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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會忍不住揭開自己身份和他撕破臉皮。手放在了門把手上,時缺扯了扯唇角,眼里浮起幾絲不耐煩,他推開門,直直的走了進去,果然不出意料的看到了四肢都大張著趴在他床上的魏白。時缺拳頭一癢。魏白埋在枕頭里的頭動了動,把臉露了出來,身子卻還是懶懶的沒有任何要改變姿勢的模樣。床有你的味道他輕輕的說著,一臉的認真,好聞的我幾乎都要站起來了。聽出魏白話里情se的暗示,時缺眉角狠狠的一抽,嘴角彎起來,皮笑rou不笑的說:要是這是時缺的床,我保證他會讓你軟下去,而且是你被迫的。魏白眨眨眼,其實,我家還擺著他前年不要了的大床和很多條床單,衣服也有不少你下次要不要去看?是你的話,我可以勉強讓你看看他死前的最后一條內褲,不過摸就不行了。時缺表情空白了一陣。他的床,床單,衣服,內褲什么叫是他的話就勉強可以看變態。這個變態居然到現在還趴在他的床上!時缺幾乎要被氣笑了,他走到床前,看著還趴在床上扮乖寶寶的魏白,大腦里思索到底是他換一間房住容易還是把這個變態請走容易的兩種想法開始撕扯。魏白看著時缺,突然開口:你要是好奇我怎么到手的,我可以親自演示給你看,雖然我一點都不想去弄來席泱的內褲給你。說到最后,魏白嫌棄的癟了癟嘴。時缺感覺自己喉嚨很難受,像是什么東西哽在了那里,想吐吐不出來。那種東西誰想要魏白!時缺的聲音一下子提高了。完全放棄了和魏白正常溝通的想法,他已經被氣得完全顧不上面子了,不是說了不準來我房里打擾!滾回你的房里去!魏白懶懶的翻了個身,我拒絕。時缺嘴唇微微顫抖。這間房給你住了。他立刻轉了身朝外走,見狀,魏白慢吞吞的撐起身子,靠在了床頭,語調慵懶的,阿尤,別走,你現在不想看到席伯父或者席泱吧。時缺搭在門上的手一頓,他回過眼,平靜了一下情緒,才開口問:你什么意思?我知道你和席伯父談的事情,全部。魏白笑瞇瞇的,沒想到你會拒絕席伯父讓你正式回到席家呢,要是你答應的話,或許席伯父會告訴你Moral的事情也不一定你沒有想過這個可能?時缺僵硬了一瞬,他并不奇怪魏白為什么會知道他和席措聊天的所有內容,他震驚的是魏白居然知道他在調查Moral!明明從他開始調查,到現在唯一知道他在調查幕后黑手的人只有鐘晃一個人。是不是鐘晃叛變了?魏白突然低聲說道,聽到魏白又爆出鐘晃的名字,時缺已經控制不住表情了,他直直的看著魏白,那眼神讓魏白舒服的瞇起了雙眼,眼神都被細密纖長的眼睫所掩蓋。不是他,是你露餡了。魏白摸了摸下巴,語氣突然變得曖昧了起來,親愛的,你躲在房間里偷偷查資料練歌的樣子真可愛!時缺茫然了一陣,才反應過來這個變態十有八九在他的房間里安裝了針孔攝像機!他的拳頭開始發癢,你知道了多少?關于你的不多,但是關于Moral的很多。魏白吹了聲口哨,你想知道的吧,時缺到底是因為什么死了,幕后黑手到底是誰。時缺深深的呼吸了幾次,魏白似乎只是發現了他在調查幕后黑手的事情,并沒有開始懷疑他的身份,這唯一能夠繼續偽裝下去的一點讓他稍微好受了一些。居然被你纏上他下意識的摸了摸肩上的那塊傷疤,正是因為那個傷口,魏白才會開始注意他。魏白伸了個懶腰,雖然我很不喜歡威脅人,不過威脅你好像很有意思,要不要來玩一場?你陪我玩一陣子,我可以告訴你Moral的事情。時缺沒說話,魏白滿意的看著他的表情,坐起身子,伸出手,過來。時缺面無表情的走過去,魏白抬起手慢慢摩挲他的臉,眼神著迷的,你發現席伯父害怕我的時候,那個直勾勾盯著我的眼神簡直太棒了,一直撓的我心癢。時缺拍開他的手,摸夠了?魏白不滿的嘟嘴,沒有你彎彎腰,然后把肩膀露出來吧。不好。時缺毫不遲疑。魏白定定的看了時缺幾秒,揚起下巴,不情不愿的說:Moral是個組織,不是什么家族,你不用注意那些名字里帶了Moral的人。時缺安靜了一會,面癱著臉把扣子解開,拉了拉衣領,把右肩上的傷口露了出來還好之前他沒有朝著大腿開槍,時缺無言的想。在看到傷口的瞬間,魏白的表情就變了,他把時缺朝著他拉了一把,一只手扣著時缺的肩,然后一口咬了上去。時缺一拳砸向魏白的頭。魏白飛快的松了口,倒回了床上,一滾滾到床的另一邊去了,順便還把被子攪在了自己身上,只露出一張漲得通紅的臉。他躲開了時缺的拳頭,表情委屈的不得了,眼里卻還帶著舔了傷口之后的興奮。瘋狗。時缺拉上衣領。魏白撇撇嘴,突然轉身背對著時缺,我不吵你了,你練歌去吧。時缺懷疑的看著魏白,沒有聽到時缺走開的腳步聲,魏白又把臉朝著被子里埋了一些,我不會說話了,我說話算數的。時缺冷笑了一聲。魏白提高了聲音,再不去我真的要撲倒你了!時缺按著額頭走到了書桌前,拉開椅子坐下。魏白既然沒有開始懷疑他的身份,也聽過他那種糟糕的歌聲,他在魏白面前練歌應該不會有什么事。如果可以,最好他能唱的比之前還要難聽點,把床上那個變態直接嚇走算了。時缺揉了揉額頭,打開了電腦,他順手拉開左邊的抽屜,從里面拿出了一副耳機,正要戴上的時候,動作又詭異的停頓了。房間里有低低的喘息聲。情se的,感覺房間里的空氣也被它帶出了一種濕潤氛圍的,陌生的聲音。青筋在時缺額頭上跳動一陣,時缺終于再也忍不住,猛的站起來踉蹌著走到了床邊,一腳踹上了窩成一團的被子。滾出去!他渾身都在發顫,變態!12、宴會之前(四)這世上有一種比牛皮糖更難纏的東西,名字叫做魏白。還有一個比老年人唱歌更難聽的人,名字叫阿尤。魏白一本正經的看著已經瀕臨麻木的時缺,你唱的真的好難聽。沒有用歌聲嚇走魏白,反而讓自己被這種可怕的東西和魏白整整折磨了五天的時缺已經沒有了再反駁魏白的欲望,他趴在桌上,頭疼的關上了電腦。知道難聽就不要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