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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綿的仿佛永無止境。沈藍波洗完澡出來就悶悶的,沈意也懶得講話,凌寒是魂不守舍,三個人就在瓢潑大雨里靜靜吃飯,只偶爾聽得到碗筷碰觸的聲音。“快點吃吧?!鄙蛞獬酝昵们蒙蛩{波的頭,“準備一下,我送你去學校?!?/br>“為什麼他可以不去?”被敲的沈藍波出離憤怒,奮力反駁,“我也要休息?!?/br>凌寒的傷已經好到可以出院了,自然也可以上學了,最關鍵的是要是凌寒不去上課,自己怎麼能弄清昨晚到底是怎麼回事?沈意隨意從後面的柜子上抽出一沓卷子扔過沈藍波,語氣溫存:“因為他不去也能考的很好,你要是也考這麼多,我準許你不去?!?/br>沈藍波還要反駁,沈意卻不耐煩起來,起身離開:“你去學校不是正好,你喜歡的那個……青沫是吧?不是正好和你一起相處?”沈藍波色變,臉色由紅變白,然後哆嗦起來,喉結劇烈地滑動,半天才沙啞地擠出幾個字來:“我沒有喜歡他,我只是……”沈意卻沒心思聽他講話,甩下一句話就回臥室換衣服了:“昨晚的事可一不可二,你要是再靠近那個青沫一步,我不弄死你就弄死他?!?/br>沈意的語氣不硬也不高,可是很多時候,強大的人從來不需要用咆哮來表達自己的強悍,沈藍波和沈意生活了這麼多年,自然知道沈意是真的生氣了。他驚懼了一下,腦內已經不知道轉了多少血腥的場面,手指都痙攣起來,用力抓緊了身邊的椅子。凌寒還在慢騰騰地喝粥,沈藍波的眼睛轉了一下,而後便開始咬牙切齒,顫著聲嘶吼:“是你告訴爸爸的是不是?”“我告訴他什麼?”凌寒冷冷問,眼睛冰涼,把勺子放下來。沈藍波憤怒地叫喊:“昨晚你說他是騙我的,你怎麼知道的?那短信是你發的是不是?”他心急火燎地跑去學校,小心翼翼地避開了校衛隊,穿梭在黑暗的校園里找了許久也沒有找到青沫,最後拿出手機才發現那號碼是自己父親的!沈藍波簡直記不得昨晚自己那瞬的心情了,又涼又怕,又怕是父親帶著了青沫,又怕父親是來試探自己的,可是現在想來,父親若是真不高興,肯定會直接質問自己,哪會這麼含蓄?“你自己要去的!”凌寒正想著要不要告訴沈藍波自己要走,聽到這麼說突然有些心灰意冷,淡淡反駁了兩句,“我為什麼要騙你?”“除了你還有誰能拿到爸爸的手機?”沈藍波才不相信凌寒,都要蹦躂起來打凌寒兩拳了,“你就是嫉妒,你嫉妒他!你想告訴爸爸分開我們是不是?”凌寒渾身一顫,干凈的眸子瞬間灰了下來,沈藍波還在大聲訓斥著,怒的臉蛋都扭曲了,白皙的面皮上青筋都突了起來:“我就是喜歡青沫,我死也不要喜歡你?!?/br>“你不是問我對你什麼感覺嗎?討厭討厭討厭,你到底有多壞啊,還告狀!哈,他要是真出事了,我也弄死你?!?/br>---------------------------------------------------------------誤會什麼的真狗血啊,凌寒終於可以死心了,痛哭,不容易啊,虐攻之路才要開始啊。新月了,希望繼續支持啊^^票票君什麼的多待一會兒吧。沖刺一百天(美強高H調教)50結束是新開始雖然在沈家生活的時間不短,但是凌寒的東西還真是少的可憐,沈意向來喜歡直接給錢讓他們買東西,而凌寒的錢基本都給非夜了。行李很快就收拾好了,那些都是身外之物,即使出去也可以買到,關鍵是如何在出去前處理好自己的情緒。凌寒是個干脆的人,喜歡就是喜歡,傾盡全力;放棄也是同理,把感情處理的清清爽爽再出去是最好的了。死心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可是這世上并沒有多少容易的事情,你總要學會控制,尤其是……凌寒把視線轉到隔壁,從沈藍波認為是自己給沈意告狀後就堅決不理睬自己了,以前凌寒還會挖空心思去哄,現在他也懶得動,兩人就還僵持著。其實也沒什麼好鬧的,凌寒想,都要走了,以後怕也沒有機會再見面了,以沈意的謹慎習慣,不確定自己毫無威脅力之後沈意肯定不會讓自己回來的。飛機是明天的,今天是周末,沈意也不知道出於什麼心思,非要吃個團圓飯,興致勃發地折騰了一桌飯,現在正在廚房洗碗,而吃完飯沈藍波就進了臥室,現在關著門不知道在搗鼓什麼。雖然要出去了,凌寒也沒有逃課,該上的課都認真去上了,只是沈藍波再不和他一起去學校,偶爾在食堂碰見,對方也是一副“你是蘿卜青菜,少爺我不想看到你”的雄赳赳樣子。沈意說沈藍波不許和青沫再折騰了,凌寒倒是真沒有看到沈藍波和青沫一起過,不過這個結果反而讓他更苦澀。是真的在意青沫到一定地步了吧,在意到可以為了對方克制自己的喜歡,即使自己熬著相思之苦。因為喜歡才會在乎的,像自己,可惜自己永遠等不到那天了。他站起來,把桌子上整理好的復習筆記試卷拿起來往沈藍波的臥室而去,他這些日子,一直在整理這些東西,一份給沈藍波一份給非夜。敲門的時候里面靜的厲害,偌大的過道里只有自己敲門的嘟嘟聲,空氣靜謐的似乎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凌寒調整了一下呼吸,大口大口地喘了一會兒氣。沈藍波連開門的時候,臉上都夾著不耐煩,門旋風般地被打開,力道大的引起的風甚至把凌寒的黑發都吹的飛揚起來。“有事?”沈藍波把門堵住,簡短地問一句,他不知道哪里學來的戰術,開始喜歡冷漠戰,細長的眼睛冷冷的,滿是厭惡。“沒有藏人?!绷韬皇茄劬ν锩鎾咭暳艘幌?,沈藍波就諷刺起來,“我沒yin蕩到你那個地步,離開了人就沒法活?!?/br>他湊近了凌寒的耳朵吹了一口氣:“工具用的還舒服嗎?洗床單很不舒服吧?”熱氣潮濕而曖昧,灑在敏感的耳畔上該是種令人戰栗的感覺的,凌寒經歷過很多次,可是這次身體卻硬生生地打了個寒噤,臉色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