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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不敢有一言半語的打擾,捂著被揍出瘀青的左眼,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少將軍。身后的湛權忽然喚出聲,他應了一聲,回過頭正打算問有什么事,誰知又是一個拳頭吻上了他的右眼,這下子真的湊成了一對熊貓眼,這一下來的太快,他完全沒有反應過來,跳起腳來吼道:你在干什么!你的樣子太過礙眼,我只是讓兩邊對稱看起來順眼一點。湛權推了推眼鏡,鎮定地回答。這些就是王某人頂著熊貓眼回來的真正原因。聽到祁山那小子的挖苦他真是有苦說不出,可惜耿子處在盛怒中,某人沒擔子繼續招惹這位隊長老大,只得撇撇嘴,暫時性地安靜下來。對于耿楚瀚的決定,湛權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應承下來對方交代的相關事宜。耿楚瀚真正離開的時間沒有太長,在這期間遇到過帕拉的襲擊,在他的指揮下竟是贏得相當輕松,這也使得其他人漸漸信服起來,唯獨王少將軍每天變著法子找他麻煩,對于這位樂此不疲的態度,他感到十分奇怪,更多的是無法理解,考慮到將軍委派下來的重任,他有些懷疑起來自己是否真的能夠勝任副官這一職位。喂,你不是小爺的副官嗎?還不快把飯菜給爺端過來,伺候爺就餐。王少將軍大大咧咧地躺在帳篷里指揮著湛某人,也就只有在這種無人的時刻他才會擺出少將軍的架子。照顧到少將軍的飲食起居的確算得上副官的一項責任,湛權絲毫沒感到難堪之類的情緒,坦坦蕩蕩地送進來飯菜,特意拖來背包和一塊木板,做出了簡易的餐桌供少將軍享用。王少將軍很受用,一想到以后可以用身份永遠壓湛某人一頭,心里頭樂翻了天,特驕傲地揚一下下巴,說:小權子,還不給爺把菜里面的葉子給剔出來,爺看著礙眼。湛權絲毫不理會某人的無理取鬧,走到一旁拿起來地圖研究起來,按照洪盛輝的行軍速度,他們有必要加快計劃的進度,隊伍里的其他人的確忠于軍部,但絕不是忠于耿楚瀚這個隊長,他們所作的事完全是違抗軍命的行為,是以有必要瞞著這些人。喂,沒聽見爺說話嗎?扮演老爺身份上癮的王學斌露出了不滿,沖著作為小廝的湛權叫道。你的要求不在我的職責范圍之內。湛權一本正經地說,加上他那張面癱臉,看上去極為嚴肅,如果你一定要要求這個,有一個辦法可以做到。什么辦法?王少將軍挺好奇的,難得湛權這小子會認真對待他的胡攪蠻纏,其實一直面對著這么一張冰塊臉,他還真有些無法繼續下去的感覺。我現在卸了你的雙手關節,這樣一來,作為一名副官有義務照顧無法自主進食的上級。嘩啦一下,王某人一頭栽在了簡易餐桌上,他沒聽錯吧,剛剛湛權那小子好像是在揶揄他,抬起頭瞟見那張沒有任何表情的臉,難道說這小子是認真的?那雙黑的深邃的眼眸朝著這邊望過來,很好,通過據說是心靈窗戶的眼睛完全看不出對方的想法,于是,小王同志糾結了,這家伙到底是在表達什么意思?隊長回來了。隨著喊聲的落下,耿楚瀚帶著一身風塵走近帳篷,臉上顯而易見滿是疲憊,所幸看上去不像是受到嚴重損傷的模樣,他看到湛權時愣了一下,很不自然地轉移視線,耳朵根上漸漸發燒,出現了詭異的紅色。這里的兩個人目前算是他最在意的家伙,結果一個在研究地圖完全沒抬頭,另一個皺著眉頭正在糾結中,這兩天在夢中看見了很多事,醒來的時候記得不是太清楚,但是王某人具體的死亡時間倒是記了個清清楚楚,就是在這兩天,至于和湛某人滾床單的那些旖旎夢境,他目前只有把精力全部放在王學斌這件事上,只是時不時在心中狂吼有木有搞錯!他真的和那棺材臉糾纏不清??!喂,湛權。王學斌決定不再自個兒糾結,他湊上去拉了拉那人的胳膊,問:剛剛你說的那個,你真的會做出來嗎?不會。湛權直截了當地回答。咦?王少將軍有一點點吃驚。你難道看不出來我是在開玩笑?湛權接下來的一句話直接讓王某人想撞墻。靠??!就你那張面癱臉,鬼才會知道!王學斌不由得抱緊了身體抖了一下,沒好氣地說:不好意思,我只感覺到這玩笑真冷。隨后他一把抱住自家耿子身上,抹了一把不存在的眼淚,哀怨地說:夫君,這家伙欺負妾身,你可得為妾身做主??!耿楚瀚面頭黑線,推開王某人,揉了揉埋在胸前的腦袋,說:乖,小斌斌到別處抽風去,等抽完了再回來,哥現在沒空陪你玩。可憐兮兮地王某人只得蹲在角落,悲劇的端著飯碗,將嘴巴塞地滿滿的,大口大口地咀嚼起來,昨天站崗時出了點小問題,導致他錯過了晚飯時間,到現在臨近中午了才算吃上東西,肚子里早就餓的直叫了。這里一直都很好,沒出大問題,你花了兩天時間才搞定那件事,是遇上了什么了?湛權其實有些擔心,只不過讓他很好的表達出關心還挺有難度,說出話倒像是質問了。郁悶中的王某人存在實在太低了,現在感覺就像是和湛權獨處一室,耿楚瀚的腦子里漸漸浮現出那些赤裸裸的床上運動,某個人衣服下竟是有一具充滿力量的身體,特別是腰的柔韌度極高,好幾個高難度的動作都完全沒問題,那種被包裹住緊致的感覺就像真實存在一般,單單是想象他就覺得腹中一熱,燃燒著的yuhuo席卷而來,讓他一時招架不住。王學斌,你跟我出來。一把拉著還在扒飯中的王某人,他竟是有幾分狼狽地逃了。第17章:遇襲耿楚瀚千叮嚀萬囑咐小王同志不能離開自己身旁,也不管那家伙滿頭霧水,強勢拉著這小子同吃同住同睡同行,他當初離開是借著打探帕拉的情況,這里只有他能夠看見它們,只要撒個發現帕拉異常舉動的慌,很輕易地開始行動了,祁山和秦六這兩小子沒那么多心思,倒是石源有幾分疑惑,但也沒多說什么。路段上發生了泥石流,他們前進的道路被完全堵住了,這是事先準備好的說辭,接著是湛權站出來分析利弊,指出了地圖上的捷徑路線,恰好就有和洪盛輝那只隊伍相交叉的一部分,這一切都很順利,沒有人有過多的疑問,至少在這支隊伍中,耿楚瀚的命令就是他們行事的第一準則。令人驚訝的是,僅僅過了半天的時間,他們就和洪盛輝相遇了,耿楚瀚看了看隊伍中的孫莉,對方朝他輕輕點頭,無言的交流讓他明白了,應該是孫莉做了些什么拉下了洪盛輝隊伍的速度。耿隊長,你們不是去南方基地了嗎?洪盛輝奇怪的問。耿楚瀚也適時露出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