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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欺瞞?!崩罹恍攀牡┑┑卣f著,就差指天起誓了。李望舒甩了個白眼給他:“你為兒子好我自是知道的,可你總得和我交個底吧。不交底就算了,你竟然就這么同意舒兒去金遼了?你不知道這是羊入虎口啊~,若是金遼翻臉吾兒豈不危矣?!?/br>“不入虎xue焉得虎子,不冒點險那小子怎能在這太平盛世建功立業,讓滿朝文武真心拜服?他此番若是能帶回金遼國書,日后在朝堂之上自無人能小覷他?!?/br>道理人人都知道,但到底經不住心軟,看著金遼的方向,李望舒還是為兒子捏了把汗。“雷諾,你這是怎么了?誰欺負你了?嘴撅的那么老高的,都能掛上瓶子了?!崩钔嬉簧衔绺C在馬車中沒見到雷諾,現在見到人了,卻是虎著臉在生氣,李望舒完全摸不著頭腦,明明早上聽到能騎馬那小子還興奮個不行,一上午的時間怎得就氣成這樣了?雷諾抱著李望舒的腿不說話,滿滿都是委屈。小圓子湊到主子耳邊,悄悄說著。原是雷闕為了增進耶律齊和雷諾的感情,一路上便讓耶律齊帶著雷諾騎馬。耶律齊自是高興壞了,可卻氣壞了雷諾,一路上都沒和耶律齊說過一句話,任怎么哄都不管用。費話,雷諾能和一個處心積慮要把他自己父親身邊搶走的人說話嗎?他得要守住自己的父親,可父親倒好,沒有一點危機感的竟然還把他推向那個人,連帶著他也生了父親的氣,一路上也沒搭理他。雷闕也冤枉,他不過是擔心兒子到了陌生的環境不適應,才想著先培養他和耶律齊的感情,至少到了中都,在單獨和耶律家的人在一起的時候他不至于身邊連一個熟人都沒有。而且在他看來,以耶律齊的膽識魄力,文功武治,他有很大可能成為下一任的可汗,他也是想為兒子的未來鋪路,多一個疼愛自己的大哥總比多一個潛在的敵人好。“老待在馬車中,人都快坐散架了,用過午膳我也騎馬,雷諾就和我一起,可好?”雖是問句,可帶著不容拒絕的語氣,雷諾聞言立時露出了笑臉,其余的人自然也不會反對了。于是一下午就看到馬背上一大一小興致淋漓地揚鞭催馬,奔騰草原的情景。“前面不遠就是格桑圖魯的部族,他與可汗是生死之交,絕對值得信任,過了他的領地,不日便可抵達中都城了?!币升R指著前面的一大片帳篷說道,“我們今晚就在這里休息一晚,明日進城?!?/br>格桑圖魯不愧是金遼可汗器重的心腹,做事滴水不漏,他知道眾人的身份,卻不點破,也未向族中各人透露過,只道是大王子的好友來訪,但在言行間尊重有加,安排上又極盡所能,守衛更是固若金湯。這人不僅忠心,還懂分寸,做事又利索,難怪耶律保良會如此放心將都城交由此人來守護。在格桑圖魯的安排下眾人一夜無話。中都牙帳卻是另一番景象。“來人,這是怎么回事?怎么會有剪刀?若是傷了我兒如何是好?”蝶舞指著桌上的剪刀怒斥房中的侍女。侍女“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各個哆嗦著一個勁地說道:“奴婢知錯,奴婢知錯……”自從得了消息知道自己失散的兒子就要來中都了,蝶舞便著手為兒子布制房間,可謂嘔心瀝血無微不至,但凡有可能造成兒子受傷的東西一律不能出現,為此還處置了幾個做事懈怠的侍女以儆效尤。今日看到那么大把剪刀在桌上,當即發作。“好了,你們都下去吧?!币杀A急閷げ灰姷枞擞?,就猜到蝶舞定然是來了這里,這幾日蝶舞成天在兒子的房中布制,果不其然人就在房中。耶律保良揮了揮手示意眾人退下。“可汗!”“蝶舞,你太緊張了,放輕松些?!币杀A紦н^蝶舞,親了親她的額頭。“可汗,你看是不是還有什么不足的?不知明兒的喜好,你說明兒可會喜歡這里?……”“蝶舞,這里很好”耶律保良忍不住打斷胡思亂想的愛妃,“孩子明天就到了,你好好睡一覺,明天精神飽滿地迎接孩子,給他留個好印象,他才會愿意留下?!?/br>蝶舞張了張嘴本還想說什么,可聽到可汗說要給孩子留個好印象,她便息聲了,乖乖就寢去了。她可是卯足了勁要好好表現,可不希望自己因為睡不好不精神讓兒子嫌棄。“雷諾等一下見到人要有禮貌,要叫人哦?!崩字Z面無表情默不吭聲,也不知道他聽到沒有。李望舒昨天特意叮囑過雷諾見人要叫,當時雷諾就是這樣毫無反應一言不發,他有些擔心,今天便忍不住又說了一遍,見雷諾絲毫沒有改變,眉間緊蹙。一行人打著來中都探親的名號浩浩蕩蕩前行著,只是在這其中有個小小的身影,他憋著氣,任誰都能看出他的一臉不快。即使父親說過讓他自己選擇,即使父親說過永遠是他的父親,可他還是會有小小的擔心,擔心他們會影響父親,他打心底里排斥他們。而此刻被他排斥的親生父母,正在中都城外翹首以盼迎接他的到來。第40章“來了嗎?”聽到馬蹄聲蝶舞下意識地問著身邊的侍女。“回娘娘,還沒,是大王子派來傳信的人,那人說隊伍一早就出發了,午后便會到?!?/br>“哦,是嘛!”蝶舞盯著遠方,難掩眼中的失落,為了能更早一刻見到兒子,她天還沒亮就拉著可汗來城門口守著了,這么多年,明兒就是她心中的痛,日日夜夜牽掛著思念著,盼著兒子能安全回來。耶律保良看著愛妃眼中逸散出的疲倦之色,心中一陣酸澀,他何嘗不是如此,翹首引領等著兒子的到來,他哽咽著嗓子安慰道:“他們在路上了,馬上就能見到了?!?/br>隨著遠處傳來一陣清脆的馬蹄聲,在一次次殷切盼望和失落中,耶律齊終于帶著大周的隊伍出現在了城門口。掃過一眾騎馬者,很快蝶舞的眼睛就定焦在了一個清秀俊逸的少年懷中那個瘦弱的孩子身上,蝶舞焦急得恨不能立刻撲過去抱住孩子,那是她的孩子,還在襁褓中就離開自己身邊的兒子。眾人下馬好一番寒暄,蝶舞周身彌散著溫柔的氣息,見雷諾依舊牽著李望舒的手,低垂雙目踢著腳,她想伸手摸一摸孩子,可在即將觸碰到孩子的那一刻,她猶豫了,她頓了頓收回了手,她害怕,她怕自己貿然的舉動嚇到孩子。雷闕幼年喪母,親身體會過至親骨rou分離之苦,看著蝶舞的小心翼翼,心中升騰起一縷柔軟,嘴角溢出一絲苦澀。他牽過雷諾,將孩子往前推了推,推到耶律保良和蝶舞跟前道:“雷諾這是你的父親和母親?!?/br>“雷諾,叔叔怎么和你說的?要有禮貌?!币娎字Z不開口,李望舒摸了摸孩子的