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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那位“司徒”大帥哥兒是我的老板,我跟人家還沒親密到可以直呼姓名的地步,所以我尷尬地停了一停,改了口,“不好意思,我該叫他總經理,不知道……我們總經理在英國過得怎么樣?”“你很關心他嗎?”他直截了當地問,幸好沒有抓住我的話柄。我沖口想否認,但是話到了嘴邊,我還是吸口氣,說了實話。“是,我是很關心!”他挑挑眉,又笑起來。“你叫他司徒,而且這么關心他,那么……你真是跟他有一腿了!”“???”我差點兒就要跳起來!這個人說話怎么這么直接,這么難纏,而且……他怎么好像什么都知道?他笑笑地瞅著我,等著我的回話。我臊得滿臉緋紅,好久,終于還是決定實話實說。“我不知道……總經理怎么跟你說,他只是……因為喝醉酒,所以……!我知道他根本不會放在心上,我也從來沒敢因為這個而有什么非分之想!”他“哈哈哈哈”好一陣大笑不絕,直笑得周圍的人都轉過頭來瞅著我們看。我本來就有點兒心懷鬼胎,這時候只恨不能伸出手去,把他那張討厭的大嘴蒙上。“阿啟什么也沒跟我說!”他一邊忍不住地還是笑,一邊說出一句比他那笑容更可惡的話,“這個……全是我猜的!”我氣急敗壞,真想伸手打我自己兩個嘴巴子!“你覺得這樣很好笑嗎?”我問,冷冷地,竭力不讓自己罵出來。“???”他愣一愣。“你覺得這樣很好笑嗎?”我重復一問,“像這樣大庭廣眾勾出別人隱私,然后自以為非常高明,很好笑嗎?”“這個……”他不笑了,在我眼光逼視下尷尬地抓了抓頭,“不好意思,我只是……覺得你很好玩!我也不是想刺探隱私,我是覺得……算了,是我不對,我道歉!”我呼出一口氣,雖然心里還是很郁悶,但他既然道了歉,我也不好窮追不舍,所以我端起酒杯,恨恨地喝了一口酒。我跟他之間的對話,陷入短暫的尷尬。但我想著終究他是客人,大老遠從英國跑過來,就算有些失禮,我也不能不體現出現代中國人的大度。所以我正想找個話題說,林楓雙眼瞅著我,笑笑地先開了口。“你想知道……我為什么能夠猜到阿啟跟你有一腿嗎?”他問,也有點兒沒話找話的意思。不過這句話我無法回答,所以我就不理他,當沒聽見。“其實……阿啟只是偶爾提到過你!”他自顧自地又說,“不過在這個世上會讓他主動提起的,只有四個人!……哦,從前還有一個許夢遠,除掉這一個,我算是其中之一,另外還有他姑母,他爺爺,還有一個陳露,現在又多了一個你!”我心中“怦”地一跳,不過我沒讓自己流露出來,而是掩飾地端起杯子再喝一口酒。“知道嗎?阿啟其實并不是真正的同性戀者?!绷謼鹘又抡f,而他這句話幾乎是讓我大吃一驚!“那是因為我是同性戀,他跟我學的!對他來說,男人女人其實區別不大,他只是渴望擁有一個真正屬于他的家,真正屬于他的人!而當許夢遠出現,他錯以為……他找到了那個人,于是拋下一切來到了中國,只可惜……”他輕輕一嘆,我雙眼盯著他,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被他的話所吸引,他向著我笑一笑,很溫和。“阿啟其實早就知道許夢遠更愛他的錢,但是……怎么說呢?許夢遠這個人,你可以說他貪錢,說他欺騙感情,可是他的的確確算不上是個十足的大壞蛋!他甚至一點兒都不聰明,他玩的那些花招,總能讓人一眼看穿!但正因如此,在阿啟眼里,他反而是一個弱者,是一個這一輩子都需要依靠他而生存的笨蛋!所以許夢遠需要錢,阿啟就努力地去掙錢來滿足他,只要許夢遠能夠一直留在他身邊,給他一個家的感覺就好。但是……應該是在差不多兩年前吧!許夢遠跟他的那個初戀情人舊情復燃,阿啟在察覺以后,是真的傷了心。他曾經給過許夢遠幾次警告,但是許夢遠,居然對阿啟的警告不以為然,反而覺得阿啟對他的忍讓,是因為愛他愛到了拋棄自尊的地步,結果……”林楓長長嘆息,再一次停頓下來。我聽著他說的這番話,心里其實并沒有太多驚訝。因為跟司徒啟相處的這段時間,我早已經對他的個性十分了解,他冰冷,也暴躁,但是他的心,卻很善良!正像林楓所說,如果許夢遠更壞一點兒,司徒啟恐怕早已經狠下心腸跟他決絕。但是偏偏許夢遠并不十分聰明,甚至于他做的很多事情,都顯得淺薄,而蠢笨!但也正因如此,反而讓司徒啟產生一種錯覺,以為只要滿足許夢遠對金錢的欲望,許夢遠就永遠都離不開他。而那,正是他唯一想要的。我記得許夢遠曾經跟我說過這樣一句話:“……誰知他人是長大了,脾氣卻越來越暴躁!”由此可想而知,司徒啟的暴躁,也并非與生俱來,有可能也與許夢遠有關。我猜想必定是司徒啟察覺了許夢遠對他的虛情假意,可是他又不忍心、當然更是舍不得跟許夢遠翻臉決裂,他只能將所有的委屈吞落肚里,并且承擔起他小小年紀所不應承擔的責任,努力掙錢來滿足許夢遠對物質的追求。然而內在外在的所有壓力,最終壓迫得他:“人是長大了,脾氣卻越來越暴躁!”☆、第十五章在我陷入沉思的時候,林楓雙眼瞅著我,等到我回過神兒來,他沖我笑了一下,慢慢慢慢地,吐出這樣一句話!“知道嗎?是你的出現,促使阿啟痛下狠心,了斷他跟許夢遠這段不該有的感情!”“???”我一聽嚇一跳,“你什么意思?我可沒有……從中作梗!”“你知道我什么意思!”林楓的樣子一點兒也不像是開玩笑,“打個不太恰當的比方,阿啟對于許夢遠,就像溺水之人抓到了一根稻草,就算他明知道這根稻草無法挽救他的命,他也舍不得馬上丟手,除非……”他傾身向前靠近我,慢慢說出下一句話,“他看到前方又飄過來一根大木頭。而你,就是那根大木頭!”這次我是真的跳了起來!“你……不要開玩笑!”“坐下來坐下來!”他向著我按按手,等我滿臉漲紅地坐下,他才又接著往下說,“你也說跟他有一腿是吧?你認為……阿啟會隨隨便便就跟人有一腿?”“那是……那不代表什么,那不過是……”我訥訥回答,幾乎有點兒語無倫次,“他受了許夢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