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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的手指上粘著一粒米飯,她從未感到如此的羞恥。 在快要被自己強制不要去想,卻一直無法忘記總是在自己腦海里回憶起那份的羞恥的折磨下,白川真杏匆匆把飯扒完。 帶著碗筷走進廚房,白川真杏把它們往水池里一方,就忍不住那份羞恥了。她嗚咽了一聲,捂著臉蹲了下來。 ——好羞恥啊啊啊啊?。。。。。。。?! *** 在練紅霸的幫助下把碗全部洗干凈,白川真杏盤腿坐在沙發上望著已經換了臺的電視。 練紅霸洗好手從廁所出來后,就看見白川真杏裹著被子窩在沙發,將眼睛以下的部分全部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一雙散發著幽光的栗色杏眼。 他想了想,放輕了腳步走到毫無所查的白川真杏身邊。他緩緩的坐了下來,將手擱在她的腰上,把這沉甸甸的一團抱進了自己的懷中。 白川真杏忽的凌空,然后感覺到背上緩慢靠上來的溫熱,她被嚇了一跳。連忙回過頭去,鼻子就狠狠地被撞了一下。 眼角泛出生理性的淚花,白川真杏吃痛的倒吸了一口氣,捂著鼻子她淚汪汪的問道:“紅霸哥哥你干什么呢?” “干什么?抱你呀,難道小不點你不喜歡被人抱嗎?”練紅霸低頭看著懷中那占據他一大半懷抱的小人,他漸漸地被那披散在白川真杏身后的長發吸引去了注意力。 將被主人壓在被子里的幾縷頭發挑了出來,練紅霸眼亮了亮。連招呼也不打一聲的就開始編織起白川真杏的頭發。 兩股麻花辮,三股麻花辮,四股麻花辮,側邊麻花辮,粗的,細的,大的,小的……真的是應有盡有。 而對練紅霸這個小動作一無所知的白川真杏只是奇怪了一下頭發怎么感覺有些緊后,就繼續看電視了。 然而等她終于意識到不對,發現后,練紅霸已經把她的頭發編了一大半了。 難以置信的摸了摸自己腦后井井有條一點也扎手的麻花辮,白川真杏猛的回過頭質問練紅霸,“紅霸哥哥!你對我頭發做了什么?!” 此刻的她像是個炸毛的小動物一樣,情感快過理智,白川真杏想也不想的問出這個顯而易見又白癡的問題。 “當然是幫你編麻花辮了,怎么樣?好不好看?”練紅霸臉上沒有心虛,反而像是做了好事急需家長夸獎邀功的孩子一樣。 “……”白川真杏沒有說話,她鼓了鼓腮幫,她拿掉練紅霸繼續摧殘她頭發的手,警惕的捂住了頭。 練紅霸不折不饒,伸出手想要碰剛剛被打斷沒有繼續編下去的那一半麻花,然后他的手又被拿下去了。 被拿下去,繼續碰,被拿下去,繼續碰…………如此反復,白川真杏都快要給練紅霸的堅持不懈的精神給跪了。 “這樣吧,我記得家里有爸爸以前買的游戲碟子,還有手柄。紅霸哥哥你玩它吧,不要碰我的頭發好不好?” 話音剛落,白川真杏就從練紅霸的懷中掙脫出來。穿著自己的小拖鞋坐在電視機前面,就開始找起白川秀明放在這里面的游戲手柄和游戲碟子。 按照說明書的指示白川真杏順利的把游戲打開了,她將游戲手柄遞給坐在沙發上的練紅霸后,就自己一個人進房間拿漢字便簽本。 打算一邊看練紅霸玩游戲,一邊背誦漢字。告訴練紅霸游戲的規則之后,白川真杏坐在一旁圍觀了起來。 這個游戲很血腥,玩家的任務是要逃出被喪尸圍住的學校。而游戲商卻連個武器都不給玩家,只能靠玩家自己去找,還要防止突然從某個角落里冒出來的喪尸。 練紅霸在死了好幾遍之后,他逐漸摸清了游戲的規則。cao控著游戲人物揮舞了幾下他從棒球社里摸出來的棒球棍,練紅霸露出一個滿意危險的笑容。 “哈——哈哈,好慢啊,真的是太輕松了,就沒有什么比較難一點的怪物嗎?誒呀呀,砰的一聲濺了好多血啊——哈哈有趣?!?/br> 望著喪尸在棒球棍下‘砰’的一聲炸裂出來的血糊了一整個屏幕,練紅霸深深的迷戀住了這種感覺。 不會受傷,不會感到疲倦,最最最最最最主要的是他漂亮的衣服不會被弄臟,這個所謂的游戲簡直就是他最為理想的殺戮游戲啊。 “吶,小不點這個游戲簡直是太棒了——”夸張的將語調扭曲上揚,練紅霸轉過頭興奮無比。 接著,他就看見他想要分享情緒的白川真杏揪著他的衣角,蜷縮在他的身邊睡著了。 “什么嘛——”不滿的拉長了尾音,練紅霸猶豫了一下。他要是現在和小不點道晚安的話他就會回去了,但是這個游戲他還沒有玩夠啊。 等等,小不點是睡著了吧?練紅霸意識到這一點,他立刻放下了游戲手柄。將蠢蠢欲動的魔爪伸向了白川真杏無辜的頭發,繼續編織起麻花辮。 至于白川真杏第二天早上看到她這一頭的麻花辮心情會如何就已經不是他的責任了,就算憤怒她也打不到練紅霸了。 松開最后一根麻花辮,練紅霸看著那被分的干干凈凈,隱隱可見頭皮的麻花辮們滿意的點了點頭。 “晚安,愿你有個好夢?!?/br> 小劇場: 時間:第二天早上 白川秀明剛回家就看見白川真杏,忍不住笑了出來:噗,阿杏你頭發是怎么回事? 剛睡醒的白川真杏:???爸爸你回來了啊,我頭發? 抬手摸到滿頭麻花,白川真杏懵逼了,接著她咬牙切齒的喊了一聲:紅霸哥哥?。?! 遠處的練紅霸:阿啾—— 練紅明:紅霸你感冒了? 練紅霸一臉茫然:沒有呀紅明哥。 練紅炎:注意點身體 練紅霸:我知道了!紅炎哥我會注意的! 第32章 忠犬又病又嬌 參加完結業典禮,領到一張薄薄的成績單后,白川真杏就被在公司請了假連忙開車趕過來的白川秀明送到了高鐵站。 她接過白川秀明手里拿著的行李箱,昂著小腦袋看著從早上就出現了的有著銀白頭發,樣貌精致穿著西裝的少年,她又看了看不放心對少年絮絮叨叨叮囑的白川秀明。 “爸爸,時間快到啦。還有,為什么我覺得狐貍哥哥才像爸爸你的孩子啊,按理說爸爸你不是應該和我說那些話嘛?!卑状ㄕ嫘泳锪司镒?。 白川秀明被白川真杏突如其來的撒嬌嚇了一跳,他愕然的低頭看了白川真杏一眼,抬起微微顫抖的手解開了衣領的第一個扣子。 他感覺到從那時開始就沒有過的開心、激動與苦澀,這是他女兒第一次對他撒嬌,自那件事情后。 白川秀明動了一下嘴角,卻驚愕的發現自己上揚的弧度彎的不可思議,他摸了摸白川真杏的頭發,“嗯……嗯!” 看著爸爸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