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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時別的孩子BALABALA地,啊,是一疊聲地各種贊美巴結天武帝,而他家傻小子一臉不耐地扒拉著飯的樣子了。真是各種慘不忍睹。這樣子秦詔猴年馬月才能爬上那把龍椅,然后讓他去吃遍天下啊。喂喂喂,后半句才是重點吧你個吃貨!秦詔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家小花靈一邊不停地變臉一邊也沒忘了往嘴里塞點心的樣子,心里各種心思在瘋狂地涌動著,但最后他也不過摸了摸對方順滑柔軟的頭發而已。他怕嚇到他家小花靈。但僅僅這樣就讓沈微瀾各種不滿了,被一個比他小的孩子摸頭什么的這個絕對不能忍。就在他炸毛的前一秒,秦詔淡定地拋出了驚天炸彈。“我馬上要去邊疆了?!?/br>“……”果然是炸彈,沈微瀾這下連點心都沒再往嘴里塞了。秦詔表示很滿意,這至少證明在沈微瀾心里他比那盤點心重要不是。沈微瀾絕沒有想到對方腦子里還在想著自己與點心在他心里孰輕孰重,否則他肯定不止是一巴掌糊到對方額頭上,他會再加一腳。“很好,沒有發燒,那你能給我解釋下你突如其來、出其不意的抽風行為嗎?”沈微瀾點心也不吃了,木著臉看他。秦詔還在回味那一刻冰涼覆蓋在額頭的舒適滿足,一下子有些反應不過來。“不是你說的嗎?槍桿子里出政權?!焙迷谇卦t向來對沈微瀾的脾氣把握的很好,在他的怒氣值MAX之前趕緊開口解釋,“我就想我已經有了清流的支持,剩下的就只有槍桿子沒有拿到了,如果我……那個以后,別的兄弟來搗亂,像那位一樣,我怎么辦?”那位,指的就是領著百萬雄師進京硬逼著他皇兄讓位的他爹了。這么一說,好像還挺有道理哈。沈微瀾又捏起一塊點心,“那你怎么對清流交代?”秦詔微微一笑,“我自有辦法,到時候你就知道了?!?/br>沈微瀾看著他神棍一樣的表情,還是沒問,這是秦詔自己的人生,他們關系再親密,他也不必知道對方的所有,也不應該替他決定自己的一切。不過,這種被自己養大的孩子(?)蒙在鼓里的感覺真的很不好啊啊啊啊。于是沈微瀾準備耍無賴了。“你想出宮?”秦詔挑眉,不知怎的心里就是有些不舒服。現在想出宮,以后想出京,再以后呢……他也知道自己這種心思不對,所以在沈微瀾面前從沒有表露過,這次也是。“出宮干什么?”秦詔捻起一塊點心放在嘴里,相較于以往吃的甜的過分的點心讓他微微皺眉,但在沈微瀾虎視眈眈的注視下,他還是“艱難”地咽了下去。沈微瀾對食物的執著與珍惜是旁人難以想象的,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聽說流連閣的紅豆蜜糕大虞天下一絕?”沈微瀾發誓他提到紅豆蜜糕的時候嘴里沒有分泌口水,嗯,發誓,以秦詔的名義。“……”秦詔也發誓他絕沒有產生“果然如此”的念頭,有些無奈地看著對方,“讓別人帶進來不行?”“不行?!鄙蛭懟卮鸬臄蒯斀罔F,義無反顧。畢竟除了紅豆蜜糕,還有別的好吃的在等著他啊。某吃貨如此深沉地想道。沈微瀾能想到的,秦詔當然也能想到,但是這次他只能惜敗于美食了。“好吧?!敝ヌm宮六皇子的寢殿里響起六皇子無奈而又寵溺的聲音。作者有話要說:為了“不被賜婚+少年帝王”作者也是蠻拼的~☆、波瀾微動既然答應了沈微瀾,秦詔也就很快準備了起來。因為他不過十二歲,還不到可以隨意出宮的年齡,想要出宮,就需要一個合適的出宮理由了。然后,當天疲倦得不行的沈微瀾就被告知他們明天可以出宮“掃墓”了。“你姥爺?”如果不是尾音有些微的上揚,沈微瀾這話跟別人說保準能引來一頓胖揍,至于秦詔會有什么反應嘛,那就很難說了。“嗯?!鼻卦t看著他困倦的眉眼微微皺眉,“你最近還是這么嗜睡嗎?是不是……”“你才有了!”沈微瀾條件反射地炸毛了,說完才覺出不對勁來,一臉囧囧有神地看著驀然呆住的秦詔。“誰跟你說過你有了?”秦詔的聲音很慢很緩,但怎么聽都有股危險的味道。所以說你的重點到底是哪一個?沈微瀾嘴角抽了抽,倒是沒有隱瞞,“,一本特別沒有節cao的書?!?/br>是書啊。秦詔勾起嘴角,湊近他,烏黑的眼瞳里滿是揶揄,“你有了?”你才有了!你全皇宮都有了!沈微瀾咬牙,毫不客氣地反瞪回去,“你還要不要聽了?”他溫熱的呼吸就這么撲在秦詔的臉上,聲音因為刻意壓低而有些低啞,聽著竟是難得的顯出了別樣味道。秦詔怔怔地看著他,只覺得從心底生出了某種甜蜜而又酸澀的感覺,他眨眨有些酸澀的眼睛,在對方訝異而不自在的注視下抱住了他。“怎么了?”沈微瀾輕輕地抱著他,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微瀾,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秦詔把頭埋在他的肩窩,說出的話帶著悶悶的鼻音。沈微瀾垂下眼瞼,任長長的睫毛遮住了無機質的黑色瞳仁,許久都沒有出聲。“微瀾?”秦詔想要抬起頭,卻被對方阻止了,他一愣,不敢再亂動。“我曾經跟我哥哥說,我會保護好自己,但是……”冰涼到無情的語氣從這個一向嘻嘻哈哈的青年嘴里吐出來,不知道怎么有種更加致命的悲涼與難過。“微瀾……”秦詔再也顧不得他的阻止,立刻離開了對方的懷抱,擔憂地看向他。沈微瀾也看著他,臉上的笑意淡然而冷酷,“所以,秦詔我不可能答應你這種幼稚到不可能的要求?!?/br>秦詔驀然僵住,然后緩慢地扯出了一抹虛弱溫馴的微笑。“我知道了?!彼蛔忠痪涞卣f:“我會努力留在你身邊,不會勉強你的?!?/br>沈微瀾沒說話,看也沒看他一眼,就回了夜光白里。他不相信任何人的承諾,包括他自己。秦詔坐在床上,手指漸漸收緊,直到掌心感覺到了微微的刺痛才慢慢松開手,然后輕手輕腳地走了出去。不管這個人怎樣待他,只要他不離開,他都不會傷害他。第二日,天還未亮,秦詔和沈微瀾就坐著精致軟轎出了宮。晨色微涼,小小少年披了玉白的斗篷,看著愈發顯出驚人的風華來。沈微瀾附在一朵素白的夜光白上,白衣墨發,在這初春的早晨竟有了幾分蕭肅的味道,特別是這人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