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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摸到了一個小小的東西,拿出來一看,是一個小花瓶的手鏈,沈伴笑了起來,“是不是看不到的就要抱著花瓶走啊?!?/br>工作人員抿著嘴唇,也不說是不是,但是看著他們忍笑的面容,沈伴就知道自己猜對了,嘆了口氣,沈伴聳聳肩,把瓶子手鏈戴在手上,繼續尋找其他瓶子。沈伴注意到,那個手鏈的小瓶子上有個字,是運,所以沈伴猜測,可能這瓶子有一套之類的,說不定湊齊一套了,有特殊獎勵,靠著導演的尿性,太有可能了。一路上走走停停,又找到了一個瓶子,沈伴看上去還挺悠閑的,這時候,沈伴突然停了下來,他看著旁邊的樹叢,攝像大哥立馬照著樹叢,卻什么都沒有看到,沈伴眼睛亮晶晶的走了過去,“看我找到了什么?!?/br>他蹲下身子掏了幾下樹葉,竟然從里面掏出了一個號碼牌,工作人員一臉震驚。“于晨明家屬淘汰?!辈舐曇繇懫?,大多數人停下腳步,有些驚訝,沈伴嘖了一聲,“怎么還播報啊,我得趕緊走,別人這人殺個回馬槍?!?/br>作者有話要說: 好久沒么么大家了,來個么么啾第24章沈伴拿著號碼牌就溜了,一眾攝影人員跟著他,沈伴似乎心情很好的樣子,然后他就遇到了抱著花瓶的小伙子一枚。沈伴歪頭看著他,端的是乖巧可愛,張亞的兒子緊緊盯著他,有點緊張,沈伴笑瞇瞇的,怎么看怎么不懷好意,小伙子退后一步,沈伴上前走一步,到最后小伙子避無可避,硬著頭皮問道:“你想干嘛?”“我覺得你好像很累啊?!鄙虬檠凵裰卸际菍τ谕榈目蓱z,“要不你把這花瓶放下來吧,看把小伙子累的?!?/br>“我不累?!毙』镒涌人砸宦?,堅決表明才不會上這么低級的當!“其實我是想告訴你……”沈伴看上去好像是想要解釋些什么。“什么都不用說!”小伙子退后再退后,“我什么都不會聽的!”說完,小伙子就飛快的跑遠了,沈伴待在原地沉默的站立了幾秒鐘。“是他不讓我說的,你們都看到了啊?!鄙虬檗D身對著攝像頭道,臉上的笑容分外的狡黠,工作人員看著沈伴一臉‘騙到老實人了’的調皮笑意,忍不住笑了起來,沈伴哼著歌繼續走著,至于什么時候小伙子才能發現瓶子里的手鏈,那就不好說了。說起來手鏈被拿走了,瓶子就沒用了……吧。沈伴突然站住了腳,“我想到了一個好玩的主意,大家要不要一起來看看???”反正不管要不要都是得跟著他的。沈伴回到了自己找到第二個瓶子的地方,把瓶子撿了起來,然后隨手撿了一塊小石頭放進去,把瓶子裝飾成似露非露的模樣,然后悄咪咪的藏在了一個墻角,過了一會兒也沒有人來,沈伴皺皺鼻子。“那就當做一個陷阱吧?!闭f完沈伴就離開了,工作人員商量了一下,留下一個人守在這里,其余的繼續跟著沈伴。其實這些花瓶被拿走鏈子后是要被收走的,但是看著沈伴打算做些什么,導演就偷偷叫人把瓶子放了回去,嗯,一個唯恐不亂的導演。小院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是遇到其他人這件事是一定的,畢竟導演和觀眾要看的是撕逼,如果撕不起來可就不好了,既然主打原生原態的演員日常,那就展現演員各種戰斗力啊,看誰能傲視群雄!沈伴遇到的是應該說和他恩怨不小的于佳明,畢竟這位的家屬就是沈伴淘汰的,雖然于佳明不知道。沈伴看著他,還是滿臉的笑容,他笑呵呵的說道,“哎呀遇到佳明哥了呢,剛才聽到佳明哥的家屬淘汰了,還覺得驚訝呢,沒想到現在遇到了,怎么樣,有沒有什么麻煩事?”于佳明有些疑惑的看著他,似乎在想自己什么時候和他這么熟了?不過秉著禮貌,于佳明還是搖了搖頭,“沒關系,我沒出什么事,畢竟大家都不是好戰的?!?/br>沈伴點頭,“對啊大家真的都很友好?!?/br>工作人員在心里嘖了一聲?!翱瓷先ミ@么親熱,一點也看不出來你就是那個淘汰掉于佳明家屬的家伙?!?/br>接著沈伴收起了笑容,“對了佳明哥你發現了嗎?花瓶中是有手鏈的,我猜測那個才是我們需要找的花瓶?!?/br>于佳明一臉莫名其妙,“你為什么要告訴我?”這換成沈伴一臉疑惑了,“大家不是應該相互幫助的嗎?”簡直就是在說‘我有問題,你快來揭穿我??!’工作人員一臉的不忍直視,沈伴似乎也沒有打算裝什么,看到于佳明一臉‘你很有嫌疑’的表情后就轉身打算離開,好像此次搭話,就是單純地來搭話而已。看著沈伴離開,于佳明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工作人員,“他是來干什么的?”“可能是單純和你打個招呼?!?/br>于佳明歪頭想了一下,“可能腦子里進了蜘蛛,嗯……”于是一場大戰就這樣沒有了,沈伴一邊走一邊道,“我知道你們想看我們搶號碼牌,我觀察過了,號碼牌不在他身上,不知道藏哪里去了,下次哥哥再帶你們大戰啊?!?/br>工作人員心想,哎呀謝倫這次簽的新人這樣活潑嗎?真是個很可愛的性格啊。與此同時,采絨這邊有點不好辦,不同于沈伴一路上遇到的人都挺和氣的,她遇到的是唱歌的阿爽妹子,兩位在歌曲方面都有自己的見解和天賦,所以免不了要比一番,雖然不怎么熟,但是隱隱都有把對方當做對手的意思。兩人對視著,中間隔著兩米,就當采絨想要開口的時候,突然傳來腳步聲,兩個人立馬把想要說的話收起來,然后悄悄地一起藏在一顆樹后,來的是張亞,這位睿智的中年人手里拿著手鏈,看樣子是嫌棄鏈子的樣式,不愿意戴。采絨和阿爽對視一眼,工作人員似乎看到了她們之間達成了什么協議,兩個女孩子一前一后悄悄地走了出去,張亞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就當要直接走過去的時候,突然阿爽蹦了出來,一個海豚音嚇得張亞虎軀一震,采絨在后面瞬間搶走了張亞手上的鏈子,和阿爽跑了,張亞茫然的轉個了圈,什么都沒有看到。“哎呀,現在的女孩子真了不得了……”張亞慢吞吞的坐在庭院里的椅子上,“怎么跑的比兔子還快啊,練過?”另一邊,兩個女孩子把手鏈一人一條分了,然后點頭離開,一左一右連個頭都不回。沈伴咬著手里的蘋果,這是在路上遇到的一個博物館工作人員給他的,紅紅的特別甜,據說是今年最后一批紅富士,沈伴舔了舔嘴角,把蘋果核扔進垃圾桶里,卻聽到清脆的砰的一聲,不像是什么垃圾,卻像是砸到了什么易碎品,沈伴張了張嘴。“不是吧,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