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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藍波連忙搖搖手:“你們玩,我下去轉轉?!?/br>他發現他再也受不了這氣氛了,好像他只是客人,凌寒與天池是主人,而他這個客人還是如此的惹人厭,凌寒連招待都是勉強的,需要天池不斷催促。他慢慢走下樓梯,外面雨後天霽,空氣清新的很,讓他困難的呼吸終於暢順了很多。沈藍波拍拍胸口,也不知道對自己的心臟還是對自己的情緒:“你要堅強啊?!?/br>---------------------------------------------------------------------我回來了TAT累死了……謝謝親們禮物留言票子,關於留言我都看了,基本都會滿足的^^為了感激我不在的時候,還是有票有禮物,所以今天的字數是5700,看文愉快^^沖刺一百天(美強高H調教)84大被同眠有一個說法,喜歡的兩人大被同眠,不是有人陽痿就是有人心里有鬼,凌寒不知道現在這個是什麼情況,但他確實和沈藍波躺在一張床上,蓋著同一床被子純睡覺。以沈藍波從少年時期就對他身體執著的喜愛來看,凌寒以為今晚會有午夜場的,他甚至準備了套子,雖然他對這種事情一點興趣也沒有,不過這是一個情人該付出的職責不是麼?盡管電擊與嘔吐藥時代已經過去很久了,但是凌寒現在還是不太能接受zuoai,但是他無所謂,了不起做的時候他忍著點好了,而他的忍耐力一向不錯的。他轉頭去看枕邊的沈藍波,由於床不大,他們靠的極近,沈藍波乖乖地鎖住被子里,雪白的脖子上的單色血管都看的清清楚楚,因為消瘦,人越發像假的了。這是沈藍波。凌寒心里泛起奇妙的感覺,他少年時期最大的幸福就是看沈藍波的睡顏,那時候眼睛饑渴的很,總是逡巡在沈藍波的臉上,永遠看不夠,無論是沈藍波長長的睫毛還是沈藍波秀氣的眉眼,他都愛整夜整夜的看,直到熬不住才會睡去。那時候的沈藍波年輕活力,飛揚跋扈,像匹小豹子,皮膚都帶著溫潤的光澤,而現在躺在這里的沈藍波樣子沒怎麼變,卻明顯衰老了很多,連得意的眉角都壓成了平淡。他們的青春都消耗給彼此了,凌寒突然想笑,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再和人這麼糾纏了,從暗戀到分離,每一次都驚心動魄,讓他的人生跌宕起伏。小沈,小沈……凌寒突然想這麼叫,他心里有點兒堵,他想,如果沈藍波不反對,他們就在一起吧,這麼慢慢變老也挺好的,老了還能互相回憶往事,比跟一個不知道前塵往事的人度過余生好多了。他目不轉睛地盯著沈藍波,眼睛流露出的溫情他知道都不知道,只是這麼看著沈藍波,直到沈藍波掀起被子動了起來。沈藍波小心翼翼地伸手摸了摸凌寒的眉眼,他的手指上有點兒糙,刮的凌寒眉毛生疼,讓凌寒不由得皺起眉頭來。“啊,對不起?!鄙蛩{波連忙撤回手道歉,把手塞到被子里做老老實實狀?!按驍_了你吧,你快睡覺吧?!?/br>凌寒瞥了眼墻上的掛鍾,才10點鍾,他很少這麼早上床的,睡得著才有鬼,更何況今天是周末,玩了一天,大腦里還殘留著興奮。沈藍波卷著被子小心翼翼地往床沿移去,怕驚擾了凌寒休息,凌寒一把按住他的被子,有點兒不耐煩:“沒事,只是一個人睡久了,不習慣和陌生人睡,你躺著,倦了我就自己睡著了?!?/br>凌寒說的挺順口,安慰的也挺合理,只是話全部講完了才想起自己用了“陌生人”三個字,這詞完全是下意識出來的,連他自己都是才反應過來的,不由得側臉去看沈藍波,卻發現沈藍波安安穩穩地躺在被子里,臉色并無變化。沒注意就好,凌寒心下想,心里還是有點兒煩躁,他知道沈藍波情況比較特殊,畢竟誰那有病過之後都會有點兒怯弱,只是他受不了沈藍波這種小媳婦樣子,他記憶里的沈藍波永遠是做錯了都理直氣壯的樣子,為什麼現在反倒唯唯諾諾的?晚上吃晚飯的時候,天池一句話都沒說捧了飯就去書房了,他對沈藍波了解已久,輕易就能看出沈藍波心里的不痛快。“雖然我們確實沒什麼?!碧斐剡@麼說的時候,對著凌寒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不過瓜田李下,還是要避嫌的嘛?!?/br>這又不是孤男孤女問題,凌寒和天池認識這麼久了,要真有什麼曖昧早發生了,還等現在?凌寒心里就有點兒不以為然。“誒?!碧斐赝仆屏韬?,“比你想的要嚴重的多,他現在是蹦到極致的弦,隨時會斷,你不要亂彈啊,我管不著你是不是真喜歡他,不過他這根弦斷了,我可是讓你也會斷了的?!?/br>天池臉色嚴肅,眼睛凌厲,相處的久了凌寒都忘記了天池其實在對沈藍波的事情上,一直都是這麼雷厲風行的,一切對沈藍波不好的事情天池都會都嚴厲禁止掉。果然是好兄弟,凌寒心里苦笑,要不是真和天池相處這麼久了,他幾乎都以為天池是愛著沈藍波的了,關系居然還能好成這樣。“我覺得你們還是找個地方搬出去?!碧斐亟ㄗh,“你要是實在喜歡這地方,就我搬出去吧?!?/br>他一直都對這個別墅頗為得意的,離他公司近,環境好,周邊還有大型廣場與超市,住的也十分舒適,天池向來是享受派的,但是對上沈藍波的時候,放棄的毫不猶豫。沈藍波到底有什麼好,值得天池這麼對待的,凌寒幾乎都有點兒嫉妒了,只是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嫉妒的是沈藍波還是天池:“你對他可真上心?!?/br>“當然?!碧斐鼗卮鸬暮敛缓?,“他是我兄弟?!?/br>“是麼?”凌寒漫不經心地回答,“我看你比較像他媽?!?/br>這種老母雞護雞崽的習慣連沈意都沒有天池做的順手。天池也有點兒漫不經心,他正小心翼翼地往樓底下看,大概是在看沈藍波:“有些人,你說他笨也好,說他天真也好,但是他總是覺得,是他的東西永遠是他的,一旦那東西不見了,他就會崩潰,無論這東西是人還是物品?!?/br>沈藍波確實是那種人,總覺得一切都會在原地等他,是他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