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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可以去查……”“查什么?”楚晏咬牙切齒的問道。王敬洲:“查楚天……和,和陳遠軍當年是……是怎么擺平那個危機的……”楚晏:“你是說天赫當年差點完蛋的那件事?”王敬洲哼哼了兩聲,也不知是在冷笑還是在回答:“你以為……黃粉是憑空冒出來的?沒人……沒人注資研發……它還能從天而降不……不成?”楚晏的心頓時像從火爐里掉進了冰窟中,額上的一層冷汗被王敬洲呼出的熱氣拂過,卻加速了涼意。他的手抖得再也抓不住,王敬洲就這么被松開了,喘著粗氣看他,渾濁的瞳孔中帶著強烈的疑惑:“你……到底是誰……你不是……警察,為什么要查……查黃粉……”“你和王敬安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接觸黃粉的?為什么會知道當年天赫的事?”楚晏被他的話拉回了混亂的思緒,用力一咬舌尖,以刺痛喚回了集中力,繼續盯著王敬洲問。“這東西……利潤高,成本更高……怎么,怎么可能輕易的散出去……”王敬洲痛苦的叫了幾聲,意識又開始迷糊了。楚晏又端起一杯酒朝他潑過去,融化了冰塊的酒帶著刺鼻的涼意鉆進了鼻腔里,刺激的他拼命咳起來。“你既然知道當年天赫的事,那我問你,林逸海到底冤不冤?”李巍在聽到這個問題的時候下意識握緊了拳,視線復雜的看向楚晏單薄的背影。他知道楚晏糾結這個問題整整十三年了。也知道這對楚晏來說是一個無法消除的心魔,永遠徘徊在內心最黑暗的地方,跟那些荊棘泥沼一起滋生,伴隨著腐爛的氣息,在每一個沉睡的夜里都會鉆進他大腦中,控制著他所有的愧疚不安和懷疑后悔,讓他無數次在噩夢中被嚇醒,不得解脫。“說??!”楚晏似乎有些失控了,他左膝抵在王敬洲小腹上使力一壓,王敬洲立刻慘叫著失禁了。李巍見狀趕緊拉開他,只見楚晏雙目血紅,視線雖然盯著王敬洲,但瞳孔明顯渙散了。再加上氣息粗重凌亂,整個人一直在發抖,身體燙的像在發高燒。李巍知道他快到極限了,畢竟那藥不是鬧著玩的,而且繼續審下去別說楚晏受不了,估計王敬洲也得出點什么毛病。到時候就算催眠師有本事讓王敬洲忘記今晚發生的一切,身體的毛病也不是輕易就能掩飾過去的。他果斷的囑咐楚晏先走,剩下的由他來。畢竟他不像楚晏是當事人,容易被情緒牽動和影響到。楚晏一開始不肯的,但他剛想推開李巍就覺得一陣天旋地轉,膝蓋一軟差點跪下去。李巍趕緊扶住他,叫來那個女人先帶他離開,但楚晏拒絕了。本想繼續問下去,畢竟今晚的機會太難得,但他也知道自己快不行了。那種近乎瘋狂的麻和癢不斷啃食著他的神經,身體的某個地方痛的他連站都快站不住了,不知道花了多大的力氣才克制住雙手不亂動。他終于想到萬一真撐不住了,他可沒辦法接受在別人面前做那種事。他看了眼無名指的戒指,剛才錄下來的視頻只要回去處理一下應該能當做日后繼續查下去的助力。“你繼續問,記得錄下來,我先走了?!彼吭诶钗《叾诘?,接著又冷漠地看了眼依舊在痛苦扭動的王敬洲,走到洗手間去用冷水洗了把臉。他剛才不應該那么沖動的,如果冷靜一點,也許王敬洲已經回答了那個問題。他看著鏡子里狼狽的自己,額前的劉海和鬢角早已被冷汗浸濕,脖子和鎖骨的肌膚觸手guntang,臉色紅的就像臺上盛裝的刀馬旦。他不再浪費時間,重新戴好面具,趁著還沒被人看出來趕緊走出了俱樂部大門。(今天這章量很足啦,沒有被我砍成兩章來發。所以喜歡看的親們動動手指,別讓我總是寂寞的更文呀。)第三十九章(修改)鄭碩萬萬沒想到會等到楚晏一個人出來。楚晏走出了夜辰俱樂部的大門,一開始還能好好的過街,但剛繞到對面停車場的陰影里,他就像被人抽掉了全部力氣一樣摔在了濕漉漉的地上。鄭碩皺著眉,耳機中同步傳來了盯梢同事的匯報:“鄭隊,楚晏怎么辦?”鄭碩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在夜色中透過前擋風玻璃觀察。楚晏這一摔沒有立馬站起來,他拿出手機給楚晏打電話,那邊依舊是沒人聽,也沒看到楚晏有拿手機的動作。“我負責他,你們繼續盯著里面的情況,一有變故馬上匯報?!编嵈T簡潔的交代道。就在他考慮著是不是要下車去看什么情況的時候,楚晏掙扎著爬起來了,歪歪扭扭的走到他附近,解鎖了一輛黑色吉普,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坐上去。鄭碩一看他這樣就知道肯定出問題了,這家伙估計又喝多了,這種情況下還敢開車?他四下看了看,這個停車位剛好是在角落里,四周都是車,光線也只有幾十米開外的一盞昏黃路燈。他悄悄摸下車,從后面繞到了楚晏的車邊上,打開駕駛座的門把人拖了出來。楚晏并沒有想開車,他的狀況已經沒辦法開車了。鄭碩這么一拖他就失去了平衡,整個人朝下倒去。鄭碩急忙抱住他,這才發覺他的呼吸很不正常,身體在不斷發抖。“你這是怎么了?喝多了?”鄭碩著急問道,楚晏費力的睜開眼,眼前卻是一片模糊的重影。他吃力的把手舉起來,剛碰到鄭碩的臉,鄭碩就感覺到他指尖濕漉漉的,皮膚guntang的像剛從熱水里撈出來。“楚晏?!告訴我到底怎么了?”鄭碩終于意識到不對,楚晏的嘴唇抖的很厲害,好半天才說出一個“水”字。鄭碩急忙把他抱回自己車上,放在副駕駛座,又去后箱拿了一瓶礦泉水。楚晏狼吞虎咽的喝著冰涼的水,體內幾乎要失控的熱度終于被壓下了一點,他顫抖著松開水瓶,抓住鄭碩的衣領:“送我……離……開……快……”鄭碩不知他這是怎么了,但腦海中卻下意識的想起第一次見到楚晏的那天,那個晚上楚晏的狀況也和現在很相似,不過現在的意識比那晚清醒些。他想到這便猜到了什么,急忙拉住楚晏的手臂,聲音帶著自己都沒發現的慌亂和不穩:“你被王敬洲下藥了?!”“別問了……快點,先帶我走……”楚晏幾乎是咬緊牙關擠出這幾個字的。鄭碩一愣,在考慮著現在該怎么辦。楚晏沒發覺他的遲疑,但剛才被水壓下去的熱度似乎只是錯覺,guntang的血液又一次帶著強烈的感覺朝著最脆弱的地方涌去,排山倒海的渴望瞬間控制了意識,他的手條件反射的拽住了眼前的人,身體徹底失控了。鄭碩只來得及感覺到一陣清冽的冷香混合著灼熱的氣息沖向了自己,下一刻他就被楚晏箍住了脖子,溫熱的唇帶著酒氣席卷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