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7
親愛的,我回來了。正文完番外:所謂同居餐廳里的餐桌上,魏白和時離面對面坐著,前者看著手機不斷的按著短信,后者陰沉著一張臉,手上一根勺子被捏得死緊,就要被掰斷一樣。不遠處的廚房里,時缺和左素的交談聲不時傳過來,聊些這道菜要什么時候炒,那只魚要清蒸還是紅燒之類的。餐桌上的沉默持續一陣,時離把勺子扣在了碗上,嗤笑了一聲,你又是用了什么見不得人的招數把尤漠拿下了?魏白一愣,放下手機一臉驕傲的笑了。要是阿尤不喜歡我,我用什么手段都不能得到他吧?時離無言的看著魏白寫滿了我被深深愛著的自豪臉,越發的有種拆散魏白和時缺的沖動。雖然之前他們因為魏白的幫助救出了被重簡遺棄的時缺,不過奈何魏白從一開始給他們留下的印象就不好,一時之間要改觀,對于時離來說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知道了時缺射殺的最后一人就是魏白,他也絲毫不想對這個整天都在不自覺的挑戰他忍受能力的人擺出什么好臉色。你發短信發夠了吧?看到魏白又低頭給人發起了短信,時離終于忍無可忍的抬高了聲音,你當尤漠不存在嗎?魏白抬起眼看了眼時離,又垂眼看了看手機,無辜的說:對方是男人。尤漠也是男人。我以前喜歡的是女人。你現在喜歡的尤漠是男人。呵。魏白笑瞇瞇的把下巴靠在了手機邊緣,誠懇的問道:你之前也不是同性戀,現在你喜歡你家老師了,那么你也會因為其他男人出軌了?時離哽住。第一場pk,時離完敗。聽到時離的聲音,時缺從廚房里端了盤菜出來,看到時離臉色鐵青的瞪著魏白,便微微抬了下巴,淡淡說道:魏白,你收斂點。魏白收起手機,抿著嘴唇笑,時缺把菜放在了時離面前,你嘗嘗味道。你做的?時離拿起筷子嘗了一口,臉色緩和了不少,蠻好吃的。時缺點點頭,以后我再做會給你留一些。魏白看了時離一眼,也拿起筷子朝盤子伸了過去,時缺看到了,一抬手,把魏白的手拍回了原地。你等一會兒再吃。魏白委屈的看向時缺,為什么?試味道的一個人就夠了。時缺把筷子從魏白手上拿出來,放在了碗邊,轉身朝著廚房走了幾步,又突然轉過頭,叮囑道:不要偷吃。時離淡定的又夾了一筷子菜,送進嘴里慢慢嚼了起來,魏白沉默的看著,臉頰微動,像在咬牙一樣。第二場pk,時離完勝。時缺和左素很快把菜都搬出來了,餐桌上魏白和時離的明爭暗斗已經進入到了白熱化的程度,時缺看了眼時離緊緊掰著桌沿的手,無視了左素笑瞇瞇的視線,徑直坐在了時離身邊。魏白翹著唇角,親愛的,你是不是坐錯位置了?時缺拿起筷子,不,我決定暫時和你保持一些距離。為什么?你自己清楚。于是魏白也開始掰桌沿了。這個該死的弟控。他在心里默默罵道。左素在僅剩的魏白身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正好和時缺面對面,他托著下巴看著正在和時缺咬耳朵的時離,忽然拿起筷子,夾了一塊魚rou放進了時離碗里。不餓嗎?他柔聲問道。時離一僵,立刻坐直身子拿起筷子給左素夾了一筷子青菜,微微笑笑,之前尤漠有讓我先吃一點。左素笑意更深了。時離迅速低下了頭,不再說話。身邊有著這么一對秀恩愛的,魏白也忍不住了,他拿起筷子,剛夾了一筷子rou準備送到時缺碗里,就看到時缺冷冷一眼掃了過來,似乎在警告他最好不要做這種事。魏白秧了。左素和時離吃飯的速度都很快,幾乎是同時放下了筷子,左素自然的站起來伸手接過了時離遞過來的碗,端到了廚房里,時離低聲對著時缺說了幾句話,也跟了進去。魏白若有所思的看著時離和左素都進了廚房,剛把臉轉回來,就看到時缺面無表情的收回了筷子,而自己的碗里多了一塊rou。魏白顫抖了。他端著碗,正準備好好端詳一會兒碗里的rou,對時缺的愛意剛開始蕩漾,就聽到時缺冷冷的說了一句。多吃點,不要浪費了。魏白默默的看了眼沒有剩多少菜的餐桌,突然明白了自己剛剛只是在自作多情,對面坐著的那個男人只是在提醒他趕緊把剩下的菜解決而已。狠狠的嚼了嚼嘴里的rou,吞下去之后,魏白憤憤的站了起來,我要出去一趟。時缺掃他一眼,找工作的話,白天才比較合適。暫定身份為無業游民的魏白默默的咽了口血,工作的事我會解決的。嗯,拿到工資之后記得把房租交給我。我記得我們是在同居。的確是。那我為什么要交房租?因為房子是我的。魏白默默的看了眼平靜的擦著嘴唇的時缺,忽然伸出手,一把拽住了時缺的衣領,將他狠狠的拽了過來,俯下身重重的咬住了時缺的嘴唇。時缺皺著眉,任由魏白的舌頭在他口腔里攪動了一番,臉上卻不自覺的發了紅。見狀,魏白放開他,冷冷哼了一聲。時缺又抽了張紙,細細擦起了嘴唇。你臉紅了。魏白指出事實。時缺很坦然,因為剛喝了酒。魏白不屑的笑笑,說了句嘴硬,就拿起手機出門去了。晚上出門,是之前發短信時確定的事情,要見的對象也的確是男人,不過是個時缺也認識的人。魏白到達約定的咖啡廳時,重簡已經坐在靠窗的位置上等他了,本來絲毫不顯年紀的男人現在明明只有三十多歲,頭發里卻已經摻雜了不少的白發,襯著他那張原本就死氣沉沉的臉,越發顯得蒼老而可怖。三年前重簡擁有一切,做一切事情只隨心意,到現在他依舊擁有著不少常人艷羨的東西,可惜最重要的東西卻不見了,那些剩下來的東西便都沒有了意義。我要見宮鳴瑯。魏白一坐下來,重簡就平靜的開了口,魏白稍稍睜大了眼,嗤笑了一聲,說道:這件事我做不了主。重簡眼神灰暗著,像是形如枯葉的蝴蝶般晦澀。我只想遠遠的看一眼。魏白笑了笑,拿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沒有回答。重簡和魏白是死敵,在獵殺魏白的那一年,重簡徹底將魏白掌握在了手中。當時魏白如果要逃出moral,也不是不可能,只不過可能性太小,而重簡卻用一個魏白一直想要的東西,在魏白面前展開了另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