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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他們就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現在不過是更進了一層而已。林楓會來中國,只是為了陪伴他親愛的小表弟完成在中國的學業。誰知道一來,就趕上我跟司徒啟鬧分手,結果被按在了司徒企業總經理的位子上起不來。不過他已經打算好了,一等朱成完成在中國的兩年期學業,就回去向姑父姑母提親。到時候難免要面對整個家簇的壓力,不過他跟朱成都很有信心堅守到底。之后他會跟朱成在英國拿結婚證書,并在英國定居,所以這個總經理的位子他最多頂到明年夏初。而在他走了以后司徒家在中國分公司的總經理由誰來做?每回想起這事我心里還是有那么一點兒不安,感覺司徒爺爺這段時間實在是安靜得過了頭。但我總不能主動跑去找司徒爺爺,問問他今后有什么打算。偶爾,陳露也會帶著小孩兒約齊了林楓朱成一起過來?,F在我跟司徒啟已是板上釘釘木已成舟,她對我的態度也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我對她本來就沒什么惡感,因為我一直知道她是真心為了司徒啟好,所以她能來我們家做客,我其實也很歡迎。我發現司徒啟好像真的不怎么喜歡小孩子,陳露的小孩兒雖然還沒滿兩歲,已經能夠分辨美丑,特別喜歡往最漂亮的朱成跟司徒啟兩人身上爬。而每次他爬到司徒啟身上,司徒啟總是一副渾身難受恨不得一下子丟得遠遠的樣子。反而是我,很喜歡小孩子rou嘟嘟抱在手上的感覺,在司徒啟還沒露出不耐煩之前,我會趕緊把孩子從他身上抱過來親一陣。所以有一次,等陳露林楓他們一同離開以后,司徒啟悶悶地跟我說了一句:“要不……以后有機會就抱養一個小孩兒吧!”“???”我被他說得一愣,一時還沒反應過來,“你不是……不喜歡小孩兒嗎?”“我是不喜歡,可是你喜歡呀!不過我警告你,真要收養了小孩兒,不準把注意力都放在孩子身上!我始終是你心里的第一位,你要是敢對小孩兒比對我好,我就把小孩兒扔出去!”我見他連個沒影兒的孩子的醋都吃,忍不住地只想笑,也忍不住地更對他多了一些愛意。那幾個月,該是我最輕松最甜蜜的幾個月,我刻刻感受著司徒啟對我的愛,也刻刻享受著家的溫暖。司徒啟當然也很享受,雖然有時候我們也會為一些小事吵吵架,不過大多數時候我都會讓著他,畢竟他比我小了這么多。偶爾我忍不住發了脾氣,他也會氣嘟嘟地不再吭聲兒,過一會兒等我氣順了,他才會換個方式沖我發威。至于什么方式,怎么發威,反正……就是他最擅長的那些事。到了年底,司徒啟依約向公司提交了一份公司新一年度營銷規劃,得到公司最高層大力贊賞,立刻將他正式任命為公司市場部經理。然而,元旦剛過,就在夢想中美好的事情一一變為現實,更美好的生活還在前方等著我們的時候,一個突兀而來的電話,打斷了我們兩人的幸福與甜蜜。那時候我們已經在抽空開始置辦年貨準備過新年,忽然有一天,一個越洋電話打到了司徒啟的手機上,告訴司徒啟姑媽病倒了,什么病對方沒說得太清楚,但聽口氣肯定是一種可怕的絕癥。司徒啟一下子慌了神,立刻要訂飛機票回新加坡。我不知道怎么的,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籠罩在我的心上,并不是怕姑媽真的不治,而是恐怕跟司徒啟這一別,就好像再也見不到面一樣。所以我本來是想跟司徒啟一起去的。但是辦簽證需要時間,司徒啟實在是等不及,還是先訂了飛機票。我開了車子送司徒啟到飛機場,將要登機的時候,我跟他說了這樣一句話:“你記住,不管發生什么事,我總是在這里等著你!這一輩子我是你的,到死都是!”“這一輩子是我的,難道下一輩子就不是?”他不單沒感動,反而瞪起眼,“干嗎搞得跟生離死別一樣?新加坡這么近,我去看看我姑,很快就會回來。而且一下飛機,我就會給你打電話?!?/br>說完這些話,他湊過嘴來在我嘴角親了一下,就轉過身匆匆忙忙進了登機口。心里只顧記掛著姑媽,他甚至沒再回頭看我一眼。而我,顧不得他臨行那一吻引來的其他人詫異的目光,久久久久凝望著他已經看不見的背影,心里的那一抹不安漸漸擴大,直到將我的心整個淹沒。☆、第十三章司徒啟一走,我還是向新加坡領事館遞交了入境申請。但是現在新加坡那邊已經開始放年假,一切商務活動都已經停止,只能申請旅游簽證,商務簽證必須等過了年以后才能辦。而旅游簽證是不可以離開旅行團的,審批下來也沒什么用處,所以我不得不耽擱了下來。司徒啟的確是一到新加坡就給了我電話,告訴我已經安全抵達,叫我不要擔心。然后到了第二天,他又打來一個電話。“爺爺居然……不準我去看我姑,他說我……既然已經脫離了司徒家族,我姑的死活都跟我沒什么關系了!”他這樣說,口氣中充滿了惱恨與煩躁,“我問其他人,都說……我姑得的是很不好的病,可到底是什么病,誰也不肯跟我說清楚!”“你這樣生氣著急也沒用!”我趕緊地安撫他,“要不……你去跟爺爺說說好話,如果……他一定要你答應重回司徒家的企業,你就……先答應他吧!不管怎么說,先見到你姑、弄清楚你姑的病情最要緊!”“只能這樣了!他要是……真把我逼急了,我也不會讓他好過!”他氣恨恨地掛了電話。之后的一整晚,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無法入眠。想著司徒爺爺曾經跟我說的“可以輕易毀了他”的那番話,心里好害怕這一次他不知道要使出怎樣的手段來對付司徒啟。又想等司徒啟下一個電話打回來,我還是提醒他一聲為好。我幾乎是扳著指頭數著時間等著盼著,可是司徒啟的下一個電話,我再也沒有等到。自那兩個電話打回來以后,他就好像突然消失了一樣,我無數次地撥打他的手機,得到的總是系統甜美而敷衍的提示:“你撥打的用戶已關機!”我一下子陷入了極度的迷茫與恐慌之中。迷茫,是不知道他現在怎么樣;恐慌,還是因為不知道他現在怎么樣!我打電話給林楓,他居然也說聯系不上司徒啟。不過他聽出我的緊張,也跟著緊張起來,答應想盡一切辦法盡快跟阿啟聯絡上。我實在是束手無策,只能等著盼著林楓的電話。直到幾天以后,我沒等到林楓的電話,我卻終于,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