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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任頡書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地介紹自己:“我本是觀世音菩薩座下蓮池里的一條小金魚,聽多了經文,成了精,跑到通天河里作威作福?!?/br>“……”差點一頭栽倒。瞥見任頡書剛剛正在扣的手機,界面是,細看,正是。徐緩自作多情地想:難不成這山頂洞人聽見我早上的一段戲詞,特地去搜了來看?無語,不知該說什么好。從嘴巴是翹不開了,徐緩決定動手,看看任老師身上到底是有什么cao作。他二話不說,直接飛身撲了上去,解開了任頡書的上衣,他記得,昨天夜里,這個地方是可以打開的,一定是有什么機關!徐緩蒼蠅搓手:讓我來摸索摸索呢!第11章第十一章任頡書也不反抗,就躺在床上“我為魚rou”似的任由徐緩的“刀俎”在他的身上磨來磨去。“這次不嚇暈了?”“……我那是醉倒的!”徐緩眼軸骨碌一轉:“任老師,你這么厲害,能變身嗎?像孫悟空一樣七十二變?”剛剛從里脫離出來的任頡書:“并不能。但可以像豬八戒一樣三十六變?!?/br>徐緩愣了一會,才反應過來,這是幽默的任老師一句玩笑話。被任老師超冷的幽默細胞折服!各種磨了半天,任老師自巋然不動,最后徐緩氣虛地躺倒在任頡書的大腿上,目光注視,剛好可以看見任老師好看的下巴以及密長的睫毛。“我來自未來?!比晤R書忽然說,“是人工智能?!?/br>“人工智能?是什么意思?機器人?”任頡書低眉,“差不多吧?!?/br>徐緩伸手,捏著任頡書的下巴轉來轉去,“怎么感覺和我們沒什么區別?有什么特殊技能?”“可以教書,”頓了頓,“育人?!?/br>不知道是不是徐緩的錯覺,總覺得任老師說“育人”兩個字的時候別有深意。徐緩自下而上看向任頡書,才知道什么叫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忍不住說:“可以給撩嗎?”“撩得動算你本事?!?/br>徐緩得了這話,頓時來勁,嗖地坐起來,斜腿跨坐在任頡書的大腿上,把扯了一半的衣服全部扯掉,露出了任老師結實的胸肌和完美的腹肌線條,兩條妖嬈的人魚線漸沒在腹股溝里,腹股溝間的皮膚略黑,隱約還有黑毛毛從松垮的腰帶邊冒出來。還沒開撩,自己已經被這副皮囊撩得不要不要的。徐緩膝蓋用力,撐起自己,隔著衣物,上下蹭了蹭。能明顯感覺到輪廓,也能明顯感覺到對方對自己毫無感覺。尷尬、挫敗、羞惱,隨著血液沖上了頭腦,面紅耳赤。徐緩狠狠地一坐,用力懟了一下任頡書冷漠的雞/巴,憤然站起,轉身離開臥室,決絕地撂下一句:“性冷淡!”任頡書:“……”等徐緩離開后,任頡書調出自己的生命體征,此刻,心跳從一直不變的65次/分,波動到85次/分,雖然一般人看不出什么特殊的意思,但是任頡書知道,這是他來到二十一世紀,心跳在沒有主人調動的情況下,第一次自發地有了波動。意味著什么,任頡書心知肚明,但是為什么會這樣,他有點迷茫。晚上,補習的時間。徐緩一直單方面和任頡書置氣,聽課也聽得懨懨,非必要看板書時,就絕對不抬頭。三個小時一結束,就噼里啪啦地收拾好自己的東西,把自己鎖房間了。任頡書看著徐緩恨不得立刻火山噴發的臉,眨了眼睛悄悄拍下來,和他十年里收集的各種臉色對比了一下,得出結論:他生氣了。默默地把照片存在徐緩專屬的文件夾里,備注:生氣的樣子。他知道徐緩生氣了,但不知道為什么會生氣。被徐緩用力關上的門,上面的掛飾晃了晃,任頡書一直看著,耗盡了電也沒分析出來原因。第二天晚上,徐緩沒有準時回家上課,他在用他的老辦法趕走任頡書。“拖拉機!走!金鷹開了一家超好吃的烤rou店,我們去嘗嘗!”拓嵐正收拾書包準備回宿舍,歪頭問:“你不是天天晚上要被老師蹂/躪的嗎?怎么,今天老師生病了?”徐緩氣呼呼地瞪了一眼空氣:“他要是會生病就好了!你去不去!”拓嵐把書包掛在肩上,笑說,“徐總請客,我當然要去占點便宜咯!”“吃完去KTV,唱通宵!”拓嵐笑容滯?。骸皼]毛病吧?明天還有課呢?!?/br>徐緩已經將拓嵐忽悠地跟著自己走了,繼續蠱惑:“沒真通宵,困了就睡KTV唄?!?/br>拓嵐意味深長地看著他:“吵架了?”徐緩很虛:“沒有!就是不想看見他?!?/br>“你mama不是讓他住你家了嗎?就算今天躲著不見,明天后天總會見到的啊?!?/br>見拓嵐還在婆婆mama,徐緩直接上手把他拉走,“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說,說不定明天他就被我氣走了?!?/br>到了烤rou店,徐緩直接點了高度數白蘭地。正要灌醉,拓嵐攔下:“真的不爽,明天陪你翹一天課,玩蹦極去。別這么自暴自棄地糟蹋自己,喝酒頂用么!”徐緩躲開拓嵐的手,一口猛灌下去,“我撩他,他沒反應,我不甘心!”拓嵐試探:“也許,人家是直的?”徐緩又灌了一口:“不是,要是這事就好辦了,他就是個性冷淡!性無能!一輩子沒有性高/潮!”拓嵐:“……”這話罵得……夠絕情!“對對對!這種人,咱不要,咱找個性/欲高的?!?/br>徐緩一頭伏在桌上,自甘墮落地說:“可是,我真的好喜歡他這一點??!”拓嵐:“……”拓嵐無奈地一攤手:“你這不是找虐呢嗎?!?/br>外面的天,幽幽轉黑,金鷹廣場,開始了它的夜生活。拓嵐將徐緩里外看了一遍,手撐著頭,“徐總,我發現你變了?!?/br>徐緩從酒罐子里抬起頭來:“怎么變了?”向來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以前你也不是沒癡迷過男人,每次到這個地步都是拉著我去蹦極,一躍解千愁,可從來沒看過你借酒消愁的?!蓖貚箿愡^去,“跟我說說,是不是真賴上他了?”徐緩怔了怔,狡辯:“這回不一樣,我撩了他,他又住我家,我回去多尷尬啊?!?/br>拓嵐假裝理解,坐直身體,呡了一口白蘭地:“說的倒是有道理?!?/br>從烤rou店掃蕩完出來,拓嵐就被拉著去了KTV。大學城位處郊區,像金鷹這樣的商業中心距離東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