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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確地址。人類跨入這里,立刻就會被發現。月山習把拍賣會的卡送給金木研的意義很明確,金木研要是不知道卡片的意義,那么三井尚香就可能永遠“失蹤”,而金木研要是在拍賣會出現了,那么他的身份就可以打上一個非常大的問號了。這一次的拍賣會地址在二十四區最特殊的“地下世界”。普通人永遠不知道,在熱鬧的大都會東京下面,有一個被喰種挖開了的“地下世界”,那里如同巨型迷宮,居住著大量活躍在東京的喰種?!暗叵率澜纭钡膲Ρ谑怯煤兆又瞥傻膔ou墻,堅不可摧,所蘊含的工藝與制作庫因克類似,是二十四區喰種開發出來的獨家作品,給CCG的搜查工作帶來了極大的困擾。在進入“地下世界”的拍賣會后,月山習戴上了半月形面具,小半張臉暴露在空氣中,唇色蒼白,眼睛尖一點的人都可以看得出“美食家”今天的狀態并不好。與身體的情況不同,他的精神很好,好得過分,時不時的和身邊的詩說話。雖然,詩一點都不想理他。“詩,眼球的美味和眼球的主人有關,劣等的眼球具備近視眼,中等的眼球應該沒有血絲,眼白處理干凈,上等的眼球應該有漂亮的瞳色,是那種值得浸泡在福爾馬林溶液里收藏的類型?!?/br>“……”“你平時吃的太差勁了,讓我難以想象你的品味,我不靠近去聞都知道你的‘零食’主人是一個常年熬夜的男性,你不覺得女性的眼球更加柔軟具有嚼勁嗎?”“……”“還有手指關節,嘖嘖——最精致的應該是少女的小拇指,但是你經常吃的卻是食指?!?/br>“……”詩一身黑色風衣打扮,里面是貼身皮衣,腳底的靴子上鑲嵌著銀色柳丁,與他平時邋遢懶散的打扮截然不同。雖然他是月山習花重金請來的幫手,但是詩現在十分有理由把月山習丟出視線范圍。“你可以安靜一點?!?/br>“這可不行,我心中的期待都要溢出來了!”月山習的紫色眸子四處張望,仿佛這樣就能提前看見白發喰種的身影。他的西裝上口袋上別了一支與信上相同的玫瑰花,紅色玫瑰,白色西裝,修長的雙腿,無形中就多出男性少有的妖孽氣息。那是與跡部景吾相似,卻本質上不同的華麗,沒有人誤認他們兩人。優雅而殘忍的“美食家”。葉跟在月山習和詩后面,保持三步距離,同樣是遮住半張臉的面具,身上的執事服裝證明了他仆人的身份。月山習問自己忠心的仆人:“葉,還有多久到0點?”葉低頭看手表,“半個小時?!?/br>“我們先進去,我一點都不想陪你堵在門口?!痹姲l現月山習有挪不動腳步的傾向,赫眼威脅性地看向他,“我犧牲睡眠時間來陪你,不是為了充當拍賣會的迎賓小姐,美食家?!?/br>詩的臉上戴著一款花紋密集的面具,讓人一眼就覺得頭暈目眩。月山習也是不喜歡看他的“臉”,妥協道:“好吧?!?/br>在三人的路的盡頭,是一家類似于酒店的地方,燈火通明,一樓是普通區域,二樓才是拍賣會的貴賓區。在喰種拍賣會現場的門口,幾個身穿兔女郎裝扮的面具女站在那里,成熟性感的身軀散發著一股血rou的清香,她們認真地檢查美食家和面具師的邀請卡,輪到葉的時候,月山習直接開口道:“每個邀請卡可多帶一個人?!?/br>他和他的父親經常來拍賣會,對流程很熟悉。葉成功進入里面,矜持又好奇地看著習大人和家主大人常來的地方。“德國應該有類似的地方吧?”月山習隨口一問,葉的動作一僵,低頭說道,“是的?!?/br>詩聽著他們兩個對話透露出的信息,眼神落到那個葉身上,看來月山家在德國那邊的勢力也不小,居然可以明目張膽地庇佑這種明顯失去家族的德國喰種。一邊說著話,他們一邊踏入了貴賓區的地方,級別更高的服務員文質彬彬地走來,身上完全沒有外面人的輕佻低俗。“美食家先生,面具師先生,二位的位置在這邊——”他伸手恭迎兩人。在二樓的開放式包廂里,月山習用手帕擦手,慢條斯理地說道:“我讓你們準備的拍賣品可不容有失,必須全程麻醉,不可以讓她醒來聽見任何外面的動靜?!?/br>服務員在面具下苦笑,為這個美食家的要求感到棘手,“我們——盡力吧?!?/br>他就沒見過一個S級的大喰跑來拍賣人類還點名不允許搜身,不允許換衣服,要求拍賣品“原汁原味”的!服務員的目光若有若無地看向詩。詩癱坐在沙發上,懶洋洋地說道:“有吃的嗎?”服務員領悟,趕緊出去給這兩個不好惹的大佬找一些打發時間的小零食。包廂里一片安靜,月山習和詩坐在分別兩個沙發上,陷入百般無聊的狀態。葉站在角落里戒備四周,以防有哪個不長眼的喰種來破壞習大人的興致,他知道習大人為了今天的拍賣會細心準備了一天,比在七區開喰種餐廳的時候都積極,白天的時候,習大人還特意讓他去抓一個叫三井尚香的人類少女。葉對人類很厭惡,但為了完成任務,他盯梢了很久才下手打暈了三井尚香,沒驚動任何三井家的人。只能說人類有的時候很聰明,有的時候很蠢,三井家的大小姐竟然單獨跑去四區。三井家的人現在應該急瘋了,因為三井尚香身上的信號定位儀只會顯示在東京的地下。而具體位置——即使是CCG的高層出手也找不到。二十四區的地下世界,是能夠讓有馬貴將都迷路的神奇地方!月山習獨自思考,“金木君會選擇哪一條路呢?是去聯絡神代利世,亦或者去聯絡三井家的人?!?/br>他在信上寫了很多暗示,不知情的人只會以為那是情書。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0點轉眼就要到了。拍賣會的司儀已經站上臺,手持話筒,準備醞釀臺詞。突然,身穿正裝的服務員又敲門踏入了這間包廂,在月山習驚喜的目光下,不帶個人感情地稟報道:“美食家閣下,您指定的那張邀請卡,有人用了?!?/br>有人用了——有人用了——?。?!“對方什么樣子!”月山習什么外文口癖都沒有了,用詞急切。服務員斟酌了一下,說道:“一位紫色頭發的女子,如果我沒有看錯,她是最近定居在二十區的‘暴食者’?!?/br>月山習唰得黑下臉,面具都無法擋住他寫滿了“厭惡”、“怎么是這個女人”的糟糕表情。服務員很淡定,“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