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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兩竭力奉承了酈老太一番,出了院門后,王二按捺不住地對父親說:“早知道我這表妹長的是這樣,以前父親跟我提的時候,就該立刻定下來,如今倒好,白白地把個天鵝給飛了?!?/br> 王老爺也是不可思議:“這要怪你娘,眼界淺,當時不知聽了什么混賬人的話,說錦宜這樣兇悍那樣不好,還以為是個長相丑陋的母老虎,怕她配不上你,唉,誰知道竟然……” 見兒子滿臉失魂落魄,王老爺安撫道:“行了,也不用太懊喪,畢竟她將來是輔國夫人了,巴結的好了,以后仗著她飛黃騰達都使得呢,還怕沒有漂亮的女人?” 兩人悄聲商議,隨著婆子回到了客房住處。 不多時,又有人送了晚飯過來,兩人吃過了飯,那王老爺滿腹盤算該怎么奉承酈老太開心,又異想天開地幻覺著從此抱上了桓府大腿,幾時也把家中那一堆人也都重新搬遷回京城。 那王二卻全不在意這些,翻來覆去,只是想著白天跟錦宜相見的情形,心里極至懊悔:“這樣仙女似的人物,我居然白白放過了。但他們說,這個表妹是有名的兇悍……這顯然不像,又說她品性浪蕩,之前跟什么侍郎家的公子好,后來又跟輔國大人……難道……” 他心里有邪念,想到錦宜白天因不喜他的視線曾輕輕瞪了他一眼,便總覺著錦宜是在對自己使眼色,橫豎睡不著,竟把個竹床壓得不堪忍受,吱吱大叫。 *** 這晚上雪松不在家,次日才回來,聽桓素舸說起此事,過去見了這位“親戚”。 王老爺是經商之人,阿諛奉承的話信手拈來,又頻頻打躬作揖,似乎完全不記得當初自己鄙夷雪松一窮二白時候是何等鼻孔朝天。 趁著雪松見過兩人,子遠拉著父親:“爹,讓他們住在家里是不是不妥當,打發外頭住吧?!?/br> 雪松道:“你祖母說家里有的是空房,非得安排他們留下?!?/br> 子遠皺眉:“我瞧他們兩人眼神不正,賊溜溜的?!?/br> 雪松想了想:“勿要著急,我回去跟夫人商議商議?!?/br> 雪松回到房中,同桓素舸說起這件事,桓素舸沉吟片刻,道:“子遠大概是為了我跟錦宜著想,這孩子倒是有心了,不過,人家遠道而來投奔親戚,他們沒說往外頭去住,咱們開口說,顯得太無禮小家子氣了。何況家里原本有空閑房屋,不如讓他們暫住一兩日,吩咐下人照看著,比如后宅這里,不許他們亂闖,等閑彼此不得照面,應該不至于另生事端,老爺覺著呢?” 雪松聽了這安排,也不像是有什么不妥的,加上他不大愿意跟酈老太硬拗,便順水推舟:“夫人言之有理。我明日還要出城督查,家里的事就由夫人多留心照應了?!?/br> 桓素舸嘆道:“之前家里的事兒都交給了錦宜,我也懶怠了,錦宜做的很好,且由她去吧,何況以后她去了桓府成了輔國夫人,只怕也有的忙呢,就先拿這里練手,到時候不至于成了那無腳蟹?!?/br> 雪松大為感激她的深謀遠慮,當下再無二意。 次日是個陰天,漸漸地起了北風,彤云密布。 天一冷,錦宜的手腳就冰涼,午后無事,奶娘便給她燙了一壺黃酒,讓她喝兩口暖身。 錦宜吃了兩口,心窩里有些熱了起來,搓搓手皺著眉心道:“這天一日冷似一日,我今年偏偏也懶,竟沒有給子遠子邈做棉衣了?!?/br> 沈奶娘笑道:“誰叫今年不同往年,事情多呢?且省了你的力可不好么?先仔仔細細地把手上這件兒做起來再說。這可不比從前,要盡十萬分的心思呢?!?/br> 近來錦宜開始琢磨著裁那昂貴的素緞,因為實在太貴,弄得她不敢輕易下手,剪子絞落的時候都提心吊膽,唯恐弄錯了一寸,那可真是要心疼死了。 且心里又擔憂另一件事……所以現在連裁都還沒有開始裁呢,只姑且先拿著別的練手。 雖然要做什么她誰也沒告訴,但奶娘又怎會不知道?連子遠都猜到了。 大概是吃了酒的緣故,錦宜臉上發熱,嘀咕說:“哼……奶娘也學的油嘴滑舌了?!?/br> 奶娘笑道:“這不是油嘴滑舌,這是貼心的話呢?!币蛞娝樕衔⒓t,便道:“其實也不用這么趕,天兒這樣冷,不如先睡會兒,起來再做?!?/br> 錦宜正也有些發困,便打了個哈欠道:“那好吧,我只睡一小會兒?!?/br> 雖然說是一小會兒,但對錦宜來說,這一覺,卻著實漫長的很。 等她醒來之時,眼前朦朦朧朧,仿佛天色已經暗下來,她嚇了一跳,不知自己怎么睡死了,忙要起身,又覺著頭疼發昏,身上也軟軟地沒有力氣。 錦宜呻吟了聲:“奶媽……” 抬手在額頭上一擋,眼前有個人影隱隱約約靠近,卻絕不是沈奶娘,看著竟似個男人的樣子。 “你……”瞬間驚怔,錦宜發覺自己聲音帶啞,喉嚨干渴難耐。 “醒了?”那人溫聲回答,同時靠近過來,在她肩頭上輕輕一扶。 他身上的氣息令人安心,手掌溫暖有力,錦宜也終于看清了那雙明耀如星的雙眸,她不由叫道:“三爺?” 第76章 錦宜以為自己看錯了,擦了擦眼睛再看,的確是桓玹無疑。 “你……三爺怎么在這兒?”錦宜詫異,待要坐起身來,仍是沒什么力氣。 桓玹在她背上扶了扶,道:“我來看看你,不成么?” 錦宜扶著額頭:“我是怎么了?” 桓玹道:“你不勝酒力,怎么竟亂吃酒呢,當然是喝醉了?!?/br> 錦宜歪頭看他,小聲分辯道:“黃酒我是能喝兩杯的,而且沒喝多,也從來沒有醉過?!?/br> 桓玹只是溫和地笑了笑,他靠錦宜近了些,低聲道:“這里的酒不好,改日你去了那府里,我給你準備上好的凍寒春,絕不會讓你頭疼?!?/br> 錦宜聽他聲音溫存語氣體貼,不由露出笑容,又好奇地問:“那是什么,我從來沒聽說過?!?/br> 桓玹握著她的小手,在掌心揉捏著,道:“是江南地方上供宮里的御酒?!?/br> “原來是御酒,那我可不敢喝?!卞\宜心里本有些茫然惶惑,被桓玹幾句話引開了,眼中也漾出笑意。 桓玹看著她微紅的腮,很想湊過去親一口:“不喝不成,到時候……就叫你不醉無歸?!?/br> 他聲音里的親昵像是引火的火苗兒,讓錦宜臉頰發熱,心也怦怦跳快了幾下。 她怕給桓玹看見自己透紅的臉頰,便深深低頭:“怎么只有你在屋里,其他人呢?你不是……又偷偷跑過來的吧?” 桓玹知道她指的是上次來定婚期的時候,晚上那孟浪之舉,因笑道:“我幾時偷偷摸摸過?” 錦宜也不提別的,只是轉頭往外看。 桓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