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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覺得后背曬得暖融融的將要流汗了,不知道在退之眼中,什么樣的陽光才叫好。 “仲和,今日來的時候碰見令妹,聽說她今日要去你舅家?”韓均拍拍路子閔的肩膀,“我記得南山學院的齊子白好像正是你表弟吧?可是他家?” 說罷又從山洞里看了一眼太陽,“自從入了太學院之后,便不曾見過他了,曾幾何時我倆還一起喝過酒呢!對了,怎么只你meimei去了,你卻不去?”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路子閔就生氣,“還不是因你要看什么勞什子日暈,我只好待在家中等你,誰知卻沒看著,好好一天休沐就這么沒了?!?/br> “還是做女子快活,meimei可以向夫子請幾天假出去玩耍呢!”路子閔越想越是心氣不順,不由地唉聲嘆氣。 韓均恍然大悟,“原來是因為我耽誤了仲和兄與表弟相見?實在抱歉。日頭已經升上來了,日暈想必也是看不著了,不若我陪你一同去齊家?權當賠罪了?!?/br> 路子閔心道:我的舅家,你陪我去是什么意思? 不過想到齊安侯府的情形,知道他母親去世后便與外祖那邊斷了往來,到底不忍心說出來,只道:“這都快要用午飯了,怕是不妥吧?不過說起來我也好久沒見琛表弟了,不如咱們先在家中吃過飯再去打擾?” “這樣也好,是我考慮不周了?!表n均滿意地點點頭,二人又就何時何地何種天氣看日暈最好做了一番討論后,終于到了吃午飯的時候。 路老爺今日出門會友去了,齊氏亦有店鋪上的事情要處理,因此廚房只單單給二人做了幾個炒菜,兩人便草草吃了些填飽肚子,急匆匆出門去了。 到了齊府后,正碰上路子昕與齊琛等人吃過午飯后并肩而來,一臉笑意地正準備去小憩一番。韓均見了瞇了瞇眼,大步上前親熱地叫道:“子白兄!” ☆、007 甚是想念 他面上雖滿是笑意,但身邊的路子閔卻無故覺得一陣寒意襲來,心道:今日的陽光果然是不好的麼,竟有些冷呢。 韓均此刻卻心中氣的直咬牙:好呀,看把你能的!嘴笑的都咧到耳朵根旁去了!見著齊琛就這般開心么?想著想著又不覺有一絲委屈:重生至今,自己想方設法接近她,可是卻落得只能蹭別人的光方能看到她一展笑顏。 到底不過是自己一廂情愿嗎? 他這邊思緒翻涌,殊不知此刻齊琛也是一陣摸不著頭腦。 他和韓均不過是在南山書院同窗過一載,韓世子聰穎非常,很快就被山長推薦去讀了太學院,數來數去也沒有什么交情,如今為何這么親熱地喚自己“子白”? “二表哥,韓世子,你們怎么來了?”暫且將疑惑擺在一旁,齊琛揚起笑臉問道。 “怎么,多日不見,子白兄倒和我生疏了不成?想當初咱倆還在一處喝酒罵過先生呢!”韓均只裝作聽不懂一般,“今日我去找仲和商討編書一事,無意說起當初求學之時,一時感慨萬分?!?/br> 路子閔翻了個白眼:不是看日暈麼? 韓均不理會路子閔的動作,繼續道:“仲和說起你與他原是嫡親的表兄弟,我想著許久不見甚為想念,便厚顏隨仲和一道來了?!?/br> 我說的?我怎么不記得了?路子閔努力回憶午飯前發生的一切。 齊琛哪里知道真假,只當他真不過一時興起罷了,倒是齊家的幾位姑娘,一時閃避不及,心里又早對韓均存了幾分好奇,便齊齊上前見禮,“韓世子,閔表哥?!?/br> 路子昕無法,只得隨著眾人一起動作。 自己前腳出門,后腳他便哄著自家那個單純的二哥跟了過來,繞是她再后知后覺,也明白了韓均的那點心思。只是她卻怎么也想不明白,為何現實和夢境會顛倒? 難道真的像世人所說,夢里都是反的不成?那、是不是意味著韓均不會死?而自己也不會就此葬送一生? 路子昕矛盾了。 時至今日,她對韓均的情意早已沒有夢中那般強烈,但不能否認任何一個懷春少女都希望找到像他這樣的如意郎君。若是這位郎君又對自己有些情意,誰能拒絕呢?而且若是那個夢不可靠,那么她連拒絕的理由都將不復存在。 可是另一方面,她又害怕。害怕這才是夢境,而現實正往截然相反的方向而去,若一朝夢醒,她又該如何自處? “退之,咱們這么站著說話不得腰疼???走,我知道表弟家中有一處涼亭最為得趣,不若叫丫鬟們備上茶水點心過去說話?” 路子閔到底年長齊琛,心中覺得韓均怎么也是外男,不好與這些姐妹們多處的,便提議道。 “正是,瞧我見了閔表哥高興,都忘了,琛弟,快帶世子他們過去小坐一番?!饼R瑜也道。 于是幾人分作男女,一伙由齊琛領著去了涼亭,路子昕則跟著表姐們辭禮后回了自己的院子。 齊家也算書香世家,本是由江南遷過來的望族。只是到了路子昕外祖手里有些沒落了,好在她舅舅齊老爺是個拔尖的,這些年才一點點恢復了些往日榮光。只見院子里亭臺樓閣,十步一景很是精致,頗有些江南水鄉的意境,和京中風情迥然有別,另有一種趣味,這也是路子昕常愛來玩的原因。 她的院子緊鄰著幾位表姐,說是小憩可哪里睡得著呢?幾位姑娘便圍坐在一起說說小女兒家的悄悄話。 “昕兒表妹,韓世子和閔表哥很熟嗎?”齊玧忍不住最先問道。 她是齊家二房,也就是路子昕母親齊氏的庶弟之女,以前最看不得路子昕在齊家受寵的模樣,路子昕和這個表姐也向來不太說話,便敷衍道:“我也不知,大約是同僚的緣故,難免近了些?!?/br> “韓世子十七歲得中探花,真是厲害,我聽父親說,我朝至今還未有這樣的事呢?!饼R玧并不在意她說些什么,只自顧自地感嘆道。說完還往涼亭的方向看了一眼,好似隔著重重屋檐磚瓦亦能瞧見韓均的風采一般,眼中滿是傾慕之色。 “嗤”,齊玨輕蔑一笑,“二叔知道的倒多,好像誰不知道似的?!?/br> 齊家幾房之間亦是一筆爛賬,向來多有嫌隙,路子昕心里明鏡兒似的,若要論起感情,她當然更親近自己嫡親舅舅一家,因此也不搭話。 果然,齊玧聞言瞬間便紅了眼眶,委委屈屈地道:“二姐好大的威風,竟連長輩也敢編排了,我定要告訴伯父不可。嚶嚶,嚶嚶……” “好了,昕兒meimei還在呢,都少說兩句?!眱扇苏饋?,齊瑜作為長姐沉著臉訓斥道。 齊玨正要說話,卻被齊瑜攔了,一句“他算哪門子的長輩”憋在心里發不出來,臉色也難看的很。 一時間,四個小姑娘,一個哭哭啼啼地要告狀,一個悶聲不說話,一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