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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躁地揉揉酸疼的腰部:“是,我就喜歡他,關你什麼事?”昨晚糾纏了半宿,又在這站立許久,凌寒腰部酸的不行,微微彎下腰,他穿了白色的絲質襯衫,胸膛露出一半,這麼一動rutou的地方就明顯地挺了起來,紅色幾乎從白襯衫里凸出來。何一喉嚨發干,這若隱若現的兩點紅比什麼沖擊力來的都大。這種效果當然拜沈藍波所賜,他最愛咬凌寒的乳尖,并且將兩個rou豆成功地從米粒大小的干癟揉搓成現在的紅豆般硬挺。“和他分開?!焙我灰а赖偷偷?,“不然……”“不然你怎樣?”凌寒個子比何一高多了,剛才手機被搶不過是出於無防備,現在從矮小的何一手上取回手機易如反掌,他把手機放進口袋,開始專心對付何一:“告訴老師?你幼稚園畢業沒有?還要玩你必須和我玩不能和他玩的游戲?”他俯視著何一,其實心里緊張的要命,但是臉上卻擺出一副不屑的樣子:“就算你說了老師就信了?證據呢?就憑你聽到的?”何一哪里見過這麼犀利的凌寒,只覺得上面俯視自己的人臉色冷峻鄙夷,墨黑的眼睛深沈似海,整個人高大如神祗,連微微勾起的嘴角都是倨傲的弧度。他心里更加激動,如此強悍的男人,再聯想到那天聽到的綿軟的呻吟,心里蕩漾的厲害,難怪沈藍波喜歡,這種男人壓起來肯定快感十足吧,不僅僅是身體上的,還有精神上的。把比自己強大的英俊男人壓在身下,當女人一樣去壓倒貫穿,強迫對方接受自己的欲望,這種感覺……他的血液都快沸騰起來了。見何一木呆呆的眼神,凌寒也苦惱起來,又怕自己說重了真熱鬧了何一,雖然何一確實沒證據,可是無風不起浪,他們以後肯定有很多閑話,而不管是出於謹慎還是避嫌,都肯定要和沈藍波減少見面。他試探性地拍拍何一的肩膀,柔下嗓子:“我們明天再談行不行今天很晚了,你父母該擔心了?!?/br>就是這種聲音,何一更加激動,心里也有點混亂,看到凌寒不耐煩的眼神又有點傷心。“好吧,明天你早點來?!狈凑韬植粫粊砩蠈W了。終於打發走了,凌寒心里嘆氣,跟著何一一起出去,這次他再不敢往沈藍波那邊跑,既怕看到的只是沈藍波鄙夷的眼神,更害怕看到沈藍波對別人笑靨如花。&回來之後凌寒就去浴室里搓了半天,皮膚都快破了凌寒才出來,他不喜歡別人碰他,尤其還是那人身上還有味道。沈藍波還沒回來,大門還維持著先前半開的狀態,門口的兩只大紅燈籠晃來晃去的,光線鬼魅昏紅。從小養成的習慣,從來不喜歡穿睡衣睡覺,凌寒擦著頭發出來,還是低腰的牛仔,露出的腰線勁瘦結實,扭動的弧度都令人躁動。水珠從濕漉漉的頭發上落到身上,被風一吹冰涼,凌寒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卻懶得去穿衣。桌上放著沈意的煙,Drum,冷漠的青銅騎士臉,泛著吊詭的色澤,凌寒揉揉鼻頭,毫不猶豫地點燃了一根。大門沒關嚴,風呼呼啦啦的,凌寒的鼻子吹的紅通通的,但他也只是心不在焉地把玩著手上的打火機。他轉著打火機,手法嫻熟優雅,嘴里咬著香煙的過濾嘴,哪里還有半分以前的乖巧,斜露出來的側臉冷漠嚴峻。他從來都不是個乖巧的孩子,孤兒院那種地方出來的,誰不是從小打到大的,不要說抽煙,吸毒的都有,凌寒漫不經心地把桌上的作業拖過來做,一邊又狠狠吸了幾口。總是失控,碰到沈藍波自己總是沖動的不像平時的自己,凌寒握住筆的手用力的發白,指尖上一點血色也無。放松一點好不好?凌寒苦惱地揉揉頭發,勸說自己,你是個男人,不要像個幽怨的女人似的,這世上除了愛情還有很多東西啊。煩躁的時候抽煙最能解悶,以前連抽都抽不起,還是小孩子時就只能和非夜合抽一根,可是那時候明明是很高興的,好像高興都能分享,和非夜嘻嘻哈哈地交換著過濾嘴,不亦樂乎的。沈藍波進門的時候,凌寒就這個樣子,半張臉埋在煙霧里,只若隱若現地看到點棱角分明的輪廓和一點上挑的眼角。“回來了?”凌寒把筆扔下來,煙還叼著,他手邊的煙灰缸里零零星星地散著幾個煙頭,“湯還熱著,喝了早點睡吧?!?/br>“你居然學會抽煙了?”沈藍波先是驚訝了一下,然後就咬牙切齒,上去抓凌寒的頭發,“你成天都和誰瞎混了?”風吹了半天,凌寒的頭發早干了,只是還有點涼意,沈藍波手一碰,就覺得絲滑微涼,他倒是不忍心拽下去了,把玩在手心。凌寒沒有回答。這種沈默是沈藍波最不喜歡的,會讓他覺得自己被忽視了,今晚的凌寒不大對勁,他想,可是又弄不清為什麼,應該生氣的是他不是嗎?他握住凌寒的下頜,後者正擰著眉,狹長的眼睛里溢滿了黑暗,看起來頗為不爽。他的手指從凌寒的肩頭劃過:“你到底多饑渴???嗯?我昨晚剛滿足你的吧,你又找人了?那是你新情人?”凌寒還是不吭聲,沈藍波的手指加緊力道,強迫凌寒抬起頭與他對視:“在公共場合就玩制服游戲?滿足不?”“說話!”沖刺一百天(美強高H調教)25都比你溫柔“舌頭被貓咬了?還是剛才和人吻的太激烈了?”沈藍波把臉湊過去,凌寒扭臉避開,速度快的讓沈藍波傻眼。沈藍波的身上有別的味道,很淡的蘆薈味,凌寒一想到那是什麼就難過。向來只有沈藍波嫌棄凌寒的份,哪里被如此厭惡過?沈藍波腦袋里幾乎立刻就充血了,想也不想地再次湊過去。“你再動動看?”他威脅,眼睛深處一片殘忍的光澤,“我很久沒有教訓你了是不是?”凌寒的身體僵住,沈藍波的的呼吸灼熱地噴灑到了他的脖子上,夾著著危險的味道。“我忍你很久了?!鄙蛩{波微微一笑,把外套甩到地毯上,他做慣了少爺,這個動作做出來魄力十足。“你媽的,我說了多少次了?不要和其他男人勾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