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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再次從我身上翻開,但是兩只手卻摟著我沒丟。我瞅著他俊美到極致的那張臉,感覺著他緊貼著我身體的光滑肌膚,實在是忍無可忍,湊嘴在他豐厚的嘴唇上,吻了一下。他稍微皺了一下眉,不過也沒出聲。我索性多吻一下。之后呢?臉不要就不要吧!誰讓他是個大帥哥呢!何況在床上,誰還顧得要不要臉?☆、第二十章我站在浴室里,對著鏡子一邊刷牙,一邊看著鏡子里自己的影像。實在是算不上俊美帥氣,也實在是……就是一個三十多歲的老男人!而今,我這個三十多歲的老男人,被一個二十幾歲的大帥哥兒肆意yin辱,雖然……那種yin辱并不會讓我感覺難受,反而……是一種享受,但是心理上,想想自己在床上被他橫騎倒跨的丑樣子,我還是感覺有那么一點兒……無臉見人。尤其是,這個小惡魔每一做完,就自顧睡他的覺,沒有一點兒溫存,更沒有絲毫的安撫。林楓曾經說過,他是一個潔身自好到有點兒變態的男人,絕對不會隨隨便便就跟人上床,他會要我,會在我身上發泄欲望,是因為他心里喜歡我。“喜歡”兩字,林楓并沒有直接說出來,但他確實就是這個意思。我不知道林楓這話有幾成真實性,我只知道司徒啟肯定是沒有他所表現出來的那么討厭我,但我真的看不出來他對我的喜歡在哪里,或許他會沖我發泄,只是因為我可以接受……甚至是欣然接受他那接近變態的發泄方式而已。這話說得我好像也成了變態,不過……我不知道其他的小受會怎樣,反正對于他的那種變態,我是真的……一點兒也不討厭!我忽然想起來,許夢遠曾經跟我說“等到他好不容易有點兒老公的樣子了,他又……”,后邊的話許夢遠沒有說出口,我猜那才是他五年來一直沒能對司徒啟付出真感情的真正原因。那么,是否,司徒啟對他也是同樣的粗暴、同樣的近乎變態?而許夢遠,接受不了這種近乎變態的性愛方式?——應該不會,絕對不會!這個念頭在我腦海里一閃而過,隨即被我否定掉。就憑許夢遠身上的那種妖嬈與嬌艷,以及他找的那個威武雄壯小男人對他的那種態度,我總覺得許夢遠肯定……比我更賤——這個“更”字用得有點兒無廉無恥,事實上我并沒覺得自己有什么賤不賤,但是其他人,可能會認為那就是一種“賤”——我覺得許夢遠肯定比我更喜歡粗暴,更喜歡這種接近變態的性愛方式。沒有理由,只是我的直覺。而且我直覺地認為,司徒啟對待許夢遠也不會像對待我這樣粗暴,因為他最開始跟許夢遠在一起的時候,還是孩子,還對許夢遠極度依賴,他不可能會在許夢遠身上流露出如此的邪惡與暴虐。而在他“有點兒老公樣子”以后,起碼就我見到的那幾次,他對許夢遠總是容讓遷就,關懷備至,絕沒有像對我這樣人前人后全是冷冰冰硬邦邦一點兒人情味兒沒有。而這種隱藏在他身體最底層的邪惡與暴虐,我甚至覺得,有可能正是受到許夢遠薄情寡義的刺激,才被完全地激活出來,因緣際會,我成了這種邪惡的承受體。我不知道我想得對不對,如果是對的,那么究竟司徒啟身上還有一些什么東西是許夢遠所忍受不了的,我就真的猜不出來了。不過我也不想猜,不同的人,自然會有不同的相處方式,或許許夢遠覺得難以忍受的,在我只是習以為常也說不定。我刷了很久的牙,不是為了祛除那個小惡魔留在我嘴里的那種腥膩味道,而是為了調整一下自己的情緒。之后我又簡單沖了一下澡,照照大鏡子,感覺被他昨晚抽打過的臀部還是紅紅的,不過并不十分疼痛,所以我就不理會,就在浴室穿好衣服,然后走出去。我先進廚房,想找點兒東西給他做個早餐——實際現在已經差不多十點,等做好也就成了午餐了。但是當我拉開冰箱,卻發現里邊空空如也,連一樣食物也沒有。所以我又走出去,一直走進他的那間大臥室。剛發泄之后,他直接又翻身睡熟,不過這會兒已經醒來,正睜著眼仰躺在床上。床很大,他赤裸健美的身體鑲嵌在床中,像極了一幅絕美的油畫。已經被他搞了幾次了,眼前的景色仍然讓我感覺?;?,我悄悄吞下一口唾液,勉強讓自己定一定神兒,才盡量若無其事地開口。“廚房里啥都沒有,沒法幫你做飯,所以……我想我該走了!”他沒反應,我轉身要走,他忽然從床上一躍起身,徑直走向洗手間,嘴里扔出來硬邦邦的幾個字:“不準走!”然后他關上了洗手間的門,我想我是自由人,我完全可以不理會他毫無道理的命令,不過,不由自主地,很沒志氣地,我還是選擇屈服于他的yin威,乖乖地替他將床上收拾一下,然后坐在床頭等著他出來。一會兒他出來,很明顯也清洗過了,皮膚上煥發著光潔而青春的光彩。我轉過頭,不敢去看隨著他的走動,而在他兩腿間左右擺動的那個玩意兒。然后他就冷笑:“已經搞過幾回了,你還不好意思看?”我賭氣,索性就緊盯在他的那個地方。他被我一盯,居然很快又有些蠢蠢欲動,然后他又冷笑:“盯得這么緊,想我再搞你一次?”我啞口無言!這個小惡魔,實在是太難伺候。所以我干脆站起身,出到外邊的沙發去等。也沒等太久,他就走了出來,上身穿了一件T恤,下身一條休閑長褲。柔軟的T恤布料,若隱若現地勾勒出他胸肌的輪廓。而寬松的休閑長褲,也將他映襯得愈發地挺拔而完美。我很想跟他說句俏皮話,告訴他不去做模特實在是很浪費,不過明知這句話只會招來他的冷眼,所以我忍了回去,悄悄將眼光從他身上挪開。他也沒理我,直接就走向了大門口,從鞋柜里拿出一雙休閑鞋換上。我趕緊隨在他身后,也換上我自己的鞋,之后隨他出了門,進電梯下樓。一直到坐進了車子,我終于忍不住問了一句。“我們要去哪兒?”他開始沒理,直到將車子啟動,才丟過來冷冰冰的一句話。“你說去哪兒?你也看見冰箱里什么也沒有!”說到這兒他停了一停,再接一句,“以后每個雙休日,你都來給我做飯!”我有點兒嘔!他說得這么理所當然,好像我欠了他的一樣,所以我幾乎是忍無可忍!“可是為什么?我好像沒有賣給你吧?”“你沒賣給我,可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