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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讓時缺遭到尤漠的嫉恨的比重肯定也小不了。明明我都已經死了。時缺不解的喃喃。他回到了房里,被放在床頭的手機立刻響了起來。鐘晃,什么事?資料提前整理好了,現在送去給你。好。等二十分鐘就好。知道。鐘晃掛了電話。時缺一向都很欣賞鐘晃,從鐘晃身上他幾乎挑不出任何刺,如果不是有一個這樣的人能在背后撐著時離,他當初也不會那么容易就任自己被關進監獄,提前把公司交給還沒有完全成長起來的時離。依照約定的時間,鐘晃準時到達了席泱家門口,耳朵上還掛著耳機的時缺開了門,鐘晃打了聲招呼,從公文包里拿出了時缺要的東西。紙張都被整整齊齊的放在文件夾里,時缺掃了幾眼,正準備說些什么,鐘晃先開了口,我只是順便經過這里,還要去一個地方開會,如果還要什么資料可以給我發短信,當然,短信我會刪掉。時缺點點頭,OK。鐘晃轉身走了,時缺扶了扶有些歪掉的耳機,眼睛瞇起來,看著手上資料的眼神有些冷漠。鐘晃整理出來的資料和時缺從時離電腦上找到的有一些顯而易見的差別。時缺仔仔細細看了許久,才邊揉著眼睛邊把資料合上了。他起初也想過為什么時離沒有和席泱一起聯手查幕后黑手的原因,不過現在他知道為什么了,時離手上拿著的這份資料,讓他根本沒辦法開口對席泱說些什么。Moral和席家、時家,還有一些國內有名的家族,都有著一些不可言說的關系。雖然是什么關系時離沒有查出來,但是即使不清楚,也能夠想象那些關系有多骯臟。雖然時缺本就是黑道家族,沒資格這說就是了。他當初只不過是被人劫獄槍殺,沒想到背后竟然隱藏了這么龐大的利益勾結。時家已經只剩時離一口人,他還沒有來得及觸碰那些利益,但是席家的家主還在,還不是席泱,時離要是對席泱說出了他查到的這些消息,恐怕席泱免不了要在席家掀起一陣血雨腥風。席泱至今也只查出了Moral這個詞,只怕也是被已經察覺的家主插手之后的結果。手指無意識的在桌上敲了敲,時缺拿出手機,看著席泱的號碼抿著唇角思索了許久,剛準備按下去,手機就響了起來。和前一次不一樣的是,打電話來的人不是席泱,而是上午才來過一次的鐘晃。席家出事了。鐘晃開門見山,席泱派出去的探子被殺了。時缺皺起眉,怎么回事?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剛剛聽到這個消息,估計對你有用才給你打的電話。鐘晃不慌不亂的說,席泱被叫去主家了,如果想知道的話,你可以親自去看看。鐘晃再一次掛了電話。時缺看了手機很久,緊抿的唇角慢慢松開,最后甚至微微笑了起來。鐘晃居然算計到他頭上來了,明擺著想利用他去打探席家的消息,還打著是因為覺得他會有用的旗頭。估計等他從席家回來,鐘晃就會開始向他套話了。還真不愧是他培育出來的對時家忠心耿耿的手下。尤少爺?時缺朝外看了一眼,是保姆來了。今天準備吃什么?不用,我要出去一趟。時缺把手機放進口袋。保姆站在門前,笑笑,尤少爺是想去主家看情況嗎?時缺一愣,看著保姆的眼神漸漸沉下來,你是誰派來的?尤少爺比以前精明多了呢。保姆微微一笑,眼角的細紋堆積起來,意外的詭異,明明以前就算被席少爺回避都沒有發現,現在居然一句話就知道要懷疑我的身份了。時缺沒理會她的嘲笑,你是主家的人?保姆臉上笑意不改,手抬起來拍了拍,大門被推開,幾個人走了進來。昨天大少爺向老爺回絕了帶你出席宴會的邀請,老爺不太高興,想見見尤少爺。保姆向后退了幾步,尤少爺還請不要反抗。時缺瞇起眼。席措要見他的原因絕對不只是因為他回絕了宴會邀請,雖說這個宴會邀請本來就來的十分奇怪明明那么多年都沒有理會過的私生子,怎么會突然之間就想起要他會主家的事。他有預感,席泱動用的主家探子被殺這件事,絕對也是主家想要把他帶回去的原因之一。我沒說過我會反抗。時缺平靜的說,能回去見家主,是我早就想了很久的事情了,我沒理由反抗。保姆譏諷,大少爺不是還為了你拒絕了那件事我并不知情。時缺有些不滿的說,小泱根本沒有和我說過那件事,他擅自做決定的事我也是剛剛聽你說了才知道。保姆盯著時缺看了一陣,才哼了一聲,走吧。她身后的人走到了時缺身邊,時缺不動聲色的打量了幾眼,跟著一起走了出去。在上一世的時候,時缺到席家主家去過,家主席措對他態度很和藹,他卻也看得出來老人家眼里暗藏的精明。席措是一個以利益為上的人,所有能入他眼里的人,都只是因為能給他利益,就連席泱這個親生兒子也不例外。如果席泱沒有那么出色,他不會任席泱的勢力生長成現在這樣幾乎能和他抗衡的地步,但也是因為席泱太過出色,席泱調查的事情一旦觸及了那個傳說中的Moral,席措就會為了保護席泱而動用任何有效的手段。一想到這次席泱的調查可能真正觸及了幕后黑手,時缺就忍不住激動起來。8、警告之前席家主家建在山里,小山莊一樣的地方,進入大門后車又行駛了一陣,才在一棟西式的建筑物前停了下來。尤漠身體里的生物鐘在這時候又開始刷起了存在感。司機下了車和從房子里出來的人說了幾句之后,保姆推了推身邊安靜坐著的時缺準備叫他下車,才發現這個向來陌生人一樣的少爺已經睡著了。保姆的臉色很不好,只能叫來了一路跟在車后的手下們,試著把時缺從車里拖出來。剛抓住睡著的人的手臂,那雙緊閉的眼睛就睜開了。車里,時缺面無表情的掃了眼大半個身子還站在車外的人,推開他的手,一手扣在了車門上,我自己進去。周圍站著的人都沒有說話,時缺沒指望他們回答自己,徑直抓著門慢吞吞的從車里走了出來,尤漠個子很高,站起來的時候,雖然體型沒有那些報表一樣壯碩,但俯視他們也夠了。時缺垂著眼看身邊的保姆,嘴唇動了動,家主準備什么時候叫我過去?保姆被時缺的眼神盯著,心里莫名的有些膽怯,不過臉上還是裝出了一副不耐煩的樣子,話也說的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