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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奧爾先生在說話,大概是趁著我們繞場游行的時候,他送奧爾先生回酒店了吧?!?/br>“那老板整場比賽都站在球場邊,被雨水淋的差不多和我們一樣濕,他就不回來沖個熱水澡換身衣服再回酒店么?是不是他送完前主席先生,還會回來的?”某些人話中的期望之情簡直溢于言表,要知道他們本來將照相機都偷偷藏好了,就準備找到合適的機會……可惜回到更衣室一看,正主不在。“應該不會回來了吧?!闭芸浦钢改硞€拉開門的衣柜:“老板的柜子都空了,應該已經換衣服走了?!?/br>“……”好失望!渾然不知自己正被球員們覬覦熱議的卡爾,這會兒其實整和某個蘇格蘭的老頭子坐在酒吧里對飲。弗格森面前放的是啤酒,卡爾面前卻擱著一杯伏加特。兩人都沒故意找話題聊天,而是聽著周圍人的熱鬧,你一杯我一杯的喝著。沒多久卡爾就醉了,弗格森也有些醺醺然。“不能再喝了,再喝明天就起不來了,會錯過早上的航班的,回到家你凱蒂阿姨也會罵我?!备ジ裆瓕⒚媲斑€半滿著的酒杯推開,看著卡爾,鏡片后的雙眼閃著嚴肅的光:“嘿,小子,現在我們來談談正事,你請我來喝酒,難道是以為我會因為輸掉比賽而生你的氣?”“不是?!笨枔u頭:“只是比賽結束后就在想,從你手里搶來一個冠軍,怎么也要還回去點東西才是,正好也想試試俄羅斯原產的酒味道怎么樣,所以就請您一起來嘗嘗?!?/br>比賽是比賽,生活是生活,卡爾和弗格森都屬于成熟穩重老謀深算的類型,兩者自然分的很清,如果他認為輸掉一個冠軍對方就會因此怨恨上自己,不僅是看低了弗格森,更是看低了自己。不過看清楚想清楚和實際cao作起來還是有一定距離的,慕尼黑1860畢竟是從曼聯手里搶走的冠軍,弗格森和卡爾再理智感情再好,最近一段時間相處起來也要有點不自然的,所以卡爾就在比賽后立刻請弗格森喝酒,力求多刷好感度,將這點尷尬早日化解,兩人再恢復以往那種毫無間隙的師徒之情。“只幾杯啤酒就想打發我?”弗格森做出不屑的表情:“怎么也要來幾桶才行,紅啤、黑啤,還有這個黃金啤,都算別有風味?!?/br>“……您沒開玩笑?好吧?!笨柮亲樱骸拔乙粫簡枂柧瓢衫习逅麄兛喜豢贤赓u,并將生意做到英格蘭去。是郵寄到您家里么?”“凱蒂會拒絕簽收,并把它們都丟出去的?!逼拮诱嬉鷼馄饋?,就連弗格森也要退避三舍:“送到我的農莊去,那里比較安全?!?/br>卡爾笑著答應了。兩人站起身回酒店,半個小時后,站在電梯里,弗格森對卡爾說了今天晚上的最后幾句話:“其實,我還想對你要點東西的?!?/br>“什么?”“以后再說吧?!彪娞萃O铝?,弗格森拍了拍卡爾的肩膀:“時機到了我會找你談的?!比缓笞叱鲭娞?,朝自己的房間走去了。卡爾知道弗格森的話里肯定暗示了點什么,但是線索太少可猜測方向太多,他根本拿不準對方的目的,于是在原地思考了幾十秒鐘后,趕在電梯門合攏之前也走了出去。他瀏覽著各個房間的號碼,然后敲響了其中一扇門。半分鐘后,頂著一頭亂發的羅納爾多打開了門:“誰在敲門?”倦意濃重的聲音,卻在看到來客的下一秒清醒了:“你怎么會在這里!”“和爵爺喝完酒,剛送他回來?!笨柨吭陂T邊,將已經解開兩顆扣子的襯衫再解開一顆:“我聽爵爺說過,你這陣子有點失眠,所以住酒店是自己一間房,能不能求借宿?”“慕尼黑1860定的酒店距離這里不也不遠么,回你自己的酒店房間睡覺去?!?/br>“不想走路也不想打車?!鳖D了頓:“因為我生病了?!敝钢槪骸白C據在這里。從球場出來的時候我就感覺有點不對了,大概是淋雨后發燒了吧?!?/br>羅納爾多掃清睡意,用目光仔細而認真的將卡爾周身掃了幾個來回:臉色的確很差,雙頰泛著不正常的紅暈,其他部位卻是蒼白的,額角甚至還滲著汗,嘴唇同樣也泛著白,瞧著還有點干裂。“都知道自己生病了居然還去喝酒?”羅納爾多皺眉,表情十分復雜:“你是贏了比賽所以高興到昏了頭吧?!”發燒后喝酒對身體很不好,不僅會加重發燒,而且容易引起脫水和炎癥。卡爾靠著門框,身體不由自主的向下滑了十幾厘米。羅納爾多眼明手快的扶了他一把,不然的話,說不定卡爾就直接滑倒在地了。這么跟對方的皮膚一接觸,羅納爾多才發現,雖然卡爾的臉頰酡紅,但身體卻是冰涼的,摸摸手心,一手的冷汗。“頭有點暈?!币荒槻∪莸牟∪?,用虛弱的聲音說:“而且很渴,給我杯水?”羅納爾多不得不扛住對方大半個身體,將人拖進了房間。曼聯俱樂部并不是財大氣粗的土豪,雖然俱樂部按成績和底蘊來說是豪門,但新老板其實挺摳門的,給外出征戰的球員們定的酒店房間很普通,連個客廳長沙發都沒有,進門就是一張大床。羅納爾多將卡爾安置在床上,然后去倒水,并給前臺打電話借體溫計。等他端著水杯回到床前的時候,發現病人已經睡著了。“喂,起來喝水?!迸呐母觳?,沒反應,猶豫了一下,拍拍臉頰,還是沒反應,不過卻摸到了一手濕熱。真的發燒了啊,而且看起來不像是輕度,繼續叫人,動作從拍變成推,再變成來回的晃(順手捏了幾把),幾分鐘后,人終于有知覺了,“嗯”了一聲,迷迷蒙蒙的半睜開了眼。羅納爾多硬把人上半身抬起來,一邊喂水,一邊在反思自己。比賽結束后,他是又傷心又難過的。只是人總是得學會自愈,起碼在回酒店的路上,他已經有些想通了:自己這么年輕,又有實力,還害怕什么失???現在失去的東西,以后再奪回來就行了!不過想到卡爾,羅納爾多還是有些煩惱,被最好朋友的球隊擊敗什么的,讓他覺得很丟臉也很尷尬。遷怒倒是談不上,但一時半會兒也不想見到卡爾那張臉在自己眼前晃悠。雖然那臉長得是挺賞心悅目。不想看到什么就來什么,就在羅納爾多回到酒店洗漱完,躺在床上失眠的睜眼看房頂的時候,卡爾來了。一開始他還真是想立刻把對方趕走,不過在發現對方不僅生著病,而且嘴里沒說出什么炫耀得了冠軍之類的話,反而態度一如往常的自然平和后后,羅納爾多的一腔郁氣也跑的差不多了。喂完水,羅納爾多摸了摸卡爾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