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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歌曲???”“沒什麼?!彼孟裼行┎婚_心,“爸爸,世界上根本沒有小美人魚?!?/br>“誒?為什麼這麼說?”“我們今天去海邊了,”他扁扁嘴,“我對大海許愿,但是沒有巫女出來要我的聲音,也沒有小美人魚?!?/br>“小葉許了什麼愿?”比起“沒有小美人魚”我更在意的是這個,孩子總會長大,然後發現世界上根本沒有童話。不過,小葉現在就相信世界上沒有童話會不會太早了點?他好像很不愿意提:“沒什麼,”頓了頓重復道,“沒什麼?!?/br>…………………………………………年後小葉做了手術,他沒有同齡人的害怕,沒有問“疼不疼”,而是皺著小眉頭問謝叔叔:“做手術會不會留疤?”謝景澄&我:……看來,我的兒子,在不知不覺中……早熟了。我們選擇的是介入療法,開口小,出血量小,雖說是種新療法,不過更保險。手術很成功,後期恢復也很不錯,在我們精心照料之下小葉甚至提前出院了,也了卻了我的一樁心事。生活是有波峰波谷的,如今,也該爬出谷底見見陽光了。與公司的合作進行得很順利,第二張專輯的發行量是前一個的三倍,歌手爆紅,連帶著整個公司都回本了。這次新專輯發布會我去了,回答了幾個不疼不癢的問題,主要是為了推出歌手,我們這些幕後人員當然要不遺余力的把表現的機會讓給歌手。發布會結束後是公司內部聚會,在圣淘沙海邊租了一個燒烤架,開了兩箱啤酒不醉不歸。調音師Jim舉著不知從哪搞來的照相機,一邊抓拍一邊握著一根黃澄澄的烤玉米充當話筒,挨個采訪,連老總都被灌了啤酒,我找了個僻靜的地方吃東西,靠著巖石吹著海風,感覺不錯。沒過一會兒卻被Jim揪出來了:“原來你在這!干嘛?怕我們搶你的燒烤?”“可不是,”我橫他一眼,調笑道,“我還不知道你的食量?這點都不夠你塞牙縫的吧?”他哈哈一笑,把啃了一半的玉米兌到我下巴底下:“尊敬的楊溢先生,對於這次專輯大賣,您有什麼想法呢?”“什麼想法?賣的越多越好,分的錢就越多啊,哈哈?!?/br>“……你就沒有浪漫一點的答案嗎?”他耷下一半的眼皮,啃了口玉米,“聽你說話簡直就是個滿身銅臭的jian商,哪能想到是能做出這麼好曲子的藝術家?!?/br>我笑笑沒說話。今晚的月亮格外大而圓,我越過Jim肥厚的肩膀,看得有些著迷,然後就聽“哢嚓”一聲,回過神來,Jim抖抖相機笑道:“你剛才那副表情特帥,回去洗出照片就給你?!?/br>我眨眨眼:“那謝謝啦?!?/br>最後照了一張合照,又瘋了一會兒,烤東西時有兩個小姑娘過要自己烤,我發揮紳士風度,把自己的給了她們,接受了她們笑嘻嘻的稱贊,聽她們轉身聊天道:“誒,你有沒有看今早的新聞?”“哪個哪個?”“就是那個年輕總裁的婚禮啊,好像叫那個什麼──”“葉清?”“啊對對對──好帥?。?!”“是啊是?。?!郎才女貌一對璧人,新娘好像也是哪個大公司的千金,門當戶對……”“啊??!我什麼時候也能遇上一個這樣的白馬王子……”聲音漸遠漸弱,年紀大了大腦反應有點慢,不一會兒聞到一股糊味,有人嘰嘰喳喳“糊了糊了!”,低頭看了看黑焦的烤rou,丟進了垃圾袋。瞬間沒有食欲了。回到家,小葉已經睡了,我打開今早還沒來得及看的報紙,翻到娛樂版面,兩幅巨大的彩色照片占了一半版面,清楚地照出了新郎臉上得體的微笑和新娘低眉的嬌羞。大略看了看報導,知道了他娶的是王氏公司的千金。我細細看了看照片中的女孩,氣質落落大方,溫柔的感覺很像林睿。慢慢合上報紙,苦笑一聲。曾經的他誰都不屬於,我還可以思念,現在他屬於了一個女人,於是連思念都無法坦蕩了。在他面對選擇的時候我永遠是被丟棄的那一個,這一次是我主動棄權,放棄了做選項的權利。這一次,是真的斷的一干二凈了,他和我根本就不在同一個世界里,他有他的生活,我有我的,二者根本不會有交集。而作為交集證據存在的小葉,他應該換個身份了,不再是我和葉清的兒子,而是我的兒子。我的兒子,楊夜。ENDIF作家的話:=v=......求票票求留言~TVT~☆、第六十四章之後的幾個月里活得醉生夢死,把小葉丟給謝景澄,完成工作後打扮得人模狗樣去酒吧獵豔,要我說,這人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我就像只跳出了井口的青蛙,發現原來世界這麼大,有這麼多美少年美青年美中年,妖嬈的清純的活力的冷豔的成熟的……看得老子應接不暇。想來從前也是過過這種生活的,當時怎麼就沒有體會到紅塵軟丈的美妙,一味的把目光變得短淺,讓眼里只剩下一個人,太傻X了,不是老子的品味。我也發現了身上有疤痕的好處,男人嘛,疤痕不是影響美觀的,而是增加性感神秘魅力的,偶爾會有床伴在激情後撫摸我手臂上的疤,問我怎麼弄的,我就滿嘴跑火車,從“年輕不懂事,跟人火拼”到“被喜馬拉雅山的蛇咬了一口”各種謊話不帶重樣的,關鍵是,他們真信了。==……醉生夢死的終點是謝景澄凌晨時在酒吧找到我,其時剛把跟我共度了一夜春宵的小貓樣青年哄走,他前腳剛走後腳謝景澄闖進來把我從床上拖下來又扇了老子一巴掌,後面跟上來的喬延惡狠狠的……瞪視他,然後拽我袖子可憐巴巴:“Joy……”話沒說完,謝景澄搶走話頭:“自己兒子自己養,今天我不會再接小葉子了!”說完扭頭就走。喬延沒有走,叫來冰袋給我敷臉,我捂著冰袋有點尷尬,見他沒有要開口的意思,別咳嗽兩聲,說道:“額,好久不見?!?/br>從上次一夜荒唐後,就沒再見過他了,我是不好意思,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他受氣包似的撅起嘴,悶悶道:“Joy,你不要這樣了?!?/br>我笑笑,沒說話。“你、你要是有需要,可以找我……”我嘆口氣,戳戳他腦門:“小鬼,對不起?!?/br>那天晚上是我錯,把無辜的喬延帶進了“非朋友”圈子,導致不知如何面對他。但他沒有因此而跟我疏遠,也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