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赴約之后,迎接他的,卻是一群惡奴的拳打腳踢,言語奚落。 子遠不知為何這位前些日子還笑臉迎人的殿下為何突然變得如此,掙扎之中,茂王卻踩著他的腰,嘲笑道:“跟你那個不知羞恥的jiejie一樣,都是癡心妄想的下賤貨色,還以為本殿下會跟你交朋友么?” 子遠徹底心涼,這才明白是中了圈套。 茂王人多勢眾,又擺明了以勢壓人,子遠聽他的語氣,竟跟錦宜有關,知道茂王是故意來找他晦氣的。因此越發不想讓錦宜知道這件事,只是自己默默忍受。 林家酒席上,茂王故意越過一堆人過來敬他的酒,子遠知道這位殿下的意思,本著息事寧人之意,盡力吃了兩杯,果然大醉。 當著眾人的面兒,茂王只冷嘲熱諷兩句了事。 此刻,子遠將事情經過跟錦宜說了,錦宜道:“這件事不是你的錯,也非因我而起。我聽張閣老的公子說過,茂王的母妃被打入冷宮跟輔國有關,所以茂王才遷怒你我?!?/br> 錦宜說罷,又微笑道:“不過現在不用擔心了,所謂‘解鈴還須系鈴人’,如今三爺已知道這件事,他會料理的?!?/br> *** 錦宜想不到的是,桓玹處理茂王這件事,比她想象中更快,且勢若雷霆。 不僅是錦宜意外,滿朝文武都為之呆若木雞。 林家之事后次日,朝堂之上,便有御史上書彈劾茂王三大罪名:一是縱王府惡奴魚rou鄉里,欺男霸女,二是仗勢欺人,借口與人比武行兇打死人命,三是茂王屬地,有個林城縣令因不肯阿諛茂王,被他無故罷官,并在縣令歸鄉路上命人暗中刺殺。 這三大罪狀皆都有鮮明人證物證,比如被茂王比武打死之人的家屬,以及林城縣令的遺書,家屬的血狀,令滿朝文武都為之震驚。 明帝龍顏大怒,當場拍案命人將茂王推出去斬首,還是在太子殿下跟睿王殿下的請求下,才命暫時將茂王打入天牢。 明帝因為一怒之下,犯了頭疾,怒而退朝。 滿朝文武面面相覷,一面兒驚訝于茂王小小年紀便戾氣如此之盛,另一面兒有暗中詫異……是什么人敢把茂王殿下的這些罪狀一鼓作氣地揭露出來。 答案卻昭然若揭,試問還有誰敢在鳳子龍孫頭上動土? 在文武百官往外而行之時,太子殿下卻一反常態地留在了最后。 “輔國請留步?!钡钕峦蝗撼即負碇獾幕斧t,垂手相喚。 臣子們見狀,紛紛行禮,先行一步。 李長樂則走到桓玹身旁:“這一次御史彈劾,想必……是太師的手筆吧?” 桓玹面不改色:“何以見得?” “明人不說暗話,老師又何必瞞我,”李長樂無奈地苦笑:“昨日茂王才傷了錦宜,這么巧今日御史就齊齊地上書了?!?/br> 桓玹不言語,目光沉沉地只是望著李長樂。 太子殿下點點頭,又道:“只是我怎么也想不通,就算您想給錦宜出這口氣,又怎么可能在這樣段的時間內收集這許多罪證,還是說,您早就……” 桓玹的目光里透出一絲笑意:“殿下說的不錯,我早有準備?!?/br> 李長樂喉頭動了動。 “殿下也不必驚心,”桓玹淡淡道:“如果茂王殿下沒有這許多的罪狀把柄,我再做準備,也無濟于事,對么?” 李長樂長長地吁了口氣:“但是我不懂,您為什么要這么做……假如,茂王并沒有對錦宜動手,您……是不是也仍是要彈劾茂王?” “對?!被斧t竟沒有否認。 太子殿下挑眉,他心里還有許多疑惑,但桓玹沒有給他再問下去的機會。 桓玹只扔下了一句:“我現在只是后悔,畢竟遲了一步?!?/br> 他深看一眼太子,轉身去了。 李長樂凝視著他魁偉高挑的背影,琢磨了半晌,才知道這一句的意思。 ——如果桓玹早一天彈劾茂王,茂王自不必在林府里動手,錦宜……也自然不會受傷了。 那個人,應該就是這個意思吧。 何等的矜傲,何等的……放誕,狂妄……為了一個女子?! 太子殿下忍不住又呼了口氣,他將手揣在袖子里,仰頭看了看深秋的天際,提前感受到了一絲嚴冬欲來的寒意。 *** 朝服的大袖飄搖,桓玹出了宮門,躬身上轎。 轎子有些微的起伏,桓玹端坐轎中,心境卻極平靜。 正如李長樂所說,今日的殿上發難,他早有預謀。 茂王第一次挑釁錦宜,便已經是個警示,但這還并未觸動桓玹的底線。 而后他又對子遠動手,桓玹知道,不能再忍了。 子遠雖然并沒有告訴錦宜真相,但錦宜最終一定會知道,一旦她知道了子遠給人欺負,那……桓玹想不到“這次”,她會做出什么來。 不錯,他是曾見識過錦宜的手段的。 那得從兩人真正意義上的圓房后說起。 第72章 那夜桓玹留宿,纏綿一宵,次日一早,此事便傳遍桓府。 雖然上次因錦宜的病,桓玹發作過一次,但畢竟并沒有真的跟錦宜“夫妻恩愛”起來,所以仍有不少人暗中不懷好意地等著看好戲。 畢竟若是正常的夫妻,誰會在成親之后半年之久毫無床笫之事。 然而那一夜,桓玹的架勢,卻像是要把之前欠缺的那些都補回來一樣。 從沒見過三爺這樣……呃……英偉勇猛,因為太過驚異,屋里伺候的人都憋不住地透出此事,而聽說一二的人也都無比好奇地盡量探聽。 這自然讓無數人目瞪口呆。 幸而桓玹從來都是那淡淡冷漠的神情,從他的臉上,也看不出什么“洞房花燭”過的不同,看著就像是跟以前一樣……仿佛沒發生過什么。 至于心里是不是也如此冷靜自持,那就不得而知了。 只不過在此后兩天,桓玹又回了院中。 但讓他意外的是,錦宜竟然病著,或者,與其說病,不如說是身上不適。 他到內室,看見錦宜臥在床上,大概是聽見他回來,便要起身相迎。 誰知抬頭對上他的目光,不知為何她瑟縮起來,下意識地把被子往面前擋了一擋。 那剎那她眼里的恐懼是無法掩飾的。 桓玹知道這是個拒絕的意思。 心頭一刺。 他不動聲色,沒開口,也沒任何不悅怒容,只是默默地看了她片刻,便放下簾子,轉身往外。 背后,聽到她含糊低弱地叫了聲“三爺”,仿佛嗚咽,讓他瞬間想到那一夜春雨良宵。 桓玹腳步放慢,疑心她會下床來挽留自己。 如果是那樣,他應該……或許會轉過身…… 但令他失望的是,只有這一聲微弱的呼喚,并沒有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