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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的回答的,他點點頭:“我知道,我來找人?!?/br>霍晨晚發現這里的異動,走了過來,“這位先生,你要找誰?”任頡書四周轉看了一圈,發現了在那里喝得醉醺醺的徐緩,手一指:“他?!?/br>霍晨晚順著他的手指看向徐緩,又問:“你是他的誰?”“家庭教師?!?/br>霍晨晚和林順等人面面相覷,好像沒聽說過徐緩還有這個cao作。任頡書在腦中調出自己的筆記,解釋:“徐緩的母親將他全權托付給我,不僅僅是學習,包括‘不和狐朋狗友瘋玩’以及‘半夜12點必須回家’等?!?/br>徐緩:“……”遭了,媽寶的嫌疑洗不掉了。根據他三天來的觀察,這位山頂洞人的生活十分規律,晚上11點必須睡,早上7點必須起,期間除了自己的佛山無影腳,幾乎是雷打不動。今天怎么12點了還沒睡?霍晨晚將信將疑:“徐緩,這真的是你的家教……兼保姆嗎?”徐緩尷尬:“……是?!?/br>林順嗤笑:“為你轉專業的事,你媽真是費盡心思了?!?/br>徐緩招呼一群人繼續玩:“行了行了,都別看我笑話了,繼續繼續,我就先走了?!?/br>“徐緩……”霍晨晚有心挽留,可是看看那位不能惹的家教保姆,又不想徐緩為難,頓了頓道:“明天記得?!?/br>徐緩點點頭,揮手示意自己沒事,大家都用一種送葬的眼神目送他離開,看來都是深諳家教的yin/威。出了別墅,徐緩就跟犯了錯誤一樣跟在任頡書的后面,可是又一細想,他憑什么要管自己的私生活,老媽到底給了他多少銀兩?想著想著,頓時有了底氣。“你怎么找到我的?”任頡書并沒有想象中那么生氣,其實他做這一切只不過是任務而已,“我能感應你?!?/br>徐緩:“……”干什么,玩心有靈犀???框誰呢!“我媽說什么你都聽?”任頡書實話實說:“暫時沒有找到需要聽話的人?!?/br>作為一個高科技人造人,他本來就是一件臣服于人類智慧的產物,到任頡書這一代,產品比較先進一點,科學家已經開始著重設想機器人能夠擁有自己的行為和思維了。只是任頡書是第一代,很多實際問題的瑕疵,他有自我管理系統,但是卻需要有人來幫他安排和規劃。他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找一個人,將他的話當成計劃去完成,不是全權交出權限,只是找到一個作為機器人的歸屬感而已。徐緩不滿:“你可以聽我的話啊?!?/br>任頡書瞥了他一眼:“你的話沒有可行性?!?/br>徐緩:“……”徐緩盯任頡書盯了一路,直到電梯終止,站在門口,終于疑惑地問出口:“你到底是怎么找到我的?”任頡書停下腳步。夜半十二點多,樓道已經安靜得只剩下穿堂的晚風。“你真的想知道?”徐緩狠狠地點頭,用力過猛,酒勁都上來了。任頡書伸手,從徐緩的背后,將人一帶,捆進了自己的懷中,二人之間只留下一點點空隙。另一只手將自己的白襯衫解開,露出了雪白的胸口。徐緩甩了甩頭,低迷地問:“老師……你要干嘛?”任頡書沒有回答,伸出一根手指,在自己的胸口輕輕滑動,那一塊皮膚就破裂了。徐緩驚嚇得瞪大了眼睛。任頡書繼續劃開自己的皮膚,露出一顆逼真的人造心臟,連跳動的節律都維持在常人的平均水平。任頡書繼續往下劃,巧妙地避開了自己所有動靜脈血管,一絲血都沒有流下,漸漸露出一側的肺、胃、肝等器官。這些器官就好像在一個工作車間一樣,勤勤懇懇地勞動著,如果只是徐緩平時看的影像,他還能找出些許喜感來,可是當某人真真切切地剖給他看,任誰都會發顫。這怎么可能???做夢呢吧?肯定是喝醉了!此時此刻需要暈倒才符合劇情!連帶著醉意和驚嚇,徐緩就真的慫噠噠地暈倒了。任頡書眼疾手快扶住他,手指一勾,胸腹的皮膚就像是拉拉鏈一樣修復得完美無瑕。任頡書公主抱著把徐緩抱回家,摸出徐緩衣服里的私人鑰匙打開了那間不允許別人進入的臥室——徐緩的閨房。任頡書習慣性地拍下他所看到的陌生的地方。這個地方……公主床,粉粉的,滿是少女心,床上還收集了各種布偶娃娃,擺得床上地上沙發上到處都是。任頡書并沒有評價一個人喜好代表著什么的功能,只是實事求是地把這里的每一個角落都拍了下來,存檔在一個新文件夾里,備注小字:徐緩的臥室。成為了他多年后拿來嘲笑徐緩的特別癖好的證據。作者有話要說:[注]來自希望大家給一丟丟收藏,讓我開心開心o(*////▽////*)q第10章第十章把慫暈過去的徐緩安置好,任頡書就退出了他的房間,他的系統里還記錄著徐緩說過“他的房間不許去”這句話,于是假裝自己并沒有進過他房間一樣回到自己的臥室。因為這事,任頡書的時刻表打亂,考慮未來的種種可變因素,他將自己的休眠時間調至晚上12點,結束休眠時間為早上6點。一大早,徐緩睜開眼睛,意識到自己做了一個可怕的噩夢,夢見任老師剖心證明了他對自己的真愛。徐緩頓時嚇得一個激靈,也從這個噩夢中知道了自己的想法——他對任老師完全只是欣賞那副皮囊而已。徐緩細想,這個夢感覺就像是真實發生的一樣!他起身,一把抓起鬧鐘,早晨六點半。忽然,臥室門外傳來了敲門聲:“早餐準備好了?!?/br>徐緩的腦細胞瞬間完全活躍了:這他媽就是真的!他一下從床上彈起來,毫不猶豫地打開臥室門,準備好好質問這位來歷不明的老師。任頡書還沒來得及轉身離開,就猝不及防地看到了臥室里的粉色sao情。徐緩:“……”啪,把門鎖上。徐緩瞪著他:“你什么都沒看見!”“不好意思,一不小心看見了?!?/br>徐緩痛心疾首:“就不能假裝沒看見?”任頡書天真地看著他:“有秘密?”徐緩:“……”任頡書并沒有在意徐緩的特殊愛好,轉身慢悠悠地朝餐廳走去,淡說:“昨天你知道我一個秘密,今天我知道你一個秘密,扯平?!?/br>徐緩聽聞這話,來了勁,也不在怕的,一躥,比任頡書先一步躥進了餐廳,盤腿坐在不大的椅子上,等著任頡書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