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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人不識君的霸氣。于是他走著走著,還在奇怪怎么周圍人越來越多的時候,身邊的李晏忽的拉住他的手,“走!”縱身躍上旁邊的鋪頂,足尖一點,燕三白與剎那之間反應過來運起內功,兩人身形飄逸的落在屋頂黑瓦上,換來圍觀百姓一陣驚嘆和艷羨的,“哇~~~~”李晏往下看了一眼,道:“走吧,我們去找子英幫忙?!?/br>午子英正在自家船塢里督工,別看他總是一副貴公子的打扮,但普通船工會做的事情,他也會做。乍一聽到鶯哥兒不見了的消息,一個激動,差點沒把手里的鋸子甩到李晏臉上。李晏拿起鋸子笑瞇瞇的看著他,“你皮癢了嗎?”午子英趕忙一閃身躲到燕三白后面,探出頭來,道:“鶯哥兒!鶯哥兒的事情要緊??!清河兄!”“那你還不派人去找?”“去!馬上去!”午子英風風火火的去了,午家人走水路,秦淮河里的事情他們最清楚。李晏和燕三白跟著午子英乘在其中一條船上,沿著河道一路找。然而因為碰到一條船就要停下來問,所以進程十分緩慢。燕三白一直站在船頭,抬頭看了看日光推算了下時辰,眉頭不禁微微蹙起——一般來說碰到這樣的事,時間是一個問題。既然設置了關卡,就不會是毫無時限的。但偌大一個應天府,這樣找下去,太浪費時間。時間。時間。時間。燕三白的腦海里不斷的閃現著這這兩個字,他的目光不由落到前去附近船只問話的那人身上。他回過來搖搖頭聳聳肩,又是毫無結果。午子英只得擺擺手讓人繼續開船,而這時,燕三白的目光又被旁邊一艘船上一位老船夫系繩索的動作給吸引住了。打圈,穿過,再打圈,繞結……復雜,但干脆利落,這是屬于船家的特殊的打結方式。對了!繩結!燕三白嚯的轉身,找到船上同樣打了結的地方,飛快的將之拆散,又重新系好——果然如此。“午兄!”燕三白回頭,“你能以最快的速度通知楚大爺,讓他將搜索區域改為所有河道嗎?”“當然沒問題,包在我身上!”午子英很爽快,兩指放在嘴中吹了個口哨,附近便頓時有人看過來。午子英隨即高舉雙手打了個手勢,那人點頭,從懷中掏出一個東西,點燃后,只聽‘咻——’的一聲,化作一道帶著白煙的響箭飛上天空。不過片刻,遠處的河道也升起一道響箭,緊接著是第三道、第四道,響箭一路沿著秦淮河傳遞下去,一個又一個好奇的人從船里探出頭來——咦?這不是午家的連珠箭么?又出什么事兒了???正帶著人在各個街巷里打轉的楚云樓看到訊號,眸光一凝,當機立斷,“所有人去河道!”而謝家那邊,謝小棠兀自傻乎乎的問是不是午家也出事了,零丁卻機靈的轉了轉眼珠子,“小姐,我們馬上改走河道?!?/br>這廂,四面八方的人都從街巷里轉出,那廂,午子英湊到燕三白身邊,問:“為何忽然縮小范圍了?”燕三白道:“那根藍色發帶,是用你們船家的方法綁在秋千上的?!?/br>“原來如此?!?/br>范圍縮小了,搜查終于加快了不少。而就在太陽劃過最高的那個位置時,楚云樓終于派人送來消息——秋水找到了。對方是一名不起眼的小畫舫上的婢女,初到應天府不久,所以打探起來比較麻煩。燕三白與李晏和午子英快速的趕到那艘小畫舫,本以為這一關已經順利過了,可沒想到真正的困難才剛開始。那位名叫秋水的女子,赫然被一把匕首刺中了腰腹以上的位置,被封住了嘴和手腳,躺在自己房間的床上奄奄一息,且船上其他人只當她身體不適在房里休息,無人察覺。若是楚云樓晚一刻找到她,她可能就此香消玉殞了。殷紅的鮮血浸過被褥順著床沿滴落,滴答,滴答,越流越多。燕三白知道,那是犯人給出的時間。大夫以最快的速度被叫來,燕三白唯恐有失,便給秋水喂了一顆藥王谷的藥。然而那原本奄奄一息的女子看到他時,卻忽然驚恐的睜大了眼睛,整個人劇烈的喘息著,沾著血的手拼命的伸向他。其余人被嚇了一跳,李晏頓時伸手將燕三白攬向身后,燕三白卻搖了搖頭,撥開他的手湊近了秋水,任她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燕三白抓住了她的手,溫暖的力量從掌心傳遞,“不要緊張,你想說什么?我在聽?!?/br>“咚……咚……”秋水哭著,虛弱著回握住他,張開嘴,卻只發出意味不明的音節,但她似乎希望燕三白能聽懂,充滿祈求的看著他。“魚上岸了,它上……上岸了……”秋水的聲音漸漸小去,大半個身子已經躺在血泊里,但她依舊咬牙堅持著,因為太過用力甚至有些面目猙獰,看的人直冒冷汗。“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宛如生命的鼓點,它敲打在人的心上,又在催誰的命?☆、第69章奇技yin巧“這咚咚咚的,究竟有什么玄虛?”零丁皺著眉頭,雖然經歷了大青鄉的事情,可他對這種玄乎的東西還是敬謝不敏,“不會又是專門弄出來嚇唬人的吧?”然而說出這些話的人已經因為失血過多徹底陷入了昏迷,此刻就算用謝小棠的腦子想,也知道這必定是那個犯人借秋水之口說出的下一條線索。秋水如此拼命也要說出來,應當是受了什么威脅。楚云樓不禁再度焦急起來,這一次差點死了一個秋水,那下次呢?會不會換成鶯哥兒?他簡直不敢想象那畫面。“燕兄,你可有什么眉目了?”他不禁催促。“暫時還沒有?!毖嗳孜⑽u了搖頭,他也理解楚云樓的著急,可這事兒越是急,越是不能亂了方寸,那個犯人恐怕此刻就在某個地方窺視著他們,一旦他們亂了,就著了他的道兒了。楚云樓還想問,李晏伸手搭在他的肩上,示意他不要打擾燕三白的思考,“破題的事留給他,我們可以從另一個方向去查?!?/br>“另一個方向?”“秋水?!崩铌滩[起眼,冷聲道:“犯人威脅秋水,那必定與之有過接觸,如果留下什么蛛絲馬跡,我們一樣能把他揪出來?!?/br>李晏和楚云樓走了,燕三白卻是盤腿坐在秋水房里,繼續破題。盛夏的天太過燥熱,房間里的血腥味仿佛都開始發酵,充斥著燕三白的口鼻。但血腥味和炎熱對燕三白來說都不是過大的阻撓,方才秋水姑娘的反應讓他確定了一件事——這一環套著一環的挑釁,是沖著他來的。但此刻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