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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邊,雖然我跟釗曜對答的幾句話都盡量地不讓自己顯出情緒波動,他的臉色還是越來越難看,我要是再敢說出一兩句安撫釗曜的話,肯定又得有一場風波。“你那邊……怎么這么安靜?”幸好釗曜很快察覺到了我的異常,又在那邊開了口,“你沒在火鍋店里嗎?”“我沒有,我……”我狠狠心,決定還是跟他實話實說,“我跟他……已經和好了,這會兒……就跟他在一起?!?/br>“???那我……不打攪你們了!”他從那邊迅速地掛斷了電話。而那一聲“啊”,雖然只是短促的一聲,卻包含著驚訝、失望、傷心、甚至還有那么一點羞愧,那讓我的心猛地一痛,好像被針狠狠地扎了一下!可是我現在不能流露我的痛,那個壞蛋這會兒正勉強按捺著脾氣。所以我收起手機,抬頭沖他笑一笑。“是那個……他的電話?”他不出聲,只是瞇著眼兇狠地瞪著我,方才的溫柔隱藏無蹤影。“他是我最最重要的朋友!”我坦然地迎著他的目光,就算他再怎么不高興,我也要趁早跟他表明我的立場,“雖然你說……他跟林楓不一樣,可是……我愛你,但是你不能因為我愛你,就讓我連跟他朋友都不做,那樣我真的做不到!”他還是不出聲,還是咬牙切齒地瞪著我。很久,忽然一轉身,大踏步地往前就走。我默不吭聲地跟在他身后。往前走了一程,前邊有一張供人休憩的長條凳,他一屁股在長條凳上坐下來。我輕悄悄地走過去,一直走到他的面前。他臉扭向一邊,賭著氣不看我。我瞅著他鼓起的嘴巴緊繃的臉,忽然就有點想發笑,因為他現在的樣子,實在就是一個大孩子。所以我就笑起來,伸手撫撫他的臉。“你到底……要怎樣才相信,我更愛的是你,我對他……就跟你對林楓差不多?”他不理我,伸手撥開我的手,不讓我碰他。我轉動眼珠悄悄向兩邊看了一看,然后我捧住他的臉,湊過嘴去,在他嘴上親了一下。“這樣行了吧?”他終于擺正眼光看住我。“就這樣就算?”“那你還想怎樣嘛?”他瞅著我,忽然伸手,將我的頭拉了下來,同時湊上他的嘴,緊緊吻住了我。他吻得很兇猛,感覺有點兒泄憤的意思。我幾乎是被他拉倒在他的腿上,被迫地接受他的吻,但也甘心地回應他的吻。路燈很亮,旁邊肯定有很多人在詫異地觀看著我們倆男人的rou麻戲。不過,看就看吧,只要他不生氣,再丟臉的事情做出來我也無所謂。這一生一世,我寧愿丟掉整個世界,也不能再丟掉他的心。☆、第六章那一晚回去,自然免不了有一場狂熱的激情等著我。而因為釗曜的那個電話,司徒啟故態復萌,在床上還是表現得很兇狠,也很邪惡。不過等到結束,他很溫柔地摟著我,親著我,毫不掩飾地讓我再一次體會到,他有多愛我。而之后的整整一個星期,我們幾乎不出門。用他的話說,我們是在度蜜月,當然要盡情地享受恩愛,享受激情。所以那一個星期,我被他折騰得每天都筋疲力盡,不過除去在床上——這話說得有點兒不太準確,因為常常地,他興致所至,根本不管是不是在床上——其他的大部分時間,他都會對我用盡體貼與溫柔。但他畢竟比我小了一大截,時常地,他也會跟我撒撒嬌,耍耍小脾氣。比方說早上起床的時候,以前他會強悍地命令我不準起,現在他會纏著我不讓起;而在吃飯的時候,他會常常地張著嘴湊到我跟前,讓我喂給他吃,那種樣子,就很孩子氣。但是他的孩子氣,并不會讓我產生反感或者說厭煩,反而,我很清楚正是因為從小慘痛的經歷,使他一直不曾有機會享受童真的樂趣,那現在他偶爾在我面前撒撒嬌,耍耍賴,只不過是他隱藏在天性里的自然流露,同時也更加證明他對我的依賴。那只能讓我對他產生出更多的憐惜,和更多的愛。更何況,畢竟我也是男人,在我的骨子里,其實也有著強勢的一面,所以很多時候,我甚至會被他那種幾乎稱得上可愛的撒嬌樣子,弄得生理上有反應。而每當這個時候,他會馬上發現我的反應,并且迅速地伸手抓住我的羞恥處,然后他會“哈哈哈”地笑起來,樂不可支!有取笑,更多的,是得意。他現在經常都會笑,而且笑得越來越放縱。也因為他的笑,我知道,起碼在我面前,他終于放下了他心中一直高聳著的那道防備。那又讓我感覺無比的欣慰,和無盡的歡喜!不過,釗曜,始終還放在他心里,也始終是他跟我之間的一根刺。就是在那一個星期的最后一天,我又接到釗曜的一個電話,當時司徒啟正在洗澡,他本來是要拖我進去一起洗的,正好聽見了我的電話鈴響,他才不得不放過我一個人進了浴室。而當我按了接聽鍵,跟釗曜打過招呼,他跟我說了這樣一番話。“這幾天……我想過很久,那個男人……愛你到這種程度,我就算……”說到這兒的時候,他停下來,沒有把這句話說完,“我想……跟他在一起,你會很幸福的!所以,就算了吧!那個男人應該是很敵視我的,你要是還來幫我的話,一定會再次引起你們倆之間的矛盾。那樣的話,會讓我難受一輩子!公司這邊我盡量做,如果真太累了,索性就關掉它。反正……李婷也說了,不在乎我有沒有錢,那我正好看看她是不是真的不在乎?!?/br>“你等等!”我感覺他要掛電話,趕緊叫住他,“你再給我一點兒時間,我一定會回去幫你!哪怕……他再怎么不樂意,但是在這個問題上,我絕對不會讓步!”“那就沒必要?!彼嘈?,“只要你能過得幸福,我想……我應該釋懷了!”然后他掛了電話。我拿著電話呆了一會兒,想著怎么才能說通司徒啟,最后我不得不承認,那實在是一個很艱巨而且不太可能完成的任務。我估計司徒啟也猜到了是釗曜的電話。雖然從浴室出來以后,他沒有馬上逼問我,但是等到我洗完澡,他馬上將我按壓在床上狂搞一頓。之后輕輕摟抱著我,輕輕撫弄著我的腰背,忽然問了一句:“你跟……你的前老板,有沒有……這樣搞過?”“???”我實在沒想到他會問得這樣直接,雖然身上一點兒力氣也沒有,我還是掙扎著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