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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竟然就這么直接的走開了,略帶不屑的笑了下。幾個人朝婚宴廳走去,剛走到新人迎親臺,頭頂的復古水晶吊燈燈光閃了閃,湯愛民和周榕明遠遠的也走了過來,看樣子倆人是出去抽煙了,湯愛民看了眼笑著打趣道:“看這是多特別的歡迎方式,好久不見了”。 “好久不見”:隋小修笑著回,也和身后的周榕明打了聲招呼 吊燈應該是線路短路,湯愛民笑著說了下,看著他嘶嘶一閃一閃的忽明忽暗,拿出手機打給工程部的人來檢修,誰都沒有聽到吊燈的底托脫離的聲音,誰都沒有預料這一幕垂直的掉落,卻是周榕明一把推開了她,豪華的水晶吊燈沉重的砸在地上,碎玻璃濺了一地,周榕明的腿被吊燈扎傷,血跡濕透褲子印在地上。 被推開的那一瞬間,回頭看去時帶給隋小修的震驚,遠遠的超乎了想象,立馬起身跑了過去:“周榕明,周榕明,你沒事吧,梵,快打120”。 “隋小修,你為什么還要留在上海,你真的要讓你身邊所有關心你的人都受傷嗎,只要有你大家都無法安心”:孟雪不滿的說著 隋小修沒有理會她,周榕明推開她的瞬間,她的心情復雜思緒煩亂,被推開前的那一刻,她本能的朝著古斯哲看去,他和周榕明站在一起回應她的仍然是冷冽平靜的目光,古斯哲你是恨透了我嗎,還是怨我宣布了和梵蒂克在一起了? 那一刻,她聽到自己心碎的聲音,原來人心真的會碎,聽的那么的真切。我愛的是一個怎樣的人?我愛的是一個怎樣的人呢?看看分手的時候就會知道了,心里有倆個聲音在自問自答著,是嗎,我不信我眼睛看到的?他沉默,他冷漠,是因為愛還是怨呢?我愛的是一個怎樣的人?我還能忘記他嗎?不,我不信眼睛看到的,我相信他,就像相信自己一樣。 感性和理智扭打在一起,感性落敗,理智結束了這番糾結的自我問答,我不相信我眼睛看到的,只要你還在我心中,我仍然相信你。 湯愛民將他攙扶了起來,周榕明疼的嘴唇發白,看著她愧疚緊張的神情,艱難的擠出了些笑容,寬慰隋小修說不要緊。聽到他這么說,隋小修心里更難受,可又不知道能做些什么才好,只是不斷的重復著,謝謝,對不起…… 救護車很快的到了,幾個人一起跟了過去,古斯哲當然不會過來,孟雪和喬森的出現引來了記者,所以用了一個很特別的方式祝福王子妃結婚,就是在媒體前為她新婚唱歌祝福,梵蒂克、湯愛民和隋小修一起到的醫院,坐在門外等著。 周榕明的右腿傷的不輕,麻藥的劑量也打的多,醫生聚精會神的用鑷子取出扎在腿上的碎玻璃渣,暗自佩服一臉從容不迫講電話的病患。 事情辦好了,放心,可以確定,他們之間真的結束了:周榕明嘴角勾起一絲篤定的笑意 ☆、局中局(6) 從醫院出來后,將周榕明送到了他的住處。一個人住一套3居室怎么看都覺得有些冷清,整體風格簡約大氣,給隋小修的感覺很空,要是讓她一個人住這里,她肯定不愿意,對空房間的恐懼比對黑夜要深些,這是童年被關在空房間留下的陰影。 梵蒂克將周榕明扶坐在沙發上,倆個人相互說說笑笑的聊了起來,這段時間是無法去店里上班了,好在吧員都已經能獨當一面,只是要辛苦些了,他和隋小修說,正好趁這段時間回家一趟,一個人在這邊也不方便。隋小修見他這么說,明白他并不知道自己要辭職的事情,怎么說他的腿都因為自己才受傷的,她本還想著怎么照顧才好,他這么說了以后隋小修就沒有多說什么。 從周榕明家里出來后,梵蒂克看著副駕駛上一臉悶悶不樂的人:“怎么了?”。 隋小修看著窗外疾馳而過的車輛:“也許最近真的走霉運”,孟雪的話雖然聽起來刺耳,卻像在影射這什么,是在暗示她什么嗎,還是只是單純就是想她離開上海。她不想看到身邊任何一個人因為她而受傷,她寧愿自己受傷,也不想有還不起的人情債愧欠感。 “中國有句古話叫什么——禍兮,福之所倚”:梵蒂克一副依經傍注的笑著 “這你都知道”:隋小修看著他專注開車的神情,笑了一下:“不過我總覺得孟雪話里有話,也許是我想多了吧,梁舒曼和古斯哲的關系好些了嗎”? 梵蒂克瞥了她一眼:“要是沒好,今天你能看到他”。 “你今天在臺上唱歌時,特別帥,是認識這么久覺得你最帥的一次”:隋小修笑著夸了一句 “再帥也沒法轉正,傷心啊”:梵蒂克嘴角帶著笑意搖了搖頭笑著說 隋小修知道他是在拿假男朋友的事開玩笑,笑著回:“太帥的男人比有錢的男人還靠不住”。 “有時候我很好奇你們女人對愛情的那種專一和背叛”:梵蒂克笑著說,他其實擔心隋小修因為看到這些古斯哲的舉動后產生極大的心理落差,卻發現是自己多慮了,他在鬧,她在笑。 薄荷糖的絲絲涼意在口中融化,隋小修遞了一顆給梵蒂克,她知道他沒說的話是什么:“我和他是倆個同樣固執的人,我知道他的弱點,他知道我的弱點,但我們從不會碰觸彼此的底線,只要他還在我心里,我就會一直相信他”,隋小修說完臉上有久違明朗的笑容,他并沒有親口對我說,他不愛我了,我們都不會講出這句話。愛是執迷不悔的信任,等待未知的得到與失去。 “可惜你沒有meimei”:梵蒂克夸張的笑了起來,他竟有些羨慕古斯哲這個家伙,都是他生命中重要的人,只是帶點遺憾,遺憾這樣的愛情他難求,這樣的人他太晚遇到。也許愛情本就沒有先后順序,早遇見和晚遇見都是命里注定的相逢,王爾德說過,人生只有倆種悲劇,一種是得不到想要的,一種是得到。梵蒂克得到的是一份堅不可摧的友情。 隋小修不解的看向他笑著問:“這話你以前也說過,這和我有沒有meimei有什么關系”? “哈哈~~”:梵蒂克瞥了她一眼笑了起來,聰明如她,在他認真發牢sao的時候聽到他想說卻沒說出口的話,笨也是她,永遠站在別人的立場想事情,永遠只看到好的一面,用好的一面去扼殺糟糕的一面,梵蒂克正了正神色說:“隋小修,人有時候要自私些,特別是女人,一個不懂自私的女人是沒未來的”。 “你等會要去店里嗎?”:隋小修不知道他說這話的含義,就沒有理會,下車進門后坐到沙發上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而后者似乎深思熟慮下又搖了搖頭。 不一會梵蒂克就從樓下下來,抱著筆記本電腦,打開了視頻頁面,和店里的是監控聯網,一舉一動都看的清清楚楚,隋小修有些驚訝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