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針孔,沈藍波睜大眼睛:“你去打針了???”凌寒拉扯住沈藍波往床上倒去,眼睛忽閃忽閃的,笑瞇瞇地:“嗯,疫苗而已?!?/br>他順著動作把沈藍波按在床上,自己趴在沈藍波的身上,吹了一口氣:“親愛的,孩子你還帶不帶吧,帶了咱們就來商量一下什麼姿勢?!?/br>凌寒沾著水的皮膚貼在沈藍波的身上,熱的沈藍波心猿意馬,他急急地去親凌寒:“帶啊帶啊?!?/br>沖刺番外之性愛是圓周率02男人都是本能的動物,隔了多少年不干都照樣嫻熟,沈藍波用手去尋找凌寒身上的敏感點,用力地咬住凌寒的嘴唇。“疼?!绷韬λ︻^,他的發絲上全是汗水,額頭濕漉漉的,沾著汗水的黑發貼著額頭格外性感,沈藍波忍不住又咬的更加用力。頭發絲黏在頭上癢癢的,凌寒忍不住甩甩頭發,想把頭發甩開,黑色的發絲像帶著魔力似的,每次碰到沈藍波的脖子,都讓後者欲望勃發,等沈藍波從凌寒額頭親到脖子的時候,他下面已經劍拔弩張了。“輕點?!绷韬⌒÷暤匚鼩?,這麼多年了,他的呻吟還是小小的,鼻音黏膩,尾音顫顫地,叫的沈藍波心里癢癢的,像被羽毛刷過似的。“喔?!鄙蛩{波含含糊糊地應了一聲,用力地咬著凌寒胸前的一點嫣紅,他說話時嘴唇的顫抖帶動著乳尖一起抖,凌寒的呻吟又輕輕逸了出來。持續鍛煉的身體一直都是強韌的,被迫著向沈藍波打開,肌理結實線條流暢,還是充滿陽剛之美,沈藍波的手指在凌寒的皮膚上流連,幾乎無法放下來。這是他的人,沈藍波想,不知道為什麼眼睛發熱,這次真的是他的了,會一直是他的,一輩子是他的,不會中途不見了,除了死亡,再也沒有東西把他們分開了。他第一次知道人能這麼幸福,幸福到了抱著喜歡的人,胸腔里就能擠滿熱流,熱的他想哭。“凌寒,凌寒……”他胡亂喊著,嘴唇在紅色的rutou上反復吮吸,吸的凌寒的呼吸像要斷了似的,斷斷續續凌亂不堪。從胸上一直到尾椎的快感讓凌寒的眼睛有點模糊,他盡力朝沈藍波露出一個微笑,一點都不知道這時候的笑比誘惑來的更狠,直接如火漆般烙入了沈藍波的眼睛里,換來更多的咬噬。藥效發作了,凌寒模模糊糊地想,有點懷疑醫生開的分量過重了,他現在渾身發軟,像泡在開水里似的,腦子還算清醒,身體卻躁動的不像自己的了,只想叫囂著讓沈藍波更直接點。他裸露的大腿在沈藍波的腿根處蹭來蹭去,那里的欲望已經翹了起來,盯著沈藍波的小腹,凌寒嘶嘶地抽氣著,聲音暗啞不堪:“別咬了,你直奔主題行不行?”紅色的rou粒已經被咬的鼓脹起來了,硬的如小石子,沈藍波換了一邊繼續把玩下去,聽到凌寒這麼說禁不住一愣,不是正做著麼,什麼叫直奔主題?凌寒的手已經自己給自己擼起來了,欲望已經開始滴水,見沈藍波半天沒動靜,忍不住睜開眼睛呻吟:“你干嘛呢?”沈藍波眼神奇異,他上次和凌寒做了一半,凌寒雖然配合,但是性器一點反應都沒有,但是今天卻翹的老高,前面滴下的液體更說明了饑渴,如此的迫不及待。“你好了啊?!鄙蛩{波欣喜若狂,胡亂親著凌寒的肌rou,一會兒又咬著凌寒因為欲望而高高昂起的脖子,他一口咬在凌寒的喉結上,控制著凌寒的呻吟。如此婆婆mama的沈藍波終於換來了凌寒的不滿,他一把推開沈藍波,坐在了床上,他身上原本系了一條毛巾的,剛才糾纏了一會兒,毛巾早就不見了,他也就赤身裸體,皮膚紅到了不正常的地步。凌寒在床上的時候,向來是頗有魅力的,但是沈藍波記憶里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凌寒,汗水亮晶晶地黏在皮膚上,蒸騰的熱氣把全身都熏的通紅,眼角眉梢都是nongnong的情欲,連眼角里都像裝了一只欲獸,蠢蠢欲動著。“你怎麼了?”沈藍波再遲疑都覺得不對頭了,凌寒太熱情了,拉著他的手往身下探去,他一下子就摸到了凌寒潮濕的欲望。凌寒不答話,只是喘氣,沈藍波也不想再問,幫著凌寒揉著欲望,眼睛在凌寒的三角地帶滴溜溜地轉著,忍了半天,還是忍不住用手去碰粉紅的後xue。凌寒因為這個碰觸戰栗了一下,臉也痙攣了一下,盡力控制了些,沈藍波沒注意,手指上沾著凌寒的jingye就往後xue里擠去。粉色的後xue緊的一根手指都進不去,沈藍波咬牙,細嫩的rou又熱又緊,死死地絞緊了他的手指,燙的他下身一緊,粉紅色的xuerou像是小嘴一樣的,熱情地迎接著他,不愿意放他離開。這種感覺……沈藍波臉色通紅,他居然又碰到了,他以為他這輩子都看不到這樣的凌寒,碰不到這樣柔軟的後庭了。他掙扎著伸進第二根手指,凌寒一把握住他的手腕:“別弄了,直接插進來吧?!?/br>沈藍波低下頭,後xue已經變成了豔麗的紅,依依若若地吸附著他的兩根手指,格外嬌羞,就這麼直接插進去?凌寒會疼吧?凌寒卻不管不顧了,呼吸喘的像要斷了,壓著沈藍波的欲望就要坐下去,他焦急之下對不好焦距,弄了半天也沒對準。“你不對頭?!鄙蛩{波喘著粗氣,努力克制住勃發的欲望,這使得他滿臉的汗,“你怎麼了?”凌寒也喘著粗氣,臉憋的通紅,帶了三分絕望,聲音斷斷續續地:“靠,有你這樣的嗎?你……你他媽做不做???”“你是不是男人???”凌寒喘氣,“你要是不做,我做你吧,我受不了了?!?/br>他動手往沈藍波的後面摸去,沈藍波立馬攔住凌寒的手,也不管凌寒怎麼了,連忙扶著欲望往凌寒的後庭插入,上帝知道,他最怕疼了。雖然說的如此豪放,但是這麼粗的東西,凌寒還是疼的直抽氣,沈藍波就要拔出,凌寒又掙扎起來,憋了勁要結合在一起。“沒見過你這麼別扭的,上床像打架?!鄙蛩{波有些不滿,他也不舒服,凌寒的後面干澀的發緊,一寸寸往里面頂入,匝的他分身都疼。凌寒再也忍不住,奮力往沈藍波身上一壓,沈藍波只覺得後xue里慢慢彌漫出了點兒溫熱的液體,然後一下子潤滑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