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6
的,恐怕吸引不了他?!?/br> “唔……”夏梓晴點了點頭,拿起箱子里的一塊玉石:“那這個也吸引不了他?” 郭彥辰失笑,抬手摸了摸她的頭:“這個,恐怕他可抵抗不了?!?/br> 夏梓晴頓時笑的像偷吃得逞的小孩兒一樣,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 郭彥辰看著她的笑臉,努力壓住自己心里的疑問,藏住滿臉的心事,看向滿箱的玉石…… …… 天色漸漸亮起來,因為實在不放心把這些價值連城的東西丟在這里,早上的時候,郭彥辰干脆叫人送來了早飯,和夏梓晴在工作室里簡單的解決了早餐。 吃過早餐,郭彥辰簡單的把殘留的東西收拾了一下,便準備帶著夏梓晴去拜訪那個雕刻大師了。 只是看著這幾箱子玉石的時候,他卻犯了愁。 “這東西留在這里,怕是不太好吧?” 夏梓晴長長的“額”了一聲,遲疑道:“應該沒什么事兒吧?也沒人知道這里有這些東西啊?!?/br> “昨天你把這些東西弄回來的時候,沒人看到?” “唔……”夏梓晴想到自己把這些東西搬出來的方式,有些躲閃的沒回答。 郭彥辰眸光閃了閃,換了種問法:“你昨天,是找的人把這些東西搬過來的么?” 他這話看似詢問,其實更像是已經給出了答案。 夏梓晴聞言立馬點頭:“嗯嗯?!?/br> 郭彥辰一臉了然的點頭,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 “那這些人肯定知道這些東西放在這里???” “可是他們應該不會猜到里面放了什么東西吧?” “……” 郭彥辰突然發現自己無言以對。 結果到了最后,兩人還是把這幾箱東西留在了工作室,只拿了其中看起來最為珍貴的兩塊,駕車去拜訪那個雕刻大師。 郭彥辰找的這個雕刻大師名叫孫起源,他在國內外都享有盛譽。 他的作品不僅多次被送往國內最盛大最豪華的藝術展上展出,甚至還有好幾次被送到了全球最盛大的藝術展上。 但凡是對玉器這一行有所了解的,都不可能不認識他。 可惜的是,盡管各個展覽會多次邀請他出席,但他卻從未在公眾面前露過面。 除了很小一部分跟他關系親近的人知道他的真面目之外,其余基本都只是聞其名不見其人。 而這次郭彥辰之所以能聯系上他,也是廢了很大的功夫,用了很大的人情才搭上線的。 然而這一切,夏梓晴都并不知情。 她只知道郭彥辰幫她找了一個狠厲害的雕刻大師,而且這大師的性子還有點高冷,從來不為任何事所動。 不過好在,這大師還有唯一的一個弱點,對上好的玉石毫無抵抗力。 而夏梓晴手里最不缺的,偏偏就是上好的玉石。 兩人駕車一路到了城邊上一個普通的小區,下了車之后,夏梓晴看著眼前這個毫無任何特點的地方,有些好奇。 “你找的大師就住在這里?” 郭彥辰抬頭看了一眼,有些猶豫的點了點頭。 “我找的人給的地址的確是這里?!?/br> 他看向夏梓晴:“進去吧?!?/br> “嗯?!毕蔫髑琰c點頭,跟在他身后進了小區。 小區里這時候沒什么人,郭彥辰領著夏梓晴一路順著地址找過去,敲響了房門。 “咚咚咚” 防盜門敲響的聲音回響在樓道里,屋里安靜了一會兒,傳來腳步聲。 詢問的聲音從里面傳來。 “誰啊?!?/br> 郭彥辰聽這聲音,感覺里面問話的好像是個中年女人,回頭看了夏梓晴一眼,應了一聲:“您好,請問孫起源孫先生是住在這里么?” 屋里沒了動靜,腳步聲停了一下,然后重新響起。 里面的那扇門被打開了,露出一張中年女人的臉。 郭彥辰立馬揚起微笑:“你好,我們找孫先生?!?/br> 里面的人上下打量了他幾眼,看向他身后的夏梓晴。 夏梓晴立馬揚起一抹羞澀的微笑。 或許是這樣的笑臉讓人放下了戒備,中年女人臉上的防備打消了一些,把外面這層防盜門打開,讓他們進來。 “你們等等,我去叫他?!?/br> 女人把他們倆迎進客廳,然后朝旁邊一個房間走去。 房門被打開,她閃身進去,然后重新關上。 坐在客廳沙發上的夏梓晴和郭彥辰互相對看了一眼,安靜的坐著等待。 屋里傳來一陣說話聲,其中還有一道男人的聲音。 兩人屏息等待了一會兒,女人從里面打開門走了出來。 “你們等一會兒,他昨晚睡得晚,這會兒還沒醒過來呢?!?/br> “沒關系,我們在這里等著就好?!毕蔫髑缧χ卦?。 女人看了她幾眼,笑著點點頭,然后倒了兩杯水放到他倆面前,就去廚房忙自己的事了。 客廳突然安靜下來。 夏梓晴端起水杯抿了一口,有些燙。 郭彥辰似乎明白了點什么,也不著急了,背靠著沙發從后面看著夏梓晴,眼中帶著微微的笑意。 夏梓晴放下水杯,轉過頭看他,眼中帶著詢問。 郭彥辰坐起來,朝廚房看了一眼,見那個女人沒有注意這邊,才小聲的詢問她:“怎么?” 夏梓晴很自覺的壓低聲音,湊到他耳邊:“你說,那個孫先生是不是已經醒了啊,我剛剛明明好像聽到他說話了?!?/br> 郭彥辰笑著看著她,點點頭,表示她說的沒錯。 夏梓晴:“那他不出來?”她停了一下,看著郭彥辰意味深長的笑臉,像是突然反應過來:“他該不會……” 郭彥辰微笑:“厲害的人,可能都會有這樣那樣的怪癖和脾氣?” 夏梓晴了然點頭,無奈的聳聳肩。 兩人的談話就此停止,客廳重新恢復了安靜。 時間一點點過去,一個小時,兩個小時…… 直到夏梓晴感覺自己坐的屁股都酸了,屋里還是沒有任何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