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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的事情后,她就……今天正好是他的祭日,雖然很討厭他,但是我們對于他的死亡也有責任,所以以往我們都會去他的墳上看看,但是那時候小松說她有事情要離開幾天?!?/br>“那時候真的是被逼到走投無路,但是她偏偏要離開一段時間,我問她去哪里,但是她卻說要保密,只是說如果真的可以成功,那么我們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于是我們就吵了起來,但是她很堅決,果然三天前就徹底失了蹤,然后再有她的消息……”秦南漸漸地哽咽起來,聲音雖然模糊,但是依舊能夠聽得出其中的痛苦:“為什么到了最后會變成這個樣子……明明說好的要在一起……她當時答應我的……她是唯一一個一直在我身邊的人……她們都不要我,只有她……為什么連她都要奪走……”宋明池聽完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也不知道到底應該說些什么——他一貫不會安慰別人,只能按著凌易的指示,抽出面巾紙,遞給了哭的滿臉淚水的秦南。秦南勉強的勾起了一個笑:“我……會不會進監獄?”宋明池搖了搖頭:“這要根據法院的判決了?!?/br>喊來了有關部門的同事,宋明池走出了奶茶店,只要一想起下午那個看上去優雅溫和的女子最后的哀泣聲,就滿心的壓抑:“凌易,你說到底有沒有因果?”“當然?!绷枰追吹故亲匀辉S多——他見過的生生死死實在是太多了:“如果沒有,我還會在這里?”“恩?”宋明池顯然不能凌易話里的意思。“真沒想到你雖然看上去不近人情,但是居然也會覺得難過?”凌易懶得看見他這副沮喪的模樣,只得開口安慰道:“其實閆小松最后回來過——這里應該有著她最重要的人?!?/br>“你能感覺得到?”宋明池對于凌易對他的評價直接無視了,好奇的看了看他。“是啊。不管過了多久,他們都會是彼此最重要的人——至少這一生一世不變?!绷枰灼似^,似乎有些猶豫的開口:“而且宋隊,這起案子還沒破呢,你怎么就這么傷感了?”“只是有些感觸罷了?!彼蚊鞒氐氖媪丝跉猓骸爸挥斜M早找出兇手,才能給活著的和死了的這一對愛人一點點的幫助吧?!?/br>凌易沒有說話,只是漸漸地垂下眸子,似乎在想些什么——看上去好像有些低落的樣子。“我已經讓他們順著那個當年被判為意外死亡的呂康毅的親屬這條線來尋找線索的?!彼蚊鞒亟又_口——不知道為什么他就是不想看到這個不知來歷的鬼低沉哀傷的樣子。“是嗎——”凌易抬頭笑了笑——他直覺上這件事絕不會到此結束,但是他剛剛腦海里一瞬間冒出的畫面卻讓他沒有開口的*。那個奄奄一息的只能躺在病床上的人竟然是自己?那個最后被一點一點沉入地底的棺材里的人——是最后面無血色的自己?“那么吸血鬼那條線呢?”凌易自然能夠感受到宋明池隱含著關心的目光,抬頭看著他。“沒什么線索——趙燦他們去了市里的吸血鬼俱樂部,但是沒有人見過閆小松?!彼蚊鞒負u了搖頭。“是嗎?”凌易將腦海里的畫面一點點壓下去,對著宋明池笑了起來:“大警官,現在都已經是傍晚十一點了——我們回去吧?你總不能加班到明天吧?”“回去?”宋明池莫名的重復了一遍,似乎是覺得不可思議——但是很快他就露出了一個幾乎是帶著些笑意的表情:“好?!?/br>事實上,他很快就只覺得無奈了——畢竟和一個鬼魂躺在一張床上的感覺實在是很微妙——稍微動一動就會碰到這個鬼魂,從鬼魂身體里直接穿過,雖然并沒有實質上的觸覺,但是*裸的視覺上的刺激也讓他一時間忘了困乏。偏偏身邊的鬼魂睡得倒是香的很,哪怕自己被穿過了無數回,依舊閉著眼睛毫無動靜。宋明池想要去睡客房,可是偏偏這個鬼魂必須在和自己五米的距離之內——于是他煎熬了一晚上,終于等到了第二天凌易蘇醒,就迫不及待地進了衛生間用涼水沖臉提神。而那廂身為鬼魂的凌易自然是不存在睡眠這一回事的——他一晚上都在試圖尋找原主的記憶,但是也有部分原因是因為身邊的宋明池輾轉反側讓他很想調侃調侃。而將涼水劈頭蓋臉統統從頭頂澆下的宋明池被電話鈴聲打斷了——才拿起電話他就立刻變得清醒無比。就連坐在一邊忍著偷笑的凌易也正經了起來,畢竟趙燦那大嗓門實在是過于響亮,而那句又出命案了——如同炸雷一般直接讓兩個人都靜了片刻。☆、第9章.5“現在情況怎么樣了?”當宋明池趕到警局的時候,已經陸陸續續有人進了會議室輕聲談論起了這樁案子。“和昨天發現的尸體差不多——應該是個連環殺人案?!壁w燦昨天晚上值班,對于這件事情知道的倒是比較多,不過還沒等他說上幾句,幾位領導就匆匆而入,比上一次更簡短的直奔主題:“這是今天早上在森林公園發現的一具尸體,距推測死亡時間應該是十天前。目擊者是一位早起的登山者,大約六點鐘左右,他坐在山道上的椅子上休息,卻無意中發現山道下的樹林里有東西,湊近一看卻發現了一具尸體,這是現場的照片?!?/br>凌易也湊近了看了看,的確依舊是雙手固定在類似于絞刑架的木頭上,一根鋒利的木矛穿胸而過,除了脖子上的兩個血洞之外,再也沒有任何的傷痕,而因為案發時間較早,所以現場依舊沒有留下任何痕跡,而尸體上也沒有留下指紋或者是其他標志性的證據。“這一次的事件依舊沒有任何的痕跡——因為森林公園除了正門和西門南門三個門以外,還有其他的小路,所以在調查了十天到十二天這三天的攝像之后,沒有找到任何人攜帶大型的包裹上山的視頻,而且這一次的地上依舊有著‘h’的血字?!彼蚊鞒刂貜土艘槐榫珠L的話,皺了皺眉:“這一次的受害人應該和閆小松并沒有多大的關系,那么這樣看來……而且呂康毅的家屬已經在事后搬到了其他城市,最近根本就沒有回來過。這樣一來,又一條線索斷了?!?/br>“那么這位受害人是誰?”凌易這一次坐在副駕駛,后座留給了已經在警局度過了一個晚上正在休息的趙燦:“我們現在準備去受害人的家里?”“不是——這位受害人已經和家人決裂很久了,我們這一次要去的是她打工的地方?!彼蚊鞒亟忉尩溃骸斑@位受害人名字叫周夢琴,這一次能夠這么快就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