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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人,怎么可能不懂輕重。「兒子,你青出于藍??!」「爸爸,當然虎父無犬子?!?/br>我干爹嘆了口氣:「算了,既然確定你是在上面......我也就放心了。我會幫你的,兒子?!?/br>我著實大吃一驚,干爹是怎么看出來???我覺得有點丟臉,阿朗卻只是抿嘴笑。凡正,這晚,阿朗的爹站在我們這邊了。對于干爹的投誠,我是半信半疑。阿朗說他不奢望干爹會幫忙,只要干爹不要在關鍵時刻搧風點火,明天就不用擔心了。隔天,干媽露出不容拒絕的氣勢:「阿朗,今天咱們去醫院......」阿朗搶著說:「??!我都忘了今天要去醫院捐贈jingzi!」「捐贈jingzi?!」「是??!媽,你剛剛說去醫院......身體不舒服嗎?是不是要我請假帶你去?」「沒事......沒事......」阿朗這招實在高,干媽實在不可能要一個會捐jingzi的人去檢查是否性功能障礙。阿朗掌握了先機,后續的精神科和心理醫生都不用看了。干媽一臉放心又一臉頹敗。干爹則從頭到尾都是一副忍隱的模樣。阿朗把他的車留給干爹干媽,方便他們拜訪T城的朋友。我開車送阿朗去他公司。我問他:「干媽就這么算了?」阿朗笑笑,「我媽從來不是沒有毅力的人?!?/br>「你猜干媽會怎么做?」「今天回到家就知道了?!?/br>一回到家就見到干爹干媽笑容滿面坐在客廳里,干媽要給阿朗安排相親。兩個人理性溝通一段時間,最后結束在干媽一個抱心喘氣的動作。相親,不就是跟女人去吃飯罷了;媽只有一個,氣壞了就沒有了。相親,忍耐忍耐就過去了。全家人到了飲茶餐廳,媒人,女方也是全家到齊。謝小姐是個長發古典美人,氣質出眾。不過,兩個悶葫蘆能有什么戲?互報姓名、職業后,兩個人就開始沉默。反而是謝小姐主動攀談:「......程先生平常喜歡看什么書籍?」阿朗口氣不冷不熱:「我通??簇斀涬s志。謝小姐你呢?」「我喜歡看一些古典文學,像紅樓夢......程先生最欣賞紅樓夢里那個角色?」「......」氣氛冷掉了。不要以為阿朗文質彬彬有書卷氣,他就看的完紅樓夢。這種跟他的工作完全無關的書籍,他是絕對不會碰的。他可是連寶釵和寶玉都分不清的人,雖然,我也是。我排斥紅樓的原因純粹是因為里面女角太多,男角太少。與其看紅樓十二金釵,還不如看十二黃金圣斗士。干媽推推我,要我說些話緩和場面。也沒多想,隨口問:「謝小姐喜不喜歡看電影?」「還好?!?/br>「有沒有喜歡的電影?」「恩,亂世佳人和魂斷藍橋?!?/br>果然是道地的文藝美少女,不理她,我只是負責緩和場面?!赣袥]有看過神鬼傳奇?」「沒有?!?/br>「它是個講述木乃伊故事......」略略提過神鬼傳奇劇情,我就開始跑題講金字塔。氣氛果然活絡起來,謝小姐似乎聽地津津有味,她說:「埃及真的擁有很偉大的古文明呢!」「我認為當時的人類沒有這樣的智能,一定是外星人?!?/br>一說起外星人,我就兩眼放光,更是滔滔不絕,完全忘記自己是配角。后來媒人婆說:「謝小姐對程先生很有好感......不過是第二個程先生。她覺得開朗的人比較好相處......」干媽知道改變不了阿朗的品味,就讓媒婆介紹有主見的女孩子。楊小姐和阿朗同年紀,自己有一家小公司。事業有成之后,決定挑戰婚姻,所以來相親。楊小姐一看就不是干媽喜歡的型:她身材嬌小,穿著簡潔的白色套裝,瘦削的臉配上自信有神的大眼睛,透露著干練強勢的氣息。阿朗和那位女強人相談甚歡,從中國產業結構一直聊到美國政治,最后他們互遞了名片。干媽很寒,她試探的問:「阿朗,你中意楊小姐嗎?」阿朗一副莫名奇妙的表情:「怎么可能?她一點都不可愛?!?/br>干媽又是安心又是失望。干媽和媒婆都不氣餒。阿朗條件好,不愁找不到女孩子相親。所以她們決定使用人海戰術,認為阿朗再挑剔也會喜歡上一個。其實這根本就是變相的疲勞轟炸,等著阿朗舉白旗投降。不過相著相著,就相到了個極品。許宛情根本就是小甜甜真實版:在孤兒院長大,又是個護士。她個性健談、親切又有耐心,動靜皆宜。干媽喜歡得不得了,阿朗也挑不出她什么壞處,連我都覺得她真是不錯。干媽推得非常積極,阿朗想抗拒都被無視。又是去吃飯,又是來家里。最近公司要擴大營運,我們研發部也跟著開會開個不停。忙到晚上八點,給上級的研發報告書、員工的線上在職學習網站、新的產品設計圖通通還沒出來。最后大家覺得已經到體力的臨界點,靠著分贓模式,不情愿地把工作帶回家。「要不先去吃飯?」「不了,我老婆在家等著呢!」「皓子,你呢?」「我看到你就會想到EDA。我已經對著你一整天了,你就放過我吧!」「去!你回家還不是得趕那份報告書,別忘了你還要負責生一份新進人員筆試試題?!?/br>「擔心你自己那份QD-OLED吧~」長時間的精神緊繃,我根本沒有胃口吃晚餐,工作累、心也累。想要愛情又想要孝順的結果就是連回家都不能放松,搞的自己身心俱疲。不管怎么說,經過豐記時,我還是停車下去買了盒蟹粉小籠包,干媽說過味道好的。希望干媽沒再把小護士帶回家喝茶,看到干媽一臉滿意的樣子,我就難過。回到家,屋里的燈是暗著。阿朗又奉命跟小護士出去了。我把notebook摔在沙發上。看的到也生氣,看不到也生氣。把蟹粉小籠包放進電鍋里保溫后,我洗把臉,稍微整理一下情緒,打開了notebook,打算先弄完那份試題。做我們這行的,不管之前在學校學得如何,進公司還是得從頭學起。畢竟理論和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