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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是倫茨出了問題,慕尼黑1860不得不臨場找救兵吧?誰會相信獅隊球員中就隱藏著一名天生的守門員呢?就連他們自己,如果不是親身和科赫交過手,也絕不會相信,上帝竟如此眷顧慕尼黑1860。真是剛打瞌睡就遇見枕頭。“拜仁慕尼黑現在一定覺得自己勝券在握了,但是他們絕不會想到,今天恰恰是我們戰勝他們的最佳時機?!?/br>球員們認真傾聽著卡爾的每一句話。“拜仁的三名主力攻擊手,巴拉克、圣克魯斯和皮薩羅都因傷不能上場,他們在這場比賽中擺出了451陣型,前鋒線上只有一個馬凱,本來這樣的進攻力馬加特是該憂心不已的,可我估計,如今他正拿著首發名單慶幸不已,覺得他們肯定能攻破我們‘破爛不堪’的防守呢?!?/br>“從今天的首發上去看,我們的進攻力不僅不比拜仁弱,甚至還強出一點?!笨柍柕俾?、耶卡斯等人點了點頭,說:“只是拜仁的防守……無論是由薩尼奧爾、盧西奧、伊斯梅爾、利扎拉祖組成的后防線,還是由卡恩把守的球門,想要攻破他們都非常棘手,當拜仁的后防線合作默契的時候,或許快攻上幾十分鐘都穿不透他們的球門。所以我們要想贏,并且贏的輕松漂亮,就必須用奇招?!?/br>卡爾看著科赫:“拜仁一開始不會將你看在眼里的,蘭伯特,所以你要好好發揮,讓他們感到驚訝,當第一腳必進的射門沒有進的時候,或許沒什么,但如果出現了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哪怕是拜仁慕尼黑,也會因震驚而產生畏懼心理,到時候士氣低落是必然的?!?/br>科赫看著卡爾,極其認真的點著頭,腦海中幻想一下卡爾勾勒出的那副比賽畫面,他的面色立刻就因興奮而發紅了。卡爾抬高音量:“等他們士氣低落了,就是我們進攻的時候了。面對一支魂不守舍的拜仁慕尼黑,你們有把握戰勝他們么?”球員們士氣高漲的高喊:“有!”“那么?!笨柼种赶蚋率曳块T:“去吧,讓那群不把你們放在眼里的人,瞧瞧你們的厲害!”獅隊球員們狂吼一聲,興奮的舞動著四肢,從更衣室里沖了出去。慕尼黑北部弗勒特馬寧區,遠遠望去,安聯球場猶如一顆璀璨的藍寶石球場外體的顏色昭示著,今夜是慕尼黑1860主場。第89章過不掉的一雙手…安聯球場亂成了一鍋粥。混亂是從球場大屏幕打出兩支球隊首發名單后開始的。蘭伯特·科赫的名字明晃晃的在慕尼黑1860門將位置后面掛著。獅隊球迷揉著眼睛,用夢游一般的聲音問旁邊的人:“首發門將是科赫不是倫茨……是我看錯了還是那屏幕出故障了?”剛投入使用不到一個賽季的安聯球場自然不可能出故障,球迷們在了解到這的確是球隊主帥奧斯頓的安排后,都有點不敢置信:“讓科赫這個中后衛該打門將?這,這是什么安排?”難道是倫茨也出了什么問題?——幾乎所有人都同時這樣想到,沒有一個主隊球迷對科赫當門將抱有樂觀看法,讓他們相信一個從小到大都沒接收過正規門將培訓,也沒聽說過有門將天賦的人可以守好球門,這實在是太困難了。愁云籠罩著主隊看臺。而在客隊看臺那里,拜仁球迷則忙著幸災樂禍:“慕尼黑1860的球門完蛋啦!”“只要能突破后防線,射門肯定一射一個準!”“上帝保佑拜仁,我迫不及待想要看一場進球大戰了!”巴伐利亞廣播電臺解說間內,蓋納皺著眉毛,低頭研究著首發名單,迷惑不解的想:卡爾·奧斯頓他絕不是一個不謹慎的人,在慕尼黑德比如此重要的比賽里玩這么一招,他到底是想做什么?……“如果時間能倒退一個月,我想卡爾·奧斯頓他無論如何,都會向董事會申請資金然后購買一名門將的?!?/br>安聯球場的貴賓包廂內,巴伐利亞州長施托伊伯呵呵笑著說道,他的話乍然聽來是在為慕尼黑1860惋惜,但是細細研究,未必沒有幸災樂禍的味道。“這也不一定,畢竟誰能在一個月前預料到慕尼黑1860會遭遇現今的窘境?依他們俱樂部的財政狀況,哪怕奧斯頓想買,董事會也不一定給撥款么?!蓖诎鼛麅鹊呢惪硝U爾點頭附和道,貝肯鮑爾和施托伊伯兩人一來一往的,語氣中都充滿著對慕尼黑1860的同情之意——至于為什么同情獅隊?那當然是因為兩人對拜仁取勝有著強烈的自信,當強者自認為比弱者高出不止一個層次后,自然也不吝嗇對弱者給予一點點的憐憫了。但這些談話卻令有的人感到心中窩火,那人就是慕尼黑市的市長克里斯蒂安·烏德。烏德和施托伊伯都是受邀來到安聯球場的,兩人都是熱衷于足球的真球迷,加上邀請者是貝肯鮑爾,自然是欣然赴約。政客和社會名流交往,目的往往都不會那么單純,比如說施托伊伯,要沒有跟貝肯鮑爾的良好交情,他不會那么容易的就連任巴伐利亞州州長成功,又比如說烏德,他要想治理好慕尼黑市并向在政壇上更進一步,也不能無視貝肯鮑爾這位在慕尼黑市擁有巨大社會影響力的名人。只是心中再想籠絡貝肯鮑爾,聽到他們兩人言語中一副“1860這次死定了”的語氣,真球迷·烏德還是覺得心中不爽,他重重咳嗽一聲,不冷不熱的插話道:“州長先生,您是認為這場比賽拜仁的勝面比較大嘍?”施托伊伯毫不猶豫的點頭:“這還用說么?唯一的懸念只有拜仁能進幾個球了?!?/br>烏德聽見這話,心里十分不高興,他冷冷道:“是么?我倒是跟州長先生的看法不同呢?!?/br>“難道你覺得慕尼黑1860能贏?”施托伊伯笑瞇瞇的反問道,他的心中卻是在不屑:哼,死鴨子嘴硬的獅隊球迷。烏德也非常干脆的表示了對主隊的支持:“畢竟比賽連開始都還沒開始不是么?無論是拜仁還是1860,都有獲勝的機會?!?/br>施托伊伯哼了一聲,突然說:“要打個賭么?”“賭什么?”“一瓶威特馳酒莊產的冰酒,怎么樣?”施托伊伯胸有成竹的說:“如果慕尼黑1860贏了,我把我收藏的一瓶90年代的冰酒送給你,如果拜仁贏了……我似乎記得,施羅德總理去年圣誕節也曾送給過你一瓶冰酒?”格哈德·施羅德是現任聯邦總理,他與烏德屬于同屬社會民主黨。另外,雖然法國葡萄酒舉世聞名,但世界上最貴的甜白葡萄酒不是產自法國,而是產自德國,威特馳酒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