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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有價值的信息后,立刻放下了手中的刀叉,專心聽著那頭傳來的聲音。 之前和那幫飛機頭打斗時,她偷偷把一個微型竊聽器放在了其中那個像是帶隊的飛機頭的身上。 那個飛機頭剛剛喊的“云雀先生”……難道就是云雀恭彌? 并盛中學理事長室—— 對于把滿校園都搜遍了也沒能搜索出什么有價值線索的下屬,云雀也沒有再去理會,只是又看向草壁,“他回復了嗎?” 草壁直接把綱吉剛剛回復的短訊拿給云雀看。 “哇哦,正好在并盛啊?!痹迫钙沉艘谎凼謾C屏幕。 草壁:“是的,說是今天上午剛剛從東京到并盛……那么,約見面的時間還是晚上七點嗎?要改得提早一些嗎?” 云雀:“不必了?!?/br> 并盛的那家餐廳—— “刺啦——”的一陣響,耳麥里的聲音突然斷掉了,也不知道是那邊竊聽器壞掉了還是被人發現了……總之是失效了。 清美將耳麥摘了下來。 不過,最后聽到的那幾句話,那個云雀恭彌今晚七點要約人見面嗎?那人還是今天上午剛剛從東京來并盛的…… 而且,更讓她在意的是,那個和云雀恭彌對話的男人的聲音……總覺得在哪里聽過。 仔細回想一番的話,好像有點兒像是,有點兒像是……當初在那家爆炸的酒店遇到的,沢田綱吉的那個監護人的聲音! 呃……也有可能只是聲音像?就像青峰那小子和冰帝的那個跡部景吾的聲音聽起來也沒什么區別。 等等……那個監護人大叔,嗯,她記得,也是個飛機頭?呃,不過吧,那種殺馬特的發型在不良少年里貌似也挺流行的,比如里的那個高仔,甚至還染了個黃色的飛機頭。 但是……今天上午剛剛從東京到并盛,如果巧合得太多,真的還能用巧合來解釋嗎? 如果一切都不是巧合的話,云雀恭彌今晚七點要約見的人是……沢田綱吉? 那小子,難道真的和彭格列家族關系匪淺? 思索了片刻后,清美取出手機,給綱吉發了一條短信。 并盛中學理事長室—— 其實竊聽器之所以失效,并不是阿笠博士技術不過硬或者是被屋里的人發現了,而是那位身上被裝了竊聽器的飛機頭君轉身出門時因為承受不住身后上司的低氣壓而一個趔趄自己把自己絆倒在地,誤打誤撞地正好把那個竊聽器甩掉了。然后站起來時,又在不知情的情況下一腳踩在了那個微型竊聽器上……然后竊聽器的壽命就到此為止了。 “對了,云雀先生!”掙扎著站起身,正準備離開的飛機頭君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又返回了屋里,從口袋里取出一個小東西放到了云雀面前的書桌上,“這個東西……這個東西是我剛剛在搜查校園時發現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個女人不小心落下的?!?/br> 只見書桌上靜躺著一枚像是鑰匙鏈的小掛墜,不像是新的,看起來已經用很久了。掛墜上刻著幾個字母,第一個字母是“a”。 …… 沢田宅—— 剛剛吃完午飯,回復完草壁發來的短信后,綱吉正思索著云雀今晚突然要見自己是為了什么時…… 手機又響起了提示音,點開一看,是清美發來的短信—— “沢田,今晚的夏日廟會,六點的時候我在廟會的街口等你,不見不散?!?/br> …… 作者有話要說: 并盛的往屆畢業生里沒有“云雀恭彌”……對于不舍得離開并盛中學的雀哥來說,畢業證這種事情不重要啦~ 第81章 好一雙美麗的死魚眼 看著手機上最新的這兩條短信, 都是晚上約自己出來的,一個約的是六點, 一個約的是七點。 ……雖然時間上有點趕,但是應該都來得及,等到快七點的時候找個理由從廟會上離開吧。 打定了主意后,綱吉也收起了手機。 “綱君, 這次回來,會在并盛多呆幾天嗎?”奈奈端著飯后茶點走進了客廳。 “mama,我……”綱吉抬起頭, 看向母親那永遠都是這般溫暖如晴空的笑容, 到嘴邊的話卻是怎樣都說不出口。 他知道回溯彈的時間已經撐不了多久了,而入江正一每次和他視頻通話時也是多次告誡他,回溯彈不可以在短時間內重復多次使用。 沒有多少時間了,很快, 他的身體就會恢復成十四歲時的樣子, 然后,他便不能在自己的母親面前出現了。而下一次相見又會是什么時候……不知道啊。 “奈奈, 阿綱他還有工作, 今天也是知道我們正好回并盛,才特意抽空來一趟, 和我們一起吃頓飯的……一會兒他就要回東京, 然后趕飛機了?!边@時,倒是家光走過來解圍道。 奈奈微怔了一下后,然后又繼續揚起了臉上那一貫的笑容, 依舊是那般的溫暖,讓人感覺情緒上似乎并沒有什么變化: “工作真的很忙碌呢,就和爸爸當年一樣……工作加油啊,要和爸爸一樣,成為讓同事們能夠依靠、能夠信賴的人啊。好了,我先洗碗去了?!?/br> 說完后,奈奈便轉身去了廚房,處理水池里的碗碟,把客廳留給了沢田父子。 望著母親的背影,綱吉的嘴角不覺間露出一抹無奈而苦澀的淺笑。 小的時候,他的生活基本上沒有父親的參與,父親在他童年記憶里留下的就是每次離開時的背影以及幾個模模糊糊的相處片段。家里也沒有其他的什么親戚,他一直都和母親相依為命。甚至在里包恩出現在他的生活里前,在他擁有了那么多的同伴前,他心理上唯一的依靠就是母親,只有母親會安慰、鼓勵他這個一無是處、人生無望的廢柴。 后來,彭格列第十代家族正式接班,父親也從門外顧問首領的位置上退了下來,也終于有時間陪伴和補償母親了。但是,他卻不得不離開了家,因為所背負起的身份與責任,不得不和家人聚少離多,甚至要和父親當年一樣編造出一個又一個的謊言,連自己的工作、自己每天的真實狀況都不能和母親分享。 當年,母親思念、等待的是父親的身影,而如今,又變成了他的。 “看來你還沒能達到我當年那種狠心的程度啊,即使再怎么不忍看到奈奈眼中的失落和強打起的笑容,也還是要將那些殘忍的話說出?!眲倓値蛢鹤咏鈬募夜饩従忛_口道,語氣聽起來很輕快,但是卻讓人輕而易舉地便聽出那毫不遮掩的自嘲。 綱吉看向父親,早已褪去了嬰兒肥、已不再稚嫩的臉上,是超脫年齡的深沉: “爸爸,你知道嗎……小的時候,我真的對你很不滿,甚至一度痛恨你。為什么你總是丟下我和mama不管?mama一直都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