣坐在屋門口,就讓瀲君感到一種特別的安心。柳夢已離他很近很近,只不過隔了一扇門而已。“等到夏日時節,我們做藕花糕來吃……”瀲君話未說完,就發現身后的門被打開了,柳夢已手里拿著一件厚外衣正站在門口。瀲君茫然地站起身,愣在那兒還未反應過來,柳夢已早已把外衣披在了他身上。“外頭風涼,你進來坐?!?/br>柳夢已看著瀲君那被風吹紅了的臉,不由地皺了皺眉頭。他握著瀲君的手拉著他進屋,當察覺到瀲君的手冰涼涼的時候,眉頭皺得更深。屋內的燭光閃爍著微弱的光芒,柳夢已的手并不比瀲君要暖和多少,但肌膚與肌膚之間緊密貼合的觸感,卻能帶給瀲君一種莫名的安寧。柳夢已的眼眸仍是如潭井般深邃,但已不再是一片死水,微弱的波動如燭光般閃爍,透著隱隱的溫情。瀲君忽然想到,那些他曾經妄想而不敢求的東西在不知不覺中都已經得到了。他不再是從前那個只能靠著身體和姿色謀生的娼妓,而與他十指交扣的人也是他愿意生死相伴之人。若這一生就在此刻結束,怕也是不再會有遺憾了。之后一連半個多月,柳夢已沒有再踏出房門一步,他把所有的時間就放在了練功上。一日三餐都是由紫眸親自送去,瀲君只有在每日夜里才會去和柳夢已說說話。他心里牢記著紫眸當初說過的話,未再踏入過柳夢已的屋子一步。隔著扇大門,瀲君坐在地上自顧自地說著白日里的事,柳夢已很少會出聲。但瀲君曉得,在門的另一邊,那人一定在仔細聽著。第十層的武功越練到后頭身體的疼痛也越嚴重,可魂香甘液只有那么一小瓶,光靠著普通的藥物很難壓制柳夢已體內的毒。每日瀲君陪著紫眸熬藥時,不難發現她臉上的苦惱之色,直到有一天,瀲君忽然問道,“紫眸,你曾說過我的血能壓制毒性,那如果讓柳夢已喝的話……”“不可以,閣主絕不會答應的?!?/br>未等瀲君說完,紫眸就驚呼道。瀲君淡淡一笑,他說道,“傻丫頭,加在藥里再用其他味道重的藥引遮掩住不就行了?!?/br>瀲君雖然這么說,但紫眸并沒有把握能躲過柳夢已的味覺。更何況這樣每日放一次血,對瀲君的身體來說也是極傷的。瀲君看出了紫眸的掙扎,他若有所思道,“我可是怕死的人,自然有分寸。更何況,柳夢已為我流的血還少嗎?”紫眸凝深望著瀲君,一句話都答不出來。傍晚的時候,紫眸端著飯菜和藥走進柳夢已的屋子。經過一整天的修煉,柳夢已臉色慘白,額頭上也全是冷汗。紫眸看著柳夢已吃完了飯菜后,才小心翼翼地把藥遞個他。她一邊緊張地看著柳夢已喝藥,一邊心里盤算如果柳夢已發現了該用什么借口。果然,柳夢已才喝一口,就說道,“紫眸,這藥里有血腥味?!?/br>紫眸一時驚慌失措,跪倒在了地上。柳夢已見狀,猜到了幾分緣由,眉頭也皺得更緊。“是瀲君的血?”紫眸不敢抬頭,沉默而不答。等她在抬頭去看柳夢已時,發現他兩頰微紅,仿佛是要把喝下去的藥咳出來。紫眸忙上前一步,哀聲懇求道,“閣主,瀲君的血確實有壓制毒性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